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枝箭,从头到尾都是铜装的,而且研磨的非常亮,犹如黄金一般。

箭杆上,栓着一个小小的竹筒。

怪老头夹着箭,目光如电,扫视了四周一圈。

四周没有一点动静。

怪老头解下小竹筒,将小竹筒往一块顽石上掷去。

“叭”,小竹筒被摔得分了开来。

一张纸条飘落。

吴拂刚想去捡,怪老头一把拉住他,不费事的用一根树枝将那纸条戳起。

吴拂不解地问道:“怪老头,你这是干嘛,只不过是一张普普通通的纸嘛!”

怪老头道:“防人之心不可无,江湖诡异多变,这纸上难保没有道道,还是小心为妙!”

吴拂由衷地点点头。

怪老头纸凑到近前,借着月光,仔细地看着。

纸条上写着:“人在驻马镇,若要救人,速来!”

最怪的是署名,竟用屎壳郎作为自己的名字。

吴拂笑道:“呵呵,江湖上确实奇怪的很,还有人名收屎壳郎。”

怪老头道:“这不是人的名字,而是一个人的绰号!”

吴拂道:“绰号,取这样的绰号?”

怪老头道:“取什么绰号的人都有,不过这个绰号我却从来未听说过。”

吴拂道:“说不定这是后起之秀呢?”

怪老头点头表示同意。

吴拂道:“不如这样,我们还是去驻马镇救人要紧,这屎壳郎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怪老头皱着眉道:“别急,容我好好想想,恐怕这是个陷阱,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吴拂道:“陷阱?哈,对付陷-阱是我最拿手,只要扛一块木板,遇着陷阱,将木板往上一架,不就过去了!”

怪老头道:“这陷阱不一般,不是像你说得那简单。”

吴拂道:“唉,难怪人人都说,人一老了,做什么事都前怕狼,后怕虎的,你若是怕那是陷阱,我倒有一个办法的!”

怪老头道:“哦?那快说出来听听!”

吴拂道:“我看这样,我呢,在驻马镇大放风声,说我请了许多武林高手,要踏平驻马镇,然后……”

怪老头不等他说完,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那样人早跑了。”

吴拂摸摸太阳穴,道:“我还有一计,可是得委屈你!”

怪老头道:“说来听听!”

吴拂道:“我在明,你在暗,我呢,专去找人,他们一定不会怕我的,若有圈套,我便硬往里钻,你呢,装作叫花子,越乱越好,等我一钻进圈去,或是掉进陷阱,你就出来破了这些玩意。”

怪老头笑道:“这样嘛,倒还能作一计,好,就依你的办。”

吴拂伸出巴掌,道:“来,为预祝成功,我们击个掌!”

“啪,啪。”

两声清脆的掌声,回荡在寂静的夜。

驻马镇,并不算大。

虽说不大,倒也还热闹。

大街上,走着一位公子哥,提着鸟笼,大摇大摆地走着。

他就是吴拂。

每逢遇到一家客栈或酒店,他总是要进去问掌柜的有没看见有人架着两个女子打这过。

由于太度生硬,往往总遭人白眼,若遇上脾气火爆的,免不了就得吵几句嘴。

忙了一个上午,转了大半个镇子,一点有用的消息也没得到。

看看天已到中午,吴拂觉得腹中饥饿,便找了家酒店,大大咧咧地走了进去。

他点了三个菜,一壶酒,只顾自斟自饮。

门外,颤颤危危地走进一个老要饭的。

这,便是怪老头扮的。

也不知他从哪儿弄的锅底灰,将脸上涂得一团糟,身上的衣服,简直像用破布烂衣拼凑的。

老乞丐刚进门,立刻就过来一个店小二,冲着老乞丐喝道:“滚!你这个乱东西,滚远点,别防碍我们做生意!”老乞丐哀求道:“小二哥,赏点吃的吧,小老儿我已有三天没吃上一口好点的饭菜了。”

店小二一瞪双眼,道:“滚,我们没吃的给你,像你这等人,饿死了才叫好哩!”

老乞丐还在哀求。

店小二挥舞着拳头,吼道:“我叫你滚,不然,叫你饱餐一顿拳头的!”

正在喝酒的吴拂“啪”的一拍桌子,大声道:“混蛋,你这店小二,只不过是个奴才,却如此凶恶,他若是你爹,你也这样对待吗?”

店内的人哄然一笑。

店小二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冲着吴拂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如此对我说话?”

吴拂反而笑道:“对你这种人,不如此说话,那该怎么说?难道要我叫你一声乖儿子不成?”

店小二一听,顿时火往上冲,一捋衣袖,道:“王八蛋,你今天是找茬儿来的,看样子我不教训教训你,你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吴拂呵呵笑道:“我的确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因为我根本不认字!”

店堂内又一阵哄笑。

店小二再也按捺不住,冲上前便打。

吴拂现有的武功,打这号人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啊。

没等店小二动手,吴拂手中的酒杯已飞向店小二的面门。

店小二没防着这一招,被浇了一脸酒不算,还被砸破了鼻子。

店小二一疼,不由地叫了一声。

吴拂笑道:“这只是轻的,乖儿子,你若是再动手,老子就不会让你这么舒服了!”

店小二气得脸色铁青,顺手操起一条板凳,砸向吴拂。

“啪”的一声,整条板凳结结实实地砸在桌上。

再看吴拂,已没了踪影。

店小二以为吴拂被砸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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