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腊巧妙避过,纵身一跃,打破屋顶,跳到外面去了。

曹豌斗大喝一声,追了出去。

原先坐在东南角的四个人,忙提起宝剑,站起身,欲往外去。正北面桌上的十来个少年,稍长的一个道:“站住,你们四个是不是想出去给师父曹豌斗打帮手?”

四个人连看都没看他们,仍往门外走。

稍大的少年一挥手,所有的人一涌而上,围住四人,动手便打。

吴拂见这两人在屋内大打出手,恐连累自己个,拍拍薛寒冰,轻声道:“薛捕头,我看这儿不能待了,不如快点离开这儿吧!”

薛寒冰道:“少爷,你怕什么,他们打他们的,我们吃我们的,各不相干,来,干!”

吴拂皱着眉头道:“唉呀,我不是怕,我也知道他们与我们不相干,可是你想,万一他们不小心打伤我们中的一个,那怎么办?”

薛寒冰和孟纠默默地看着他,脸上冷冰冰的。

吴拂看着他们,抖着手道:“哎呀,你们……你们别误会,我……我只不过是不想惹事,并不是怕事!”

两人似乎没听见吴拂在说什么,依旧是冷冰冰地看着他。

吴拂瞧瞧这个,看看那个,急道:“哎呀,你们这么瞧着我干嘛,我说的话,你们……”

“咚”的一声,一个曹豌斗的弟子被打得跌坐在他们的桌子上,将满桌酒菜砸了个稀烂。

吴拂正愁没处出气,见他砸烂了桌上的酒菜,一股无名火升起,一抬腿,将那人连同桌子一齐踢翻。

那人迅速从地上翻起身,大叫道:“你也敢打老子!”

他说着,便“唰”的一剑,直刺吴拂咽喉。

吴拂没想到他动作如此之快,危急之下,忙不迭抬掌相迎,拍向那柄长剑。

没等他的手掌碰上,一道寒光“当”的一声荡开长剑。

薛寒冰霍然起身,挥起三刃刀就劈。

吴拂见薛寒冰与人交上手,忙对孟纠道:“孟先生,薛捕头已和人打起来了,你也别干坐着了,快上啊!”

孟纠道:“这么多人,我上去打谁?”

吴拂道:““就打那四个混蛋,他们仗着年纪大,欺负一帮小孩子,还敢打我,就打他们!”

孟纠应了一声,挥剑扑上去。

吴拂这会儿反倒来劲了,索性拖过一条凳子,坐在那儿边看边乐道:“嘿嘿,真过瘾,这么多人打群架,运气不好恐怕是看不到的!”

客栈中,还有一个人始终没动。

那人便是彪形大汉。

无论客栈内打斗如何激烈,他仍然是喝酒吃莱,只是偶尔有人欲往他桌上倒下时,他便出手扶住他们,然后继续吃他的。

那么多人,来回争斗,相互厮杀,打得异常激烈。

那四个人武功并不弱,四个打上十几个,却丝毫未露出败迹。

倒是这客栈有点撑不住了,本来就是木板墙,哪经得起这些人的撞。

随着几声断裂声,客栈的几根柱子全部折断,客栈眼看就要倒了。

众人纷纷破墙而出,继续打斗。

这一来,客栈倒得更快。

彪形大汉一见不妙,急忙飞身来抓吴拂。

没想到,吴拂却以为他要杀自己,吓得往旁边一闪,没让他抓到。

彪形大汉一把没抓到,再想回去抓,已来不及了,跃起的惯性,使他冲到了屋外。

轰隆一声巨响,客栈垮了。

所有人都停下手,呆呆地望着客栈的废墟。

废墟中,吴拂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

薛寒冰和孟纠大惊,急忙飞过来救吴拂。

谁知没飞出三丈远,身后一声咆哮,两柄剑已飘到两人眼前。

无奈,他们二人只得继续迎战。

彪形大汉一转身,伸手就要去抱吴拂,忽然,一道人影从空中落下,一掌劈向彪形大汉。

彪形大汉定睛一瞧,是曹豌斗,怒道:“曹豌斗,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打我干嘛?”

曹豌斗道:“秦蔡,别装得跟没事人一样,你趁我们动手之际,悄悄拿走了赤虹令,你瞒得了别人,难道还想瞒得了老夫吗?”

秦蔡一瞪眼,道:“胡说,老子什么时候拿了那玩意?说实话,别看你为这玩意儿拼命,我连看上一眼都不懒得去看!”

曹豌斗笑道:“好啦,我说秦蔡,你就别再把自己说得多清高了,天下间哪有不偷腥的猫,赤虹令就藏在你坐的那张桌子下面,你会不拿?”

秦蔡怒道:“曹豌斗,你不要信口雌黄,你一个堂堂的掌门,说话可得拿出真凭实据。”

“哦?你要证据是吗?那好,我现在就拿证据给你看!”

话音刚落,曹豌斗一掌拍向秦蔡。

秦蔡双目瞪圆,大吼一声,抬起右掌毫不畏惧地迎上。

“啪”双掌相碰,秦蔡顿时被打飞出一丈来远。

曹豌斗冷笑一声,跃身欺上,双掌拍向躺在地上的秦蔡。

秦蔡见势不妙,急忙翻身滚向一边,等他起身回头看时,原先躺的地方已被曹豌斗打了个坑。

秦蔡心中微微一惊,心道:“哇,这家伙内功好深,看来,我得尽量让他的内功发不出来才行。”

想到这,秦蔡右手拿秤,身子一旋,挥舞起秤钩,砸向曹豌斗左肩。

曹豌斗站在原地,撇了撇嘴角,看看秤钩就要刺中左肩,探出右手,从腰间抽出铁杆烟斗,将烟斗一竖,荡开铁钩,随即跨上一步,烟斗直点秦蔡的气海穴。

秦蔡将秤杆竖起,打开烟斗,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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