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闵柔道:“好啦好啦,人死了就行了,快将他身上的赤虹令拿出来,我们向师父领功去。”

沈长安跨上一步,道:“三位贤弟,我来!”

说着话,沈长安的手已伸向吴拂。

不等沈长安的手摸到吴拂,吴拂猛地瞪起双眼,用最大的嗓门向着沈长安大叫了一声。

这叫声,惨厉至极,心肝脾肺肾不好的人,若是听了这种惨叫,肯定会当场去世。

就连一向以胆大着称的沈长安,也被吓得汗毛倒竖,张嘴也跟着大叫起来。

吴拂看准机会,迅速将那根骨头塞进沈长安的嘴里,同时一抽身,从桌子底下钻出,将另一块骨头砸向穆友倩脑门,然后掉头便跑。

穆友倩根本没有想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用脑门捶了下骨头。

沈长安从嘴中取出那块又硬又大的骨头,吐出两颗牙,向着吴拂咿咿呀呀叫道:“吴拂,你别跑,老子今天活剥了你!”

说完,仗剑冲了过去。

吴拂一看又跑不掉了,索性往原地一站,吼道:“站住,沈长安,你若再向前一步,你将会后悔一辈子!”

沈长安一愣,收住脚步,盯着吴拂,不知道他又在耍什么花招。

吴拂呵呵笑道:“那个姓穆的,我吴拂愧对于你,刚才……唉,你也真是,刚才若是你来摸我该多好,唉,不提了不提了!”

穆友倩被他这句话说得莫名共妙,问道:“喂,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吴拂道:“我这句话的意思有二,这一嘛……”

他向门口挪了几步,道:“你穆兄的手比较细腻,有点像女人的手,摸上我呢,我一定会很舒服的。”

吴拂又向门挪了几步,用手揉了揉鼻子,道:“这二嘛……你刚才若要来摸我,那块你最想吃的东西也不会让沈兄抢走。”

穆友倩怒道:“你说什么?”

吴拂一转身,拔腿便跑,边跑边叫道:“我说的就是那根狗骨头!”

沈长安一听吴拂提到狗骨头,顿时火冒三丈,飞身便追吴拂。猛然,一条人影从门外跃进来,一道劲风,砸向沈长安面门。

急切间,沈长安既没看清来人的模样,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袭向自己,用剑一架,猛觉脸上一凉,一股臊味直透肺腑,呛得他连连咳嗽。

沈长安定睛一看,面前站着一个老叫花,正在哈哈地朝着自己笑。

沈长安厉喝道:“你,你是什么人?”

老叫花子笑道:“你问得也真奇怪,难道你没瞧出我是个要饭的?”

穆友倩在后面叫道:“大哥,别眼他罗嗦,咱们先宰了他!”

“忽啦”一下,四人将老叫花围在当中,虎视眈眈地地瞧着他。

老叫花用手摸了摸打卷的胡子,问沈长安道:“小辈,是不是你领着他们来打我?若是,那你回答我,刚才那一猪尿泡的猪尿味道怎么样?”

沈长安不听则已,一听刚才这老叫花刚才用猪尿泡砸自己,弄得自己一身臊,气得眼睛发绿,剑带哨声,刺向老叫花。

老叫花不慌不忙,陡一转向,一把抓住左侧的朱闵柔的手腕,用朱闵柔的剑去削沈长安的手腕。

朱闵柔本想反抗,可是觉得似有一股奇大无比的力道牵着自己,使自己失去抵抗的能力,只得任由老叫花摆布。

沈长安惊出一身冷汗,急撤剑换招,跳到老叫花右侧,狠狠地将剑刺向老叫花右肋。

等沈长安招式用完,老叫花往后顿,双手猛一拉,将朱闵柔挡在自己身前。

沈长安没料到老叫花会来这一招,惊骇之余,收剑已来不及了,只得眼巴巴地看着长剑刺入正在因惶恐而惊叫的朱闵柔腿中。

沈长安撤回长剑,叫道:“好哇,有本事,你尽管来杀我好啦!”

沈长安连连舞动手中长剑,欲找出老叫花的空档。

无奈,老叫花不停地移动着已吓得半死的朱闵柔,用他来遮住自己。

穆友倩和高奇珍也只是空挥剑,不敢冒然出掌,生怕老叫花再用自己的同门师兄弟来作替死鬼。

相持有一盏茶的光景,老叫花似乎有点不耐烦地道:“喂喂,你们干嘛只是晃来晃去,上来杀我啊!来啊!”

吴拂倚在酒楼门,掏着耳朵,笑道:“哈哈,你们这下可没招了吧!我看,你们不如跪在地上,向这位老人家求饶,说不定老人家心一软,会放你们一马呢?”

老叫花道:“喂,你们是杀我,还是和我求饶?”

三个人依旧在原地空舞着长剑,谁也没吭声。

老叫花急道:“男子汉大丈夫,竟然如此婆婆妈妈,好,你们不动手我动手!”

话音刚落,老叫花人影一晃,双手挥弄着朱闵柔。

说也奇怪,朱闵柔在老叫花手中,如同一个木偶,任凭老叫花摆布。

三个人手中有剑不敢用,只得左躲右闪,蹦来跳去。可是老叫花却如同影子一般,将三个人赶得团团转,不时的,老叫花还用朱闵柔手中的剑去刺他们。

三个人惊慌失措,没过一袋烟工夫,也是气喘吁吁,忙不迭。

老叫花见状,道:“好啦,我看也该玩够啦!”

身形一晃,只见老叫花如同一阵风一般,从三人面前一晃而过,再看那三人,已如木头雕出来的一般,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老叫花的身法之快,惊得吴拂张着的嘴半天没回原位。

老叫花挥挥手,笑道:“棒,棒,棒极了!”

猛然,吴拂似乎如梦方醒一般地叫道:“老人家,还有人要救,我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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