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吴简溪的话,樊少皇垂头丧气,满脸通红地走回到酒桌前坐下,一声不吭。

此刻,蓝天语正爬到门口,脑袋轻轻顶了一下关着的木质门,发现没顶开,他缓缓抬起头,看到门已经被人从里面带上了,意思就是,里面的人要是不开门,外面的人就甭想进来,除非他们想要破门而入。

“谁……这么缺德……”蓝天语也不管究竟是何人能从里面把门带上而离去,自顾心里大骂一声,他现在虚弱的样子,能爬起来开门才怪。

“想饿死我啊?”蓝天语似乎想起了什么,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声若细蚊地脱口骂道:“你个白花花大屁股,别以为我好欺负。”

蓝天语也是被饿昏了头,迷迷糊糊骂了这么一句话,脑袋发狠,“咚”的一声撞向白花花的门板。

而后,他眼前一黑,就此昏了过去。

房子外,易超和野人、樊少皇三人,正一块喝酒吃肉,嘻嘻哈哈聊天闹着。只不过,他们也不敢过于大声,担心影响到蓝天语“闭关修炼”。

“你们,都给我闭嘴!”似乎听到了房子里面有动静,吴简溪侧耳倾听后,又听不到了,气得直冲易超他们三人喝斥道。

看了吴简溪一眼,易超等三人讪讪一笑,缩着头,都不敢再说话,而是改成传音交流。

吴简溪蹑手蹑脚,缓缓地走到小房子门口,把耳朵轻轻贴在门板上,仔细聆听里面的动静,感官很是灵敏。

小雨也轻手轻脚跟在吴简溪后面,轻轻趴在门板上,侧耳倾听,一副很认真的样子,令人看起来忍俊不禁。

似乎没发觉到里面有什么异常,吴简溪对小雨招了招手,示意小雨跟她一起离开。

易超和野人等人呆呆看了一眼吴简溪和小雨,看到她们又回来了,急忙转过头,又自顾聊天喝酒起来。

“你们,不准再说话……我刚才好像听到门板响的声音……”吴简溪指着易超等三人,蛮不讲理似地说道,“再出声就给我出去,不准待在这里了。”

易超和野人摸了摸头,咧着嘴,点着头,也不吱声。

樊少皇则看了吴简溪一眼,脸“唰”的一下又红了起来。

这里就数樊少皇好欺负,能当出气筒,见到樊少皇动不动就脸红,吴简溪气是不打一处来,道:“你这小白脸,好好的干嘛脸红?难道一见到女孩就脸红么?奥……我知道了,你是不是一见到女孩子就动歪脑筋?啊,你给去死吧……”

吴简溪越说越气愤,这两天来事儿,心情烦躁得很,可怜的、杀人不眨眼的小白正撞上了枪口,人倒霉了喝开水也能呛着。

听到吴简溪的话,樊少皇的脖子根都红了,吴简溪的话还真把他给说中了,试问哪个少年不怀春?

一怀春,自然就是想女人,想女人,然后想干啥呢?

这是每个成年人都知道的事。

美腿,丰.臀,纤腰,酥胸……女人的这些部位都能引起男人的无限遐想,而吴简溪恰好都有这些,虽然不是都很完美,但足以秒杀一切纯情少年的眼球,而像姑姑那样的女人,则可以秒杀一切男人的眼球,管你有没有七情六欲,一看到姑姑,死人都想从棺材里爬出来。

说来也苦了樊少皇,算来他家还开了个青楼,而且是那种最高档次的青楼,里面的美女,个个姿色非凡,有妖艳妩媚的,有清高优雅的……可谓是应有尽有,不说天天,他也是经常见到那些美女,可惜到现在,都快二十三岁的人了,却还是个雏,连女人的滋味是什么样,他到现在还不知道。

本来嘛,是男人的话,一见到美女就会想入非非,这很正常,樊少皇也不例外,拥有却又吃不到的他,那种“龌龊”的心理自然是越来越一发不可收拾。

好比小孩子想要吃糖,越是不给他们,他们越是想着……

愤愤骂了樊少皇一通,吴简溪还不解气,又准备把矛头指向易超:“易大哥,看你交的什么狐朋狗友?还把他们带到这种地方,你把丘林派当作自己的家了?这跟鸠占鹊巢有什么分别,你还好不好意思?”

易超苦着脸,吴简溪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的时间莫名狂躁,这他是知道的,而且已通人事的他自然还清楚吴简溪可能是已经来那个了,他可不是蓝天语,什么都不懂,便耷拉着脑袋,不敢顶撞,否则就是火上浇油。

野人抓了抓蓬乱的头发,咧着嘴,看着易超,暗自偷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你,看哪去?说的就是你呢,一副乞丐发型,多少天没洗澡了?脸这么黑……”吴简溪一顿发泄,野人也不能幸免于难,三人都被她通通骂了个遍。

野人本来就黑着脸,现在满脑门子更黑了,憋了半天也不敢顶撞一句,别看他凶如猛兽,却是很会怜香惜玉,从不欺负女人。

“好男不跟女斗,你强任你强,你横任你横……”野人嘀咕着,声若细蚊,没敢让吴简溪听到。

“小溪姐姐,你这样会把哥哥吵着了的……”小雨扯着吴简溪的衣角,怯怯地道。

吴简溪这幅气势汹汹的样子,显然也把小雨给吓着了。

吴简溪哼了哼,远离易超等三人,坐在一边,眼睫毛扑闪扑闪,眼睛一眨一眨地盯着小屋子。

不知过了多久,蓝天语又醒了过来,他是被饿醒了,迷糊的双眼微睁,门板还是严严实实地关着,他简直欲哭无泪。

动了动身体,蓝天语努力着,想扶着门板爬起来开门,再不出去,就要饿死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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