就会好办很多。

“统帅,只要熬过前三十天,你的断骨基本上就可以痊愈了,已经可以做绝大多数正常运动。”

“当然,你依然得注意尺度,更要注意身体滋补,这个时候你胸腔里的碎骨基本已经消失。”

“在饮食上也不需要注意其他,治疗宜补,通过补益肝肾、气血,以促进更牢固的骨痂生成。”

“以及舒筋活络,使骨折部的邻近关节能自由灵活运动,恢复往日的功能。”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食谱可以加上老母鸡汤、猪骨汤、羊骨汤、鹿筋汤、炖水鱼等。”

“可惜军中不能饮酒,否则的话还能喝杜仲骨碎补酒、鸡血藤酒、虎骨木瓜酒等,这样还能促进血液产生。”

“食疗可用枸杞子两钱,骨碎补三钱,续断两钱,苡米一两,熬成汤药即可。”

说完,他看向贺幽夜,询问道:

“统帅,这些注意事项,你都记下来了吗?”

贺幽夜强撑道:

“记,记住了……”

“那统帅能不能复述一遍?我听听有没有问题?”

贺幽夜咬紧牙关奋力思考,现在的他已经疼到难以动用脑细胞了。

“前十五天,必须注意饮食……啊——!”

就在他的部分注意力放在思考之上时,军医双手猛然一动,将他断骨直接归位。

“啊!!!”

这一下实在是太过突然,贺幽夜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霎那间,数把兵器横在军医脖子上,只要军医有什么动作,准保他人头落地。

军医颤抖着声音说道:

“统帅,我只是帮你把最大的那块断骨接上,只是以为太过疼痛,才想通过这种方法来缓解你的疼痛。”

“属下绝对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

贺幽夜连连吸气,这一下,实在是太疼了。

饶是他铮铮铁骨硬汉,也足足用了半分钟才缓过神来。

“无事,你继续……你们把武器放下!”

知道脖子上的武器被收回,军医才敢擦擦额头上的汗水,继续正骨。

整个过程整整持续了一个时辰,当然,在半个时辰之时,狂雷军传讯兵也催促过他们。

只是被龙虎军无视了……

传讯兵神色焦灼,一边是不断催促,逐渐暴怒的狂雷军统帅,一边是完全无视他的两万龙虎军。

而他作为小小的传讯兵,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最后,他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贺统帅,不知你是否休息够了?能不能委屈你一下?让龙虎军……”

躺在模板上的贺幽夜瞥了他一眼,吓得他把剩下的话咽进肚子里。

军医将一碗汤药端到贺幽夜面前,说道:

“统帅,这是刚刚给你炖的汤药,温度刚刚好,你喝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动作尺度。”

贺幽夜喝完汤药,微微出了一口气,开口道:

“你叫什么名字?来到龙虎军当军医有多久了?”

中年军医忙答道:

“回统帅,鄙人名叫李柱浩,学医已有三十一年,来到龙虎军已然八年……”

“不瞒统帅所言,之前的军医长正是家父……”

贺幽夜闻言一愣,随后宽慰道:

“你父亲是好样的,以一人之力抗衡瘟疫,为了龙虎军竭尽全力,你们父子都是好样的!”

“来人,赏他黄金十两!!!”

军医大喜,直接跪倒在地,感谢道:

“鄙人谢过统帅!”

安排完这一切,贺幽夜看向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传讯兵,脸色一冷。

“你,回去告诉杨航,我龙虎军无需他多言,我们马上就出发,他若是有什么不爽的地方,有本事再给我一拳。”

“是!属下告退!”

传讯兵如释重负,不愿在此地多做停留,迅速离开龙虎军。

杨航听完传讯兵的话,不怒反笑,好不掩盖自己的声音:

“再给他一拳?我一拳就把他打了个半死,要是再给他一拳,我狂雷军怕是今日只能停下来吃席!”

“全军听令!目标都澄县!进军!!!”

经过一个小时的折腾,狂雷军总算再度出发,朝着都澄县浩荡而去。

傍晚时分的都澄县,日光洋洋洒洒地照在建筑之上,为它们染上一层莫名的辉煌。

苏澈在王三担忧的目光中来到城墙上,双目远眺,凝望未知的荒野。

“少爷,大周军队怎么还没到?这都快到……”

王三话还没说话,他的余光中悄然闯入一条威猛的巨龙。

远处,狂雷军血红色的军旗在风中飞扬,军旗说不上崭新,反而破旧不堪。

可苏澈知晓,这样的军旗,才是真正的军旗。

其上的每一道划痕、每一摊污渍都是荣耀的象征,就像是男人身上的伤疤一样,当然,阑尾炎手术除外。

傍晚的天空呈现出阴阳两色,一侧星月初现,一侧晚霞绚烂。

狂雷军身后带着无尽的黑暗走向都澄县,每一位将士都神色坚毅,毫无畏惧地看向略显破败的都澄县。

苏澈身披晚霞,脚踏城墙,身边苏军龙旗飞扬,他嘴角浮现出冷笑,低语道:

“终于来了吗?”

狂雷军就在都澄县四百米外停下步伐,十二万大军连绵不绝,几乎把整个荒野都给占据了。

“全军听令!安营扎寨!”

十二万狂雷军有条不紊地安扎营帐,杨航就立于马背,远远地看着都澄县。

他的目光聚焦在城墙的几十个炮塔上,心中暗道:

“莫非这些箭塔就是贺幽夜所说的神罚?”

旋即,他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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