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拂道:“聂前辈,你怎地会到这儿的?”

聂小凡道:“半月前,我接到陇西怪魔的请柬,请我在九月十八去清泉堡参加大会。”

师凡笑道:“哈,那可太真巧了,我们也正要去清泉堡!”

聂小凡道:“那我们就是一条道上的罗?”

师凡眨着眼睛道:“当然,不是一条道上的,我们就不会巧遇!”

聂小凡点点头,望着师凡,问道:“你知道这帮人是什么人吗?”

师凡微微一惊,道:“什么?你问我,嘿嘿,我怎么知道,不过……

我猜他们一定是天元帮的人!”

聂小凡道:“是吗?姑娘好象非常富有想像力!”

吴拂道:“哎呀,问问这家伙不就知道啦!”

聂小凡拍拍脑门,道:“对对对,我把这个人给忘了,问问这家伙,不就全明白啦!”

他拎过那名黑衣人,除掉蒙在脸上的黑布,正要替他解穴,吴拂猛地叫道:“啊,怎么是他?”

聂小凡道:“怎么,你认识他?”

吴拂点点头道:“聂前辈,难道你忘了,这不是何无心手下的弟子沈长安吗?”

聂小凡仔细端祥了片刻,道:“哦,当真是何无心的弟子沈长安。”

怪老头走过来,问道:“真的是何无心弟子?他怎么会和那些个混帐搅和在一起?”

吴拂道:“因为他师父也不是个好东西,只懂得唯利是图。”

怪老头道:“问问他,刚才袭击我们的都有些什么人?”

师凡道:“哎,先别急,看看他的嘴里是不是含着毒药!”聂小凡道:“姑娘真细心,我们这些粗男人,是无法和你相比的!”

师凡笑道:“前辈太客气了,我只是怕他自杀,那样,我们便会前功尽弃的。”

说罢,从头上拔下银簪,撬开沈长安的嘴。

沈长安虽然不能动弹,心里却明白一切。

他见银簪伸进自己的嘴里,吓得面色如土,瞪大双眼,望着师凡。

师凡撬开沈长安的嘴,看了看,道:“没毒药。”

聂小凡道:“那我现在便替他解穴。”

一挥手,解了沈长安的穴道。

吴拂看看沈长安,笑道:“喂,沈兄,没想到吧,你会落到我的手中,嘻嘻嘻……”

赵荣家盯着吴拂,一方不发。

吴拂绕着沈长安走了一圈,双手抱胸,道:“沈长安,我问你,刚才击我们的有哪些人?”

沈长安还是一言不发。

师凡大声道:“喂,你这家伙,没听见吴拂在问你话吗?”

聂小凡道:“他恐怕永远也听不到了!”

吴拂道:“什么?他听不见?难道……”

聂小凡微笑着道:“你推他一下,便知道了。”

吴拂轻轻一推沈长安。

沈长安直挺挺地倒下,显然已经死了。

吴拂心中微然一惊,道:“咦,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不还是一个大活人吗?”

师凡道:“恐怕是聂前辈点穴的手法太重,这家伙受不了这么重的手法,便就死了。”

聂小凡道:“这听上去似乎非常有道理,可是我聂小凡这一辈子封穴道,都没将任何一人点死。”

师凡道:“人有失手的时候,说不定这次……”

怪老头道:“武功这玩意不会有什么说不定的,依聂小凡的点穴功夫,断无失手之理的。”

师凡道:“那这是怎么回事?”

聂小凡逼视着师凡,道:“恐怕这得问你!”

师凡道:“什么?问我?我……吴拂,他欺负我!”

吴拂忙上前道:“聂前辈,人都死了,我看还是想法子重抓一个来,也比这样自己人内部相互猜疑的好!”

聂小凡道:“吴拂,你想过没有,我为何偏偏在这,而且是你们最急迫的关头赶到?又为何将你们带到这?”

吴拂摇摇头。

聂小凡道:“为了解迷,解一个非常至关重要的迷。”

怪老头道:“你知道迷底?”

聂小凡道:“我不知道,但有一个人知道,而且他说一定要当着吴拂的面解开它。”

吴拂道:“这人是谁?”

聂小凡微微一笑,拍了一下巴掌。

树林深处,走出一个衣衫褴楼的中年人。

吴拂一眼便认出,这人曾在百足门大堂上见过。

吴拂惊疑地望着他,道:“你是百足门的……”

那人道:“我是百足门的南方管知事,名叫韩尤童,人称方巾冷风。”

师凡一见韩尤童,顿时面色如土。

吴拂望着韩尤童,道:“你来解什么迷?”

韩尤童指着师凡道:“她不叫师凡,她是孤女帮的人!”

吴拂闻言,吃惊地望着师凡。

韩尤童道:“还有让你更吃惊的,孤女帮,其实是天元帮的一个附庸,帮主刘凤玲,其实只是天元帮的五大特使之一——百花特使。”

吴拂脑袋里“嗡”的一下,差点没站稳。

他目含惊骇和愤怒,盯着师凡,突然吼道:“这是真的?”

师凡一昂头,道:“是真的又怎么样?人人都说吴拂聪明,可是我却觉得你是个笨蛋!”

聂小凡道:“可是人若聪明过头了,却不是一件好事!”师凡大声道:“我不信!我们内部若不出叛徒,你们绝不会知道我的身份的!”

怪老头道:“喂,丫头,他并不是什么叛徒,百足门原来并不属于天元帮,是天元帮用了强迫手段夺过去的,所以,他只能叫身在曹府心在汉!”

韩尤童道:“区少爷,那天诱你们到驻马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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