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话,走进两名弟子,将吴拂与薛寒冰引到了东厢房。

三天,若是闲着没事时,便会觉得它特别的长。

吴拂和薛寒冰却哈恰如此。

清晨,薛寒冰推开窗户,探头向外望了望,道:“少爷,这都过了三天了,怎么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吴拂道:“没办法,说好了在这儿等消息的,薛捕头,耐心点啦!”薛寒冰道:“耐心,说得倒轻松,这成天等坐在屋里,还不把人憋死了?”

吴拂道:“你以为我甘心吗?你也是知道的,我若没有玩的,就好像丢了半条命一般。”

薛寒冰道:“可是门口的弟子总是说为了安全,不准我们出去,唉,也不知这周掌门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吴拂从床上“呼”的一下站起身,道:“薛捕头,不如我们想个法子,出去走走。”

薛寒冰道:“用什么办法?到处都是玄黄门弟子!”

吴拂趴在薛寒冰耳边嘀咕了几句,薛寒冰面露难色地道:“这……少爷,恐怕这么做不行吧?”

吴拂叹口气,道:“唉,那就闷在屋内算了!”

薛寒冰道:“少爷,别这样,我答应就是!吴拂道:“好,那你快准备好。”

薛寒冰吸口气,猛地大嚎一声,叫道:“痛死,痛死啦,少爷,我活不成了!”

吴拂打开门,拍拍门口的两名玄黄门弟子,神色紧张地道:“二位兄弟,快进来帮个忙,我的朋友发病了。”

那两名弟子对视了一下,走了进来。

吴拂等到他们进了门,一拍巴掌,薛寒冰猛地从门后钻出,一抬手,点了两人的睡穴。

两名弟子还来不及弄清是怎么回事,便昏睡去。

吴拂和薛寒冰换上玄黄门的服装,用红色的颜料,在脸上划上一条小猪佩奇,相对笑笑,将两名弟子搬上床,走出厢房。

来到门口,吴拂对另外两名弟子道:“喂,劳你帮忙照看一下,我们去方便。”

那两名弟子道:“好说,好说,不过你们得快点,别找借口溜了!”

吴拂含糊地应一声,一拉薛寒冰,走进一片山林。

进了山,吴拂长舒一口气,道:“啊,真快将我憋出病来了,薛捕头,今天我们出来一趟不容易,可得好好玩一玩!”

薛寒冰道:“这儿到处都是山,有什么好玩的,我看我们转一转便回去,免得露出马脚。”

吴拂笑道:“薛捕头,你也太多心了,那些人还指望我们在里面睡觉,再说,你若不解开那两个人的睡穴,就是睡上十天,他们也不会醒的啦!”

薛寒冰道:“少爷,这睡穴只要过十二过时辰便会自动解开的。”

吴拂似乎没听见这句话,只顾四下寻找好玩的去处。

一片奇形异状的石头,吸引了吴拂。

吴拂一拉薛寒冰,道:“薛捕头,你看那些奇怪的石头,一定非常好看的,走,我们过去看看!”

薛寒冰看看那块石头似乎有点不顾去。

吴拂却不顾薛寒冰是否想去,硬将他拉走。

两人在这些奇形怪状的石头中转了近半个时辰。

吴拂一屁股坐在地上,倚着一块石壁,叹道:“哇噻!这些石头真美,就像是雕出来的。”

薛寒冰却无精打彩地躺在地上,闭目养神。

吴拂见他对此根本不感兴趣,便靠在石壁上,想着心事。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却又悄悄停止。

吴拂对着薛寒冰使了个眼色,薛寒冰会意地点点头,轻轻地爬了过去。

两人探出脑袋。

只见离他们一丈余远的地方,站着一个老头。

这老头,正是周润。

两人顿感诧异,吴拂暗想道:“咦,奇怪,周润跑到这地方来做什么?”

他左右望了望,不见周润带有随从,心中更是疑惑。

正在此时,远远地跑来一个人。这个人约莫三十岁上下,满脸络腮胡子。

那人跑到周润近前,道:“禀帮主,一切就绪了。”

周润道:“侯爷怎么说?”

络腮胡子道:“侯爷说,将那小子再软禁个三五天,等那边一切都安排好了,再杀了那小子。”

周润道:“老子恨不得现在就宰了这两人,侯爷也真是的,一路追杀到这,好不容易套住他,却又这么拖拖拉拉的,真急人!”

络腮胡子道:“帮主,侯爷说,这几日千万杀不得这小子,因为现在已有不少门派的高手聚集到了京城附近,若现在杀他,恐怕连我们自己也保不住,不如多等几日,待侯爷将这些人全都支走了,那时再下手也不迟。”

周润道:“侯爷也太多心了,我们即使杀他,又有谁知道是我们干的?”络腮胡子道:“帮主,你可别小看这些人,他们若不是得到正确信息,绝不会轻易云集到此的,而且你知道这小子的师父是谁?”

周润道:“谁?”

络腮胡子道:“是一位人人都敬仰的世外高人。”

周润惊道:“庞透煜!”

络腮胡子道:“不错,是庞透煜,帮主想必知道江湖上有两块牌子,一块是庞透煜的紫檀令,另一块便是醉施老头的赤虹令。”

周润点点头,道:“我听说过,而且我知道这小子身上有块赤虹令。”

络腮胡子道:“这事谁都知道,可是知道庞透煜是他师父的却没有几个。”

沉默,对视。

片刻之后,络腮胡子道:“这小子很可能再次成为醉施老道的徒弟,所以不能急着杀他。”

周润点点道:“醉施一定也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