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她低下头,“我们之间现在好像不是这么亲昵的关系?”

好几次了,每次吵架突然被拥抱的时候都不知道怎么好起来的,反正就是被他这么一抱,好像也就稀里糊涂这么过去了。

但现在,顾昭禾不想那样了。

她觉得还是有必要把生气闹矛盾和彻底重修于好区分开。

她伸出手指,轻轻推了他一下。

当然,是等帝尘帮她顺完这口气之后,避免了再次咳嗽窒息的可能。

帝尘没防备,还真被她弄的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他眼中的热情也减少了好几分,“顾昭禾,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这么着急找她,得到的回应就是她的推搡,是她要求的别靠近?

帝尘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顾昭禾看到了他衣服上的污渍,只是把视线停留了一瞬,没有像之前那样关切地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反正横竖,他在盛国横着走都不能有人真的把他怎么样。

所以顾昭禾也不想操这份心。

这会儿看见帝尘她唯一只关心一件事,“没什么意思,你过来的话是不是意味着我能从皇宫离开回王府了?”

“想回家了?”帝尘着实是忍不住把她往好的方面想。

因为他从心底还是希望自己能和顾昭禾的关系早日恢复正常,尤其是经过这次失而复得,更让帝尘从心底想为顾昭禾找理由,“你想我和邈邈了是不是?”

“你别多心。”顾昭禾无语地撇撇嘴,“我实在不知道你这个心理是怎么给自己镀金的,我想回王府,和你完全没关系,我只是想回去见邈邈,我担心他中毒的情况,还有烫伤。”

帝尘虽然有些不快。

但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那个王府终究是有值得让她惦念的东西。

哪怕这个人是邈邈,也好过她真的了无牵挂的好。

“我之前想错了方向。”帝尘道,“我本来想把你安置在皇宫,然后让洛眠掉以轻心逼她露出马脚,对邈邈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打住!”顾昭禾瞪着他,满脸不悦,“你这是诡辩,你不是把我安置在皇宫,将我安置的是皇后娘娘,而不是你,你把我安排在了天牢。”

“而你还差点死掉。”帝尘知道她后半截还有话,但是不方便说,所以他干脆说了出来,“所以我说我犯了一个特别愚蠢的错误,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也不该用这种方法钓鱼执法。”

“因为事实证明,洛眠也没有这么蠢。”顾昭禾双手抱胸,明显是防御的姿势,“而你之前把我关进天牢也不全是因为这个,当时你也有想把我关起来泄愤的程度在,不是吗?”顾昭禾笑笑,“你终究是有些埋怨我没有把在我怀里的邈邈照顾的特别好,也有那么一瞬间或许真的想过,是不是我对邈邈其实没有那么爱,终究是前段时间我在府里的时候那段时间和邈邈刻意疏远,让你感觉不舒服了。

在你心里,你就觉得我就该是你们父子的,我就该在任何情况下永远保持对你们的爱,最好一辈子都无怨无悔的付出。”

顾昭禾嘴角笑的有些嘲弄,“当你一旦发觉我可能会某个情况下的自我时,你就不高兴了,想给我教训了。”

帝尘愣了,“你是这么想的?”

“不然呢?”顾昭禾说道,“如果我不这么想,我怎么安抚自己被自己丈夫送进天牢的心情?帝尘,你手里是有权利,你们皇家的人,是都高高在上,想要谁的命就要谁的命,但我趁早说,如果你想让我这辈子都成为你的附属,成为你的傀儡,而放弃我自己这个人的思想和我的独立性,这不可能。

我宁愿你现在就杀了我,也不想再看你对我做这些残酷的事情。”

“我没想到天牢这件事对你的影响这么大。”帝尘着实后悔了。

“因为它反映的不止是我坐天牢这件事。”顾昭禾的眼眸中透露出一抹伤心的情愫,这是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了的低落,说道,“反映的是我刚才给你说过的那些情况,是你想对我进行的绝对掌控。”

“我确实是生气了。”帝尘说,“可我不是想对你有什么绝对掌控,那不至于,我只是想让你的心思多多放在我和邈邈身上,不要再像以前一样把我们抛弃,顾昭禾,你肯定不知道在你消失的那段时间里,我是怎么带着刚刚出声嗷嗷待哺的邈邈一点点给他喂食,一点点将他养大的。

我只要想到在那段他最需要你的时间里,你不在,我就真的……再看到你现在对我们也没有那么所谓的样子,我的脑子就会着了火一样,我就恨不得把你拴在身边,包括你的人你的心。”

“所以你还是想对我的人生进行操控,你不喜欢看到我发脾气,不喜欢看到我生气,因为在你心里,你把那个该死的女人做过的事情都安到了我头上,帝尘,你现在是让我在背负另一个女人的人生,你还是在把我当替身!

你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是那个人,我也不是邈邈的亲生母亲!

你不仅打算骗过你自己,也打算强迫我去相信吗?!”

顾昭禾出奇的愤怒了。

她无法理解帝尘的想法,“你为什么总要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把那个女人的一切按到我头上,她是她,我是我,帝尘,如果你没办法接受真正的我,那我们完全没有必要一直做夫妻,你可以给我一封和离书,我可以带着父母离开。”

“你自己也说你的记忆出了问题不是吗?”帝尘想到她前两天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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