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揉了揉眉心,看起来颇为头痛地问,“首先,你这家伙叫什么?”

“切,我凭什么要告诉你这个家伙。”

我扭过头去赌气不理他。

不对我不是想和他理论么?这样还怎么理论?

连我都感觉自己有点不可理喻,可是听他一开口我就一肚子火,好好理论的事情也就顺带被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就不怕我将你是个喜欢女装的变态的事情散播出去吗?”

这下不能不理了。

我瞪圆了眼睛生气地讲:“谁是变态?我……我什么时候女装了?”

男人同兜里掏出一张照片,是监控拍摄的,画质不怎么样,不过还是将我的五官清晰地照下来了。

想到自己泼咖啡的事情,我决定打死了都不能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