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拂道:“怪老头,你认识她?”

怪老头道:“认识认识,我们是朋友。”

一转脸,他对那女子道:“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那女子道:“不用你介绍,我认识他,这人好色贪名,不是个好东西,和他做朋友?哼!”

怪老头道:“哦,你们认识?”

吴拂苦笑着点点头。

怪老头看看两人,捋着胡须笑道:“呵呵,我明白了,丫头,他是不是你说的那个负心郎?”

那女子脸涨得通红,娇声道:“怪老头,你坏,我不理你。”

吴拂莫名其妙地望着他们。

怪老头笑道:“这个丫头跟我说过,她曾经女扮男装,出去找一个由父亲与别人指夫为婚的男孩,不想在一个晚上巧遇,谁知那男孩却喜欢别的女孩,她一气之下,跑了。”

吴拂瞪大眼睛道:“噢,原来吴成就是你,那天在悦客居帮我打架的也是你?”

那女子道:“什么你你你的?我有名有姓,记住,日后只准叫我的名字!”

吴拂道:“可……可是我不知道你的真名实姓。”

那女子道:“我叫师凡,老师的师,凡间的凡,记住啦!”

吴拂连连点头道:“是是是,师凡小姐,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名字!”

怪老头拍拍吴拂,朗声大笑。

吴拂道:“怪老头,我看我们也不必再吃了,还是赶快赶路的好!”

怪老头道:“好吧,反正我也没有胃口了,走口巴!”

师凡道:“喂,你们去哪儿?带我一块儿去。”

怪老头道:“不行的,我们去的地方很远,你一个女孩子,不方便的!”

师凡冲着吴拂,一叉腰,道:“吴拂,你说带我去?”

吴拂忙道:“好好好,我带你去,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不答应,我绝不带你去!”

师凡道:“快说快说,我答应就是!”

吴拂道:“路上不许乱跑,不许在路上生事!”

师凡道:“行行行,我答应!”

三人走出酒店。

刚出店门,酒店内便响起争吵之声。

吴拂道:“又有人想打架了。”

怪老头道:“现在的人火都大,我们无需管它。”

三人上了马车。马车,依旧是缓缓地走着。

走出三里之地,三匹快马,又擦着马车,疾驰而去。

马上之人,依然是武夷三剑。

在快马跑过去的一刹那,马上三人都回头看了一眼。

怪老头装作没看见,拍拍吴拂,道:“吴拂,你猜酒店内的打斗会有什么结果?”

吴拂道:“阴阳刀客肯定败北!”

怪老头道:“我说不对,杨穷志和龙公明败多腾少,弄不好,龙公明还得受伤。”

吴拂有点不相信,也不可能相信。

没过多久,两条个人,两匹健马,狂奔而去。

马背上人,正是杨穷志与龙公明。

龙公明伏在马鞍上,似是受了伤。

过不久,又是两匹马跑了过去。

马上之人,骇然是阴阳刀客。

他们一边叫着,一边舞着刀,似是乘腾追势。

吴拂不解地问道:“怪老头,你怎么会知道杨穷志他们会败,能公明要受伤?”

师凡道:“因为他是乌鸦嘴!”

怪老头笑道:“死丫头,尽胡说,我说他们败,是因为他们太过傲慢,而且龙公明简直是目空一切,可是他没想到,他们的武功和阴阳刀客的武功差不多,如果不把对手看在眼里,那是非败不可的!”

吴拂道:“那你又怎么知道他们的武功在伯仲之间?”

怪老头道:“内行看门道。”

师凡道:“可是我不是外行,却为何看不出门道?”

没人理她。

师凡脸涨得通红,大声道:“你们说嘛!”

吴拂道:“你自己理解吧!”

说罢,和怪老头相视而笑。

师凡这才从他们的笑声中感觉到什么,急得直捶吴拂和怪老头的肩。

马车,依旧是缓缓而行。

天,灰蒙蒙的。

一阵狂风,吹得落叶纷飞,尘土飘扬。

马车夫抬头望望天。

一片片的乌云,自西向东,在风的推动下,滚滚翻腾,大有压倒一切之气概。

马车夫道:“诸位,天要下雨了,我看我们还是找个地方躲避一下的好!”

师凡道:“下雨怕什么?又不是下刀子,若是躲雨,岂不是耽误了行程?”

马车夫道:“小姐,这场雨下下来,能将路基都冲垮,你如此单薄的身体,能抗得住吗?”

怪老头拍拍马车夫,道:“别听小孩子的,请问老哥,哪儿有避雨的好地方?”

马车夫道:“你看前面的那座大山,山上到处都是岩洞,而且洞内景致非常好,诸位不但可以避雨,还可以观赏一番!”

吴拂放眼望去,道:“确实是座大山,但不知离此有多远?”

师凡道:“还不是十里八里的?”

吴拂道:“不会,这座山看得已是很清楚了!”

师凡道:“说你没见识吧!俗话说,望山跑死马,你别看这座山似乎离得很近,实际上却远得很。”

马车夫道:“姑娘,这回你错了,望山跑死马这句话不错,可是我们现在离这座山,只有一二里地。”

师凡朝马车夫翻了个白眼,道:“喂,你怎么知道这山上就一家有很多的岩洞。”

马车夫道:“因为我的家乡就在这座山脚下,小的时候,我们经常上山钻岩洞,捉迷藏。”

正说间,隆隆的雷声,传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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