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一定把那混蛋给我捉回来!”

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他不把苏有钱活捉回京城,迎接他的绝对是酷刑,搞不好会丢掉性命。

皇宫之中,某处妃嫔宫殿。

玟帝面色阴沉如水,双拳死死攥紧,眼睛赤红,其中满是浓浓的仇恨。

“苏有钱,我一定要让你尝遍世间所有痛苦,我不仅要让你妻离子散,还要让你遗臭万年!”

对于很多古人而言,比起当世的荣誉,他们更在乎自己能不能流芳百世。

几乎是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留取丹心照汗青”。

一旁**娇躯的美人闻言,软绵绵地缠上他的身躯,光洁的肌肤贴在他背上,用极具诱惑的声音低喃道:

“皇上,发生什么事情了呀?让你如此狠心,把臣妾丢在一边,臣妾可是很难过呢。”

玟帝扭头,被人打扰了思绪,他原本想斥责一下这位妃嫔。

可当他看见美人千娇百媚的神情和完美无瑕的身躯之时,所有火气转变为欲望。

他一把将美人拽入怀中,上下其手,力道颇大,有几分发泄怒火的感觉。

“嗯~皇上,轻点,疼~”

玟帝还会在意她的感受,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开始每日的耕耘。

京城之外。

远处,苏澈隐约察觉到后方的动静,命令警卫旌道:

“你们五人留下来断后,一人一匹马,引爆天雷之后迅速跟上来,明白了吗?”

“明白统帅!”

看着离开的五人,各大家族神色各异。

有人脸上充满对未知的担忧,有人对殿后的五人表示惋惜,当然也有人对苏澈这个统帅表示震惊。

朱云骑着马上前来,瞪大眼睛看着他,难以置信地问道:

“苏家小子,他们刚刚叫你什么?统帅?!不会就是你爹之前和我说的苏家军吧?”

虽然朱云说的话不是很好听,但意思已经传达到了,苏澈自然不会一点小事恼怒,笑着回答道:

“朱叔,实不相瞒,我正是苏家军的新统帅,你儿子现在还是苏家军的千夫长。”

此话一出,众人万分吃惊,同时心中多少有些好奇。

曾父不甘寂寞,开口询问道:

“苏侄儿,那犬子呢?在苏家军官职如何?过得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

相比于他的优柔,方于晏的父亲就显得淡定很多,随口问道:

“苏侄儿,方于晏那小子应该还没死吧?”

苏澈听了两位长辈的问法,心中不由有几分好笑,别看他们问法完全不同,其实透露出来的核心都是对子嗣的担忧。

可是曾父可能比较啰嗦,而方父比较洒脱。

“曾叔,你放心,曾霄兄现在也是苏家军的千夫长了,他可是苏家军最懂战术的千夫长,一千人在他手上,往往可以抗争数千人。”

这话多少还是有夸张的成分,不过作为人,大家都喜欢听好话,无论身居何位,都无法避免。

果然,曾父闻言,脸上露出由衷的喜悦,甚至猛拍大腿,开口道:

“不错,果然不愧是曾家长子,虎父无犬子这句话果然没错!”

苏澈心中有些愕然,这波,是曾父卖子,自卖自夸,他万万没想到曾父还是个厚脸皮。

“方叔,方兄那边你也可以放心,虽然他没有直接上战场,可他确实我苏家军出谋划策的军师,很多谋略都无法离开他的努力。”

方夫闻言,点头道谢,和曾父完全就是两个例子。

待两人离远后,苏有钱向着苏澈问道:

“儿啊,你觉得他们是真的想问这些问题吗?还是说他们需要现在问吗?”

苏澈先是一愣,随后看向车队,他惊讶地发现,被这两人一问,整个车队凝重的气氛淡了不少。

特别是那些知道自己儿子消息的妇女,或者在乎自家少爷的仆从,脸上都露出轻松欣慰的神色。

苏有钱继续说道:

“他们的性格,你并不清楚,可我也一清二楚,就拿曾父来说,平日的他很少说话,最讨厌别人拍他马屁。”

“可现在呢?不仅说了一大堆废话,甚至还自卖自夸起来。”

“至于方夫,他平时是绝对不会过问自己子嗣的,属于放养式,他们这样做,为的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听完苏有钱的话,苏澈脸色一红,先前自己不但没有看出来他们的目的,还觉得曾父自恋啰嗦。

心中还觉得好笑,可现在一看,真正好笑竟然是自己。

自己,似乎又在不经意间被上了一课呢。

“老爹,我知道错了,是我太年轻了……”

他低下脑袋,诚恳地反思自己的幼稚。

苏有钱毫不在意地挥挥手,缓缓说道:

“你毕竟还年轻,在很多事情上难以注意细节,等经历的事情一多自然就会有所改进。”

就在两人谈话间,京城方向猛然绽放一朵耀眼的火光。

只见数里外,橘红色的光芒映照半边天空,声势浩大,宛若刺破天际的曙光。

下一瞬间,轰鸣声传到众人耳朵里,马匹受惊嘶鸣,好在在座的都是马术高手,片刻就将马匹制服。

大地微微颤动,周围的树林还有鸟兽纷乱的声音。

苏有钱震惊地看着苏澈,眼神中充满说不出的错愕。

这一刻,饶是他四十余年的阅历,也有些头脑发懵。

“这就是你说的天雷?”

苏澈骄傲地点点头,朗声道:

“没错,这就是天雷!”

苏有钱悄悄咽了一口唾沫,如此声势,武器的威力一定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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