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金水看了看姜火木,道:“师弟,这小子说得总有道理的。”

姜火木道:“听上去是这样,可是我觉得他是在胡言乱语。”

叶金水道:“师弟说得不错,世上像他这样自以为聪明的人很多!”

姜火木道:“所以我们要引以为戒,不能让这些人给骗了。”

叶金水点点头,道:“师弟说得不错,你看这两人怎么处理?”

姜火木道:“我们先打这小子的嘴巴,每人打五十下,然后,再将他们送回去!”

叶金水道:“是送到他祖爷爷的身边去吗?”

姜火木道:“那是当然,否则将他送到什么地主?总不能带他回去做儿子吧!”

叶金水道:“师弟,这小子身上有块人人想得到的紫檀令!”

姜火木道:“那些人都是庸人,怎能比得上你我兄弟!”

叶金水道:“师弟说得对极,可是有一样,我若用手送他走吧,怕脏了手,用剑呢,又怕脏了剑,真不知道如何送他走。”

姜火木道:“我也正为此事发愁,我看不如这样,我们随便折根树枝送他走算了。”

叶金水道:“得先用树枝抽他的嘴,让他知道胡说八道的代价是什么!”

说完,两人发出了阴凄凄的笑声。

吴拂整个人已是冰凉,如同站在雪地上。

薛寒冰心里明白,今天遇上这两人;肯定是跑不掉的。

他见两人有说有笑,似乎并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便暗运功力,准备突袭。

在两人得意忘形的之际,薛寒冰怒吼一声,双掌运足十成功力,拍向两人。

叶金水的反应似乎要比姜火木快些。

没等薛寒冰双掌拍到,叶金水手中的树枝便如闪电般地刺了出去。

只见叶金水手中的树枝抖了几下,薛寒冰便连哼都未哼,颓然倒地。

吴拂在一旁看得真切,心道:“完了,今天算是死定了,唉,这样死得太不值,不如拼了!”

心念一动,吴拂大喝道:“畜牲,竟敢伤我随徒,我若不教育教育你们,你们真不知天高地厚!”

随着话音,吴拂抬手便要出掌。

可是手还未抬起,吴拂便觉得腰间一麻,“卟通”,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叶金水用树枝点了点吴拂的鼻子,道:“小子,想和我们动手,再学上三十年,你也不如我们!”

姜火木用树枝拍了拍吴拂的脸,道:“哎呀,这么漂亮的脸蛋,抽上一百下,岂不变成了烂茄子,可惜可惜。”

叶金水道:“听说这小子泡妞倒挺有本事的,将他脸打成烂茄子,看他日后拿什么泡妞。”

姜火木道:“师兄,我看我们也该吃点东西了,等吃饱了,再处置他不迟。

叶金水道:“这荒山野岭,有什么吃的?”

姜火木道:“山中野味很多,随便抓些来充饥便是了!”叶金水点点头,纵身一跃,腾上半空。

等他落地时,手上已然多了两双布鸟。

姜火木道:“好身手,看我我!”

话音未落,连窜三窜,奔出老远。

片刻之后,姜火木回到原地,手上提着双野兔。

叶金水鼓掌笑道:“好身手!”

姜火木道:“是好,好的简直没得挑,我这人,最拿手的便是抓兔子!”

两人动手,宰兔杀鸟,架起个架子,生上火,将野兔与布鸟吊在架子上烤。

叶金水问姜火木道:“师弟,好菜是有了,你身上有酒吗?”

姜火木道:“忘带了,不过没关系,我去买。”

叶金水点点头道:“好,你去买,不过得快去快回!”

姜火木应了声,身形一窜,已无踪影。

只半个时辰,姜火木便拎着两壶酒,笑呵呵地走到叶金水近前。

叶金水道:“师弟来得正好,这野味刚烤好,来,我俩在这开怀畅饮!”

“当”,酒壶相撞,两人仰起脖子便灌。

叶金水抹了下嘴唇,道:“师弟,近一段时间,江湖上传说什么侯爷盗了价值连城的珠身金面马!”

姜火木道:“不错,但据我所知,这些都是一派胡言,盗宝的不是侯爷,倒是一个江湖间最有名的一个飞贼。”

叶金水道:“哦,是吗?你从谁那儿听来的?”

姜火木道:“一个朋友,十分要好的朋友。”

叶金水道:“宗轻厚?哇,他可真大胆,居然还敢蹲在京城,也不怕皇帝老子要他的命!”

姜火木道:“皇帝老子要他的命,不会的,这事是个秘密,至今江湖上不无几人知晓。”

姜火木阴笑道:“师兄,别忘了,死人是永远不会把自己知道的事说与别人听的!”

叶金水哈哈笑道:“对对,我倒忘了,来,咱不谈这个,来喝!喝个痛快!”

直到壶空肉尽,两人方才停下。

叶金水睁着醉眼,将酒壶打开,往里看了看,嘟嚷道:“没了,酒……酒没了,嗝,老……老子还要……喝!”

姜火木拍了拍叶金水,舌头僵硬地道:“师,师兄,菜也……没了,我们该……该动手了!”

叶金水道:“对,动……动手!”

说完,两人站了起来。

没走出两步,叶金水身子一仰,倒在姜火木身上。

姜火木本身就已站不稳,再被叶金水这一撞,“卟”的一下仰面跌倒。

姜火木倒在地上,对着已然打鼾的叶金水道:“师,师兄,你在……压着我干,干嘛,起来!”

他推了几推,没推动。

片刻之后,姜火木的鼻子中也响起了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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