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处于昏迷之中……”
“大病?”
陈柯、温棋对视一眼,向那仆人道:“在下略懂医术,能否带我进去瞧瞧?或许可以帮吴先生治一治……”
“好!”
听到陈柯如此说,那仆人当即将他和温棋迎了进去。
这宅子豪阔气派,陈柯二人被引进去后,行了片刻才被带到一间屋子前。
两人站在屋子外面等着,那仆人进到房间,跟守在床边的吴夫人说明了情况,吴夫人当即将两人迎了进去,说道:“两位仙师快帮我家老爷瞧瞧……”
她一边说一边抽泣着,用很是难过。
“夫人不必太过担心。”陈柯安慰一句,走到床边,伸手拿住了床上躺着的吴老爷的手腕。
他拿住查看了一会儿,温棋看他一脸认真,问道:“你查出了什么?”
陈柯靠近她耳边低声道:“我不会,还是你来吧。”
温棋登时就想给他一拳,走上前去,再次探起了吴佑安的脉搏。
查了片刻,温棋看向吴夫人:“夫人放心,这不是什么大病,只需我调制一味汤药,便可解决。”
“那可真是谢谢姑娘了……”吴夫人眼中露出喜色,开始吩咐下人给两人准备食物。
不过刚吩咐下去,便被温棋回绝了,因为她现在就要去找这草药。
两人出了吴家,来到街上,陈柯问道:“你有把握吗?”
“没多大问题。”温棋拿出她身上那本百科全书,一边走一边翻了起来。
温棋翻了片刻,看着书上说道:“找到了,治疗吴佑安疾病的草药生在山上的溪水旁……”
陈柯当即召出了飞剑,带着温棋,往城外的山中飞去。
一刻钟的功夫,到了山上,两人根据书上所画的图形,找了草药,立刻返回了吴家。
到了吴家之后,温棋按照书上说的方法熬制了汤药,叫吴夫人喂服给吴佑安。
这汤药喝下去片刻之后,吴佑安便渐渐醒转。
一旁的吴夫人看到他想来,当即激动得哭了出来,上前扶住吴佑安,将陈柯二人救治他的事情说了。
吴佑安上身坐起,向陈柯二人一阵感谢,这时候,陈柯开始问他百草巷发生的那件事。
“听说吴老先生以前帮衙门做过事,在下有一些事想要跟吴先生打听一下……”
“小兄弟但说无妨。”吴佑安说。
“我听说去年的时候,百草巷死了一个女人,想问问先生这件事的具体信息。”
“唔,那件事啊……”吴佑安眼睛看向窗外,回想了起来,“确实是有这样一件事,去年的时候,百草巷那里同时发生了两件事,其中一件便是这女人。
“当时我正在家下棋,接到衙门的召集,说百草巷发生了命案,要我去看看,我去了之后一瞧,只见一个三十左右的妇人倒在血泊之中,我过去查看,只见不知是谁在她腹部捅了一刀,当场失血过多而死。”
这时温棋拿出一张画像,问道:“是不是大概长这个样子?”
陈柯转头看向温棋手中的画,这画看着十分眼熟,一想之下想起这便是无女当时所变作的模样。
“对对对!那妇人就是长的这个样子!”吴佑安神情激动。
陈柯、温棋对视一眼,心中的一些谜团渐渐解开了:那个女人就是怨灵的母亲,而母亲之所以没去找她,是因为被人杀死了!
“后来呢?”陈柯问吴佑安,“这女人的事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吴佑安叹息一声,道:“当时这件事的凶手没有抓住,这件事就这样草草了结了……”
“那这女人的尸身呢?”温棋问道。
“当时衙门负责这事,应该是被他们埋了,你们要是想找这女人的尸体,可以去衙门问问,应该可以得到线索。”
“多谢先生。”
陈柯起身向吴佑安道谢,然后跟温棋准备往外走。
这时,他忽然想到什么,向吴佑安问道:“请问吴先生,您刚刚说当时发生了两件事,另一件事是什么?”
陈柯这样一问,吴佑安浑浊的眼中突然掠过一阵惊骇:“这个……这个我不能说……”
陈柯二人一瞧,猜想这里面肯定还藏着事,不过看吴佑安这神情,是铁定不会说了,于是只好离开了吴家。
离开吴家,两人往前走了一阵,陈柯便御起了飞剑。
现在他们要去城南的衙门,去得到那妇人尸身的埋藏地点。
襄樊城的衙门设立在城南,跟中土各地的衙门并无区别,陈柯二人赶到衙门前的时候,忽然停下了脚步,对温棋道:“咱们这样贸然去索要,怕是会碰壁,不如想个取巧的办法……”
当下两人站在离衙门不远的一个角落,观察着衙门的一举一动。
不一会儿,看到一个衙役出来,陈柯便借机上前搭话。
只见两人交谈了几句,那衙役便走进了衙门,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再次从衙门中走了出来。
陈柯再次走到这名衙役跟前,只听这名衙役说道:“那女人就葬在城西郊外的乱坟岗,你去了就能看到……”
“多谢这位大哥。”陈柯从手中拿出一些几钱银子,交给这名衙役,转身返回了温棋所在的角落。
“知道在哪了吗?”温棋问陈柯。
“嗯。”陈柯点点头,“在城西郊外的乱坟岗。”
襄樊城西郊,一片荒芜之中,耸着几处坟堆。
这些坟堆中埋得全都是不知姓名的外乡人。
拿着席子一卷,便扔到了坑里。
坟前也没有墓碑,无法分辨出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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