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两个僧人,目中现出一抹淡然。
怎知他这话刚说完,上空忽地传来一个声音:“好大的口气,今天不管你拿了什么宝物,这盗取我惊蝉寺菩提果的人都得被带走!”
陈柯抬头一望,只见虚空之中四道金光,齐刷刷落在屋顶之上,化作四个老僧。
这四面老僧眉目森严,看出陈柯和陈五更,其中一人忽然出手,大袖一卷,暴涨数丈,直接将陈五更卷到了屋顶上!
卷走陈五更后,四个僧人看着下方的陈柯:“这人盗我寺中的菩提果,我惊蝉寺绝不会放过!”
当下四人身形一纵,再次化作四道金光,遁空而去。
看到四人卷着陈五更离开,陈柯当即召出通灵飞剑,跟了上去。
这四道金光穿行在半空之中,速度奇快,足足被陈柯的通灵飞剑快出了一倍。
不过虽是如此,陈柯也瞧出了这四人是往越州方向而去的,所去之地自然是惊蝉寺。
当下他催足元气,一阵急速飞行,约莫一个多时辰后,跟着这四名僧人再次来到了越州菩提山惊蝉寺。
这四人是直接从半空落下寺院中的,陈柯紧随四人,也没有从寺院的大门而入,跟着落在了寺中的一片湖水前。
这湖水之中生着许多莲花,湖岸一边连着山,这里的山体被凿成了一尊巨大的佛像,正好倒映在湖水之中,看起来庄严神秘。
那四名僧人押着陈五更站在湖边,喝道:“你这小贼莫要乱动,待会等主持师兄前来问话!”
他这话刚说完,陈柯也从半空降到了这湖岸边。
听到身后动静,四面僧人齐齐回头,对陈柯厉喝道:“你这小子,胡闹什么?!”
陈柯道:“这位是我义父,他被你们抓来,我岂有不来之理?”
“哼,你这义父盗走了我们的宝物菩提果!”
陈柯道:“这件事有谁看见了?”
那和尚道:“没人看见他摘菩提果,但却瞧见了他来这湖上,那菩提果就生在湖中,他来过之后,菩提果便不见了,你说这是谁拿的?”
这僧人这通话密不透风说来,登时说的陈柯有些哑口无言,向陈五更问道:“老爹,你真的来过这地方?”
“哼!”陈五更哼了一声,“这地方我确实来过,也确实是想拿那菩提果,不过这东西最后却不是我拿的!我准备拿的的时候,这东西已经不见了!”
“哈哈哈!”
一个僧人大笑道:“好小贼,你自己都承认了,还不快快将菩提果交出来?”
陈五更道:“老子没拿!”
这僧人脸上一阵怒气,似乎是想要抬手打陈五更,却被另一名僧人拦住:“师兄先别动手,等主持师兄来了做定夺。”
陈柯看着陈五更,思忖着他的话,只觉这件事里面藏着极大的猫腻。
听到几个和尚说等主持前来,当下也没再冲动,惊蝉寺主持在修行界毕竟有很大的名望,不会胡来,便与几名僧人一同等了起来。
不多时,湖水百十步处一阵脚步声响,七八个僧人走了过来。
这七八个僧人年纪都在三四十左右,但为首的那名却极为年轻,看起来约莫只有二十岁左右。
这青年僧人神态自若,目含笑意,生的也是十分俊美。
他领着几名僧人来到近前,向押着陈五更的四名僧人行礼道:“明空见过四位师叔。”
他向四人一一行礼,接着说道:“师父叫我前来处理此事。”
一个僧人问道:“主持师兄怎么说?”
明空道:“师父说了,既然陈施主说自己不是盗贼,但却没有证据证明自己,如若他能找到这盗贼,不正好可以为自己洗脱冤屈?”
他说话之时始终带着一股亲切,叫人听了如沐春风。
听他说完,那四名僧人说道:“师兄说的有道理!”
看着陈五更:“你若能找到盗贼,取回菩提果,便可证明自己……”
他话未说完,陈五更抢白道:“老子没拿,找什么找?”
那僧人正要大怒,却听陈柯说道:“只要找到了这真正的盗贼,便能放我义父离开,是不是?”
“正是。”明空眼含笑意转向他。
“既如此。在下愿去寻这盗贼,为义父洗刷冤屈。”
陈柯看着几位僧人,最后看向明空:“不过在这之前,诸位不可对我义父无礼。”
听到陈柯这话,陈五更一阵感动,说道:“乖儿子你何必为了我犯险?他们这些恶僧不怕遭天谴,便将我杀了……”
陈柯打断了他的话,眼下这个局面,除了找到这真正的盗贼,已是别无它法了。
这其中最关键的一点是,陈五更确实来过此地,如此也不能说惊蝉寺是无故抓人。
只是这件事中,藏着极大的蹊跷,怪异之极。
看到陈柯允诺,那明空微微一笑,道:“如此便请陈老先生到我戒律堂中一坐,请陈施主速速找到这盗取菩提果的真凶。”
目光一扫四个僧人,四人押着陈五更开始往戒律堂走去。
接着他又看向陈柯:“陈施主若有什么疑问,尽可找我来问,我每日在前院大殿做功课,若是我不再,其他师兄弟也对这寺中的情形极为了解,这段时间之内,我会告知寺里上下,让你在寺中自由出行。”
说完,双手合十行礼,退了出去。
霎时之间,整个湖边一惊,只余陈柯一人。
他看着眼前这方湖水,湖中倒映的巨大佛影教他心中平静了几分,接着开始思考这件事。
当时他在菩提山前找到陈五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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