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苏家军伙食太好了?对,一定是这样!”
苏有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似乎在说:
装,你就接着装。
实际上,叶念河也没有说错,苏家军的伙食,那叫一个好,每天都有大肥肉,还管饱!
单单吃饭这方面的开销,都不是一个小数字,这也是为什么苏有钱留在苏氏商行的黄金花得这么快的原因。
后期来,他们的肉都是花高价钱从居民或者是周围城池收来的,腊肉一样照收不误。
即使是这样,他们的肉也一度面临不够吃,毕竟吃得实在是太多了。
“老爷,可算是见到你了,老叶胖了,你倒是瘦了不少。”
“哪有?!睁着眼睛说瞎话,你看看我这肚子,多大,六块腹肌都变一块了!”
苏有钱闻言,把自己的肚子拍得“嘣嘣”作响,苏澈撇撇嘴,完全不想搭理他。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一猪生九子,连母十个样;成蛇钻草,成龙上天,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这说的就是遗传,怪不得自己这么自恋,原来是遗传了自己老爹。
“老爷,就你还六块腹肌,要我说,你当年明明是八块腹肌!”
论起拍马屁,还是宋守技高一筹,一记马屁直接拍到马腿上,苏有钱还尽乐呵。
算了,这些中年人,注定和自己有鸿沟,苏澈将目光转向城门,仔细扫视,并没有发现心心念念的三道身影,心头有些空荡荡的失落。
“冻梨她们是不是不知道我回来了?多半是这样。”
七大家族的人没有打扰他们,静静地在马车里呆着。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辆马车传来一道极其不满的声音:
“苏澈,你们还要唧唧我我到什么时候?没看见这么一大推人等着吗?难道我们就在这等你们抱完?”
苏澈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这道声音的主人是方家一位少爷,他并不陌生。
在这之前,他就数次在公众场所肆意发泄自己的脾气,想什么说什么,就连他说的话也是狗屁。
换句话说,这种人就是以自我为中心,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平常时候,自己可以宰相肚里好撑船,看在方于晏父亲的面子上,不去理会他。
但今天是什么日子?现在是什么时候?
自己老爹被困京城近四个月,好不容易回到南方,如果说车队因此停留很久了,那就不说了。
可这才刚开始叙旧就被这智障如此讥讽,真是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逆子,闭嘴!!!”
方父愤怒的声音从另一辆马车中传来,那位智障被自己父亲臭骂,心中万分不爽,高声反驳:
“怎么?我说得不对?凭什么为他一个人就让车队停这么久?我还急着进城呢!”
“你,你给我闭嘴!你再说话,我打断你的……”
苏澈不等方父说完就将他打断,开口道:
“方叔,我觉得令堂有点缺乏管教,我帮你教育教育,问题应该不大吧?”
方父半晌没有说话,最后长叹一口气,对着一脸焦躁的妻子摇摇头,沉声道:
“那方某就在此谢过苏侄了。”
他不是不能理解苏澈的举动,但这也让他觉得掉了面子,语气不由冷漠很多。
可苏澈哪会在意这么多?看不惯我的人多了,我岂会在乎你一个?
放在之前,我敬你是我长辈,敬你是方于晏的父亲,敬你是我爹的朋友。
但这些敬意,早在把你们整个家族带到南方的时候就已经还清了,如果你们肯真心对我,我也不会亏待你们。
不过你的儿子说出这种话,那就不能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苏澈缓慢走到一辆马车面前,拉开门帘,车里是一位满脸不屑的青年:
“姓苏的,你想干嘛?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替我爹教育我?你有这个资格?”
苏澈捏了捏手掌关节,冷笑着看着青年,说道:
“我有没有资格,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完,他在青年不屑而惊慌的目光中踏上马车,一把拎住他的衣领。
“你,你要干什么?赶紧放开我!不然我要你好看!”
他将青年直接从马车上丢下来,狠狠砸在地上,引得青年一阵痛呼。
另一辆马车上,一位妇女见状,立马就站了起来,刚想冲下马车就被方父制止住了。
“坐下,苏侄下手自有分寸。”
“老爷,你就这么看着白儿被他殴打?”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方父就来气,眼睛一蹬,没好气地说道:
“怎么?这事怪我?来的路上我交代他多少遍了,不要乱说话,结果呢?还不是你惯的!”
妇人还想反驳,可惜,在丈夫凶恶的目光中只好乖乖坐下,一脸担忧,祈祷着苏澈不要把方白打坏了。
“啊!你住手!我爹可是……,你们能有今天,全靠我爹的支持,你忘恩负义!不得好死!”
面对这种少长了一个脑袋的智障,苏澈都不想回答他,一巴掌呼过去,让他彻底闭了嘴。
“这一巴掌,是教你什么叫尊重!以后给我记住,嘴巴时时刻刻放干净点!”
“你TM打我?你……”
回答他的又是“啪”的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教你什么叫眼力见!以后把眼睛擦亮点,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
“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
方白被两个巴掌扇懵了,疼痛告诉他不能再逞能。
然而,苏澈并没有停手的意思,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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