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这时,看见魑魅魍魉以及姜思达向自己走过来,张牙舞爪,面目狰狞,吓得他急忙掉头就跑。慌不择路。

这一来,他的耳朵又能听得见声音了。而且还听得特别清楚呢。

“臭小子,别跑!交出紫檀令,饶你不死!”

吴拂不敢回头,扯开腿像撒欢的野兔子似的只管往前面狂奔。

一向以轻功着称的萧轻魅赶紧使出平步青云提纵术,“哗”的一下就落到吴拂前面,挡住了他的路。

前面的道被人堵了,吴拂不加思索地转身,往左手边逃。

无意间,吴拂脚下踩到了一条蛇。

那蛇被突如其来的疼痛给激怒了,伸出毒牙就是狠狠的一咬。

吴拂机灵,反应快,就在蛇的毒牙刚亮出来的时候,他就早已溜了,因此这一口没咬着他。

不巧的是,却咬在了康之魉的小腿上。

随着康之魉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立马倒地,口吐泡沫,小腿上顿时肿起一块馒头大的紫色淤块。

“四弟!”杭魑靖大惊失色,对其他两人道:“二弟,三弟,你们继续追!我留在这里照顾四弟。”

听到康之魍的尖叫,吴拂很是困惑,他并不知道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疯也似的跑了一段路,很清晰地察觉到风声在耳边呼啸。

跑着跑着,前面出现了一个山坡。

吴拂没注意脚下,顿时被一块石头绊了一下,腿一软,整个身子失去重心,往前扑倒,像一个被野孩子踢出的球,顺着山坡滚了下去。

山坡下,是一片万丈深渊,吴拂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掉进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

“嗷呜”

一阵狼叫,将昏迷许久的吴拂从梦中霍然惊醒。

他吃力地将眼前的一条缝撑开,打量着四周。

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远处,耸入云霄的山峰在月光的映衬下,宛如一个巨人站在那儿。

而不远处,燃烧着两堆篝火,火光不停地跳跃着,染红了附近的树木。

吴拂轻轻地舒展了一下疲惫的身体,仰望着点缀在夜空中的星星,心想道:“这是哪?我怎么会睡在这里?”

就在这时,一个深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

“徒儿,你醒啦!唉,都昏迷了三天三夜,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吴拂一愣,不禁暗想:“徒儿?我吴拂什么时候拜过师?一定是这个人脑瓜子不太灵光,想徒弟想出毛病来了。”

他慢慢扭过脖子,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红袍老者,正盘膝坐在几丈远的地方,火光将他的脑门映得闪闪发光。

“嘿,老头。”吴拂试探性地问道:“你是不是认错人啦?我不是你的徒儿。”

红袍老者静静地看着他,微微一笑,道:“不可能。老夫从来不会认错人。”

说完,他拿出一块令牌,道:“这枚令牌是不是你的?”

吴拂挺身坐起,接过令牌,看了看,道:“你是说这玩意啊,是我捡的。”

红袍老者道:“我不管你是捡的还是偷的,只要你有这块牌,那就是我的徒弟。”

吴拂被他这句话给逗乐了,笑道:“天底下还有这种事?呵呵,有这块牌子的就是你徒弟,那……那要是天下人都有这块牌子,岂不都成了你徒弟了?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哈哈哈……”

他索性捧腹大笑起来。

红袍老者脸色一沉,微怒道:“有那么好笑吗?实话告诉你吧,全天下只有一个人才能够得到这块牌子。”

“哦?是吗?”吴拂大大咧咧道:“原来这块牌子还真是大宝贝啊,怪不得这么多人都为争夺这块牌子而相互厮杀。不过嘞,我却一点也不稀罕。老头,多谢你的救命之恩,我走了!”

话音刚落,他就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就要动身离开。

红袍老者摇头,道:“真没想到,天下竟有你这样的大傻子。武林中人疯狂抢夺这块令牌,趋之若鹜,还不都是为了拜我为师。”

吴拂听了,反而被勾起了兴趣,也不走了,索性就往红袍老者身边蹭了蹭,道:“真的假的?莫非,你的武功天下第一?你就吹吧。依我看呀,你的功夫其实并不咋地,只是一些江湖人士把你炒作成世外高人的伟大形象罢了。”

红袍老者付之以淡淡的一笑,道:“听你这意思,是不相信我?既然如此,我就随便露一手给你瞧瞧,免得你说我吹牛。”

说完,他缓缓站起,道:“鸟儿到了晚上飞不动也不会叫,现在呢,我就凭我的直觉,在这黑暗中抓鸟给你看。”

“看”字刚一出口,红袍老者的人已飞起一丈多高。

“呱”的一声,似乎是鸟儿发出的哀鸣。红袍老者在空中打了个旋,飘落在吴拂的面前,手里抓着一对画眉鸟,正在拼命地拍打着翅膀。

吴拂眨了眨眼睛,转过身从火堆里拣出一支正在燃烧的哔剥哔剥响的枯枝,凑近红袍老者身旁,瞪着眼,瞧他的腿。

片刻后,吴拂摇摇头,道:“老头,你耍把戏骗三岁小孩呢?抓鸟这一招我也会,不过我的腿没你的粗,也蹦不了那么高,依我估计,你可能早就将画眉鸟搁在树上的巢里,然后抓下来,想骗我做你的徒弟,哈哈,别以为我这么好蒙。”

红袍老者道:“你认为这是事先安排好的?既然这样,你随便说一样,我立马做给你看。”

吴拂左看看,右瞧瞧,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转了大半圈,吴拂看到一块大石头,心想:“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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