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他的解释,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接着将自己面巾摘了下来,嘴巴凑到陈柯耳边:“那你喜欢我叫么?”
陈柯沉默了一下,道:“喜欢……但是现在不行。”
他刚说完“喜欢”,温棋突又“啊”地叫了出来。
陈柯道:“你再这样我把你扔到水里。”
“啊?”
“千万不要!”温棋双手搂得更紧,但口中却是又故意叫了起来。
陈柯道:“你不知道不听话的小朋友会挨罚吗?”
“挨什么罚?”温棋眼中带着一抹恶作剧得逞的笑意,看着陈柯的侧脸。
“会……被打屁股。”
“打屁股?”
温棋脸上的调笑之色突然消失,变为一片羞红,道:“那、我不叫了……”
“可是你刚刚已经叫过了,所以……”
陈柯说着话,突然右手离开温棋的腿,啪的一声打在她的臀上。
温棋突然浑身一阵颤栗,面色潮红道:“我、我不敢了……”
她心中想的却是,自己长这般大以来,从来没被人这样对待过,突然这样,不知为何,身体竟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直想让陈柯再打一下……
两人在洞中跟着玉坠的指引一路向前,途中不断有水中的怪物出现,全被陈柯避开,即使咬到陈柯,也被他的铜皮铁骨防住。
温棋趴在陈柯背上,心中一直乱嗡嗡一团,想着刚才的羞耻一幕,但之后陈柯便没再碰她。
一路兜兜转转,行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洞窟石壁上突然出现一扇石门。
而这时,玉坠的指引光芒去突然消失。
陈柯走到石门前,背上的温棋举起火折——这已是第三枚火折。
火折的光照在这道石门之上,门上苔藓斑斑幽绿,看起来这道门年岁已久。
“伤口怎么样了?”
陈柯问背上的温棋。
温棋道:“这药很灵,已经不疼了。”
陈柯将温棋放下来,举起火折,照着眼前的石门,右手一抬,按到门上,元气一吐,石门轰隆隆动了起来。
看着石门被缓缓推动,两人心中都是紧张起来,忍不住好奇这门后有什么东西。
温棋看到这石门比较沉重,便将自己的手也放了上去,与陈柯一同推门。
嗡嗡几声闷响之后,这道石门被朝里推开,一个石室出现在两人眼前。
这石室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但石室之中还有一道门。
两人当即进入石室中,来到那道门前。
两人到了这道门前,靠近门的时候,听到了另一边有动静响起,似乎是脚步走动之声。
两人当即眼中一凛,提高了警惕。
温棋更是一脸认真,与刚才在陈柯背上的撩人神态完全两个样子。
两人对视一眼,双手同时按上了这道石门,接着用劲往前一推,轰隆一声,一道烟尘自缝隙中震起,石门被推了开来。
石门一打开,两人便看到了里面的景象。
这石门之中,是一个宽大的地宫。
地宫四面用青砖砌成,雕着山川河流,顶部则是日月星辰,其中还缀着白亮的明珠。
在地宫的中央,是一处三层高台,高台上放着一口白玉棺材,而在这高台四周,则躺着许多白骨,每具白骨旁都有兵刃。
陈柯和温棋看到眼前景象,皆是不由得呆住。
但就在这时,两人去突然出手,两道剑光往白玉棺材处飞了过去。
两道剑光一过去,棺材旁边突然飞起一个人。
是梁画。
梁画自棺材旁飞起,手中剑光一抖,青色剑气迎上陈柯、温棋的剑光。
“原来你们俩知道我在这里,我还打算突袭呢!”
梁画一边出剑,一边大笑:“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这陵墓还有第二个入口?”
陈柯道:“梁画,你能胜过我俩么?”
说话之时,一道大手印打出,轰的一声,打得梁画一个踉跄。
与此同时,温棋剑上生出一道电光,直斩梁画头颅。
梁画境界为草木中境,但温棋和陈柯却是一个草木初境,一个混沌巅峰,从修为上来说,他们两个杀梁画一个不是难事。
但梁画毕竟是观海书院的四大弟子,不能只用修为来判断战斗实力,仅仅他那一身旁门手段,便足够陈柯头疼的,因此他和温棋并没有生出轻敌之心。
接下来双方缠斗了十数个回合,地宫之中,砰砰空气炸响不绝,温棋的大日之剑一剑接着一剑,陈柯则将金乌剑诀发挥到了极致。
一时之间,地宫之中剑气纵横。
“看你这次还往哪跑!”
陈柯盯着梁画,剑掌齐发,那梁画渐渐支持不住,身形不断后退,便要被逼到墙角。
就在这时,他手中剑法突然一变,整个人仿佛喝醉般凌乱起来,手中剑招也是杂乱无章,但每一剑错乱斩出,却又威力无匹。
他这一剑刺出,看似斩向地面,却不知为何到了陈柯胸口,看似斩向陈柯,却又到了温棋身上。
陈柯和温棋皆是一惊,紧接着温棋突然惊呼出口,道:“丧乱剑帖?!”
听到“丧乱剑帖”四个字,梁画得意一笑,陈柯眼中则出现一丝震惊。
这丧乱剑帖可是观海书院大高手谢昆仑的独门秘技,威力冠绝天下,施展之时,剑招凌乱,却又带着一个股大气磅礴之势,教人无从躲闪。
“你这丫头倒是见识颇广。”
梁画看着温棋,接着又看向陈柯:“不知陈兄弟能不能逃过我这丧乱剑!”
梁画剑招突然变快,一团凌乱的剑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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