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那黑衣人似乎也是惊了一下。
但就在这时,已经死去的陈柯突然睁眼,然后一把抱住了身前这名刺杀他的黑衣人。
这名黑衣人“啊呀”一声,竟发出了女子的声音。
“原来你早就知道是我!”
“嗯,你身上的气味很独特。”
陈柯抱住这黑衣女子,也不放手。
“你是说我没洗澡,身上发臭吗?”
黑衣女子娇嗔说着,抬手摘下了头上的斗笠,露出了温棋的脸。
温棋依旧是那般好看,明媚的眼睛,娇艳的唇,挺直的鼻子,仿佛是上天一笔一笔亲手雕刻出来的。
陈柯眼睛情不自禁这这张脸吸引,看得温棋小脸突然红扑扑的。
“别看啦。”
温棋一把推开陈柯,抽出插在他胸口的剑——原来这剑只是个伸缩玩具。
“这是啥?”陈柯问她。
“我路过一家戏班,顺手买来玩的。”
温棋将这东西收起,问道:“你通过惊蝉祖师的考验了?”
“考验才刚开始。”
陈柯将洞中一事说了,接着问道:“你怎么会突然过来?”
温棋一撩鬓边的发丝,道:“自然是想你了,便来瞧瞧你。”
这话一说,倒是弄得陈柯一阵窘迫,谁能知道她竟是如此不加掩饰。
接着两人在那茶棚中坐了一会儿,温棋准备同陈柯一同前往襄樊,去度化那只恶婴水鬼。
两人御剑而行,全程保持在一上午四分之一的路程,中间到了饭点,便停下歇息吃点东西。
这天中午,两人在路边的小客店中刚吃完午饭,走出外面,忽然一阵躁动声响,却是出现了七八名黑衣人。
陈柯一瞧,便知又是来对付自己的,当下一阵旋风扫过,七八人全部倒地。
吞噬了这些人的元魂,得到一部分能量值之后,陈柯抬头眺望远处。
温棋见他神情,说道:“看来这幕后之人已经知道了你的路径……”
陈柯静默一下,收回目光,道:“先走。”
当下两人再次御剑而起,等再次降落之后,又遇到一批刺客。
接下来,在连续解决了三拨刺客后,陈柯感觉有些不对,温棋道:“或许是你身上被人藏了跟踪符!”
“跟踪符?”
“对!”温棋看着他,“这是幽鬼宗的一种符法手段,只要放在你的身上,就能不断追踪你、找到你的所在……”
陈柯猛地一回神,脱口道:“糟了!应该便是我将这追踪符带到了自己身上!”
当下跟温棋说了在小镇中斩出幽鬼宗门人、拿走其符箓的事说了。
说着同时又将那些搜刮的符箓全部拿了出来,展现在了温棋眼前。
温棋指间拂过这些符箓,这共有七八道符箓,每道符箓的能力皆不相同。
最后温棋的指尖停在其中一张画着逃跑小人的符箓上,说道:“应该便是这个。”
拿起这张符箓,随手一撕,便将其撕成了两片。
“接下来应该就没事了。”
此时距离襄樊城已没多远,扔掉那张符箓后,两人继续赶路,在到达襄樊城之前,中途又停了两次,果然这两次都没有黑衣刺客找来。
“看来果然是那张符箓在作怪。”
襄樊城郊,官道之上,温棋跟陈柯说道。
听完温棋的话,陈柯似是陷入了沉思,道:“这幕后之人到底会是谁?竟然能猜到我会拿这符箓……这人的心思果真缜密……”
温棋说道:“依你所言,我总觉得这盗取菩提果背后,藏着更大的阴谋!”
“那会是什么?”
两人猜想了半天,都没找到方向,陈柯突地说道:“你说会不会跟越西楼有关?”
“越西楼?”
“对!这越西楼在策划一件大阴谋,我总觉得这菩提果一事,跟他有着很大的关系……”
两人走进襄樊城中,此时正是中午,两人找了家客栈,吃了点东西,在客栈中歇息起来,打算下午去城外查看这水鬼之事。
当下两人躺在床上睡了起来。
睡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陈柯隐隐约约听到一阵悲伤的歌声。
这歌声出自一个嗓音细嫩的女童之口,悲伤缠绵,仿佛是刚被人抢走了糖果,而躲在墙角哭泣。
这歌声漫荡在城中,无孔不入,陈柯听来也是感觉到了一股悲伤,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不好的事情。
比如被邻家上初中的大姐姐骗到没人的屋子里玩游戏。
又或是被学校的校霸堵在墙角索要零花钱……
这些不好的记忆一幕幕自陈柯脑中闪过。
这时,他忽然听到睡在隔壁房间的温棋一阵哭泣。
陈柯忙起身闯进了温棋的房间。
进去之后,只见温棋坐着卷缩在床榻角落,双手抱着双膝,脸埋下去,不住哭泣。
“你怎么了?!”
陈柯一个箭步冲到床上,到了温棋跟前。
温棋瘦削的双肩不住抖动,口中呜呜呜哭着,陈柯听在耳中,只觉十分可怜,下意识伸出手抱孩子般将她抱在了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背。
被陈柯抱住之后,温棋不断往他怀里钻,口中一声一声喊着:“爹爹……”
陈柯抚慰着她,突然温棋猛一抬头,似乎是清醒过来,看到自己在陈柯怀里,当下羞红了脸,转过了身,对刚才的事闭口不提。
缓了片刻,才问道:“这歌声是怎么回事儿?”
温棋这话刚问完,客栈外面的大街上,忽然涌起一片哭声。
陈柯奔到窗口往下一瞧,只见街道之上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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