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凡道:“这位姑娘,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人家是为了找你才失踪的,你怎么能这么说?”
倾城雪道:“找我?他恐怕是想害我吧!”
怪老头道:“姑娘,你看错了,吴拂绝不是那种人,他若想害你,绝不会这么急着找你……”
聂小凡道:“他为了尽快找到你,还自称有狂犬病,钻入人群,欲让别人让道!”
倾城雪道:“他可能真有狂犬病。”
怪老头道:“姑娘,我知道你还在为那两封信耿耿于怀,可是那两封信不是吴拂写的!”
倾城雪道:“不是他,那你说是谁?”
怪老头一时搭不上来。
聂小凡道:“是天元帮人干的!”
倾城雪将信将疑地望着聂小凡。
半晌,她幽然道:“他有个师凡,还会来找我?”
聂小凡:“师凡也是天元帮人,后来被我们揭穿,自杀了!”
倾城雪微微一惊,道:“师凡是天元帮人?”
怪老头道:“不错,她是天元帮派来监视我们行踪的!”倾城雪长叹一声道:“可是我也没有看见吴拂。”
怪老头道:“那我们赶紧去找啊?”
三个人,又急忙钻入了茫茫人海。
赶庙会的人,渐渐地散去。
偌大的一个场子,慢慢地变得冷清。
天,已黑。
赶庙会的人已散尽。
一片寂静。
三人默默地坐在场子中间,凝视着眼前的土地。
一天,整整一天,他们也没找到吴拂。
三人没顾得上吃午饭,但此刻谁也没感到饥饿。
半晌,怪老头长叹一声,道:“唉,早知如此,我们就不来了!”
聂小凡道:“可是我们来了,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倾城雪流着泪,道:“都怪我,都怪我,我那天若是将事情弄个明白,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
怪老头道:“姑娘,这不能怪你,你也别难过,吴拂他命大福大,一定不会有事的!”
聂小凡道:“心上人失踪了,人家怎么能不着急?怪老头,你也别光劝,还是赶紧去找人的好!”
怪老头四下看了看,道:“我也奇怪,吴拂会跑到哪儿去呢?”
聂小凡道:“不如我再去各个路口寻找。”
怪老头道:“也只有这样了!”
三个人,在各个路口又找了开了。
这个场地,共有十二个路口。
十个找了下来,还是没有吴拂的影子。
怪老头有点失望了,喊声变得越来越轻。
聂小凡无精打采,垂头丧气地东张西望。
倾城雪带着哭腔,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吴拂。
找到最后一条路口,依旧没有吴拂的影子。
他们感到要找到吴拂已不可能,一屁股跌坐在路边石陛上。
猛然,倾城雪发现对面的路口走来一人。
那人一摇三晃,宛如一个醉汉。
他一边走,一边喃喃地道:“可儿,可儿,你在哪儿呢?咦,这里人呢?天也黑了?啊呀,可儿,我也见不到你了!”
倾城雪一听声音,知道是吴拂,立刻放声大哭道:“吴拂,我在这!可儿就在这!”
怪老头道:“不好,吴拂不点对劲!”
聂小凡道:“可能真的得了狂犬病?”
怪老头道:“你这老家伙,这当口嘴上还不积德,快去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
他们急忙奔过去,扶住了吴拂。
吴拂,双目发呆,头发散乱,身上的衣服变成了破布条。
怪老头心中一惊,道:“不好,吴拂好象遭到意外。”
聂小凡忙替吴拂搭搭脉,道:“他受了内伤,很重的内伤。”
倾城雪急道:“两位前辈,快想办法救救他!”
怪老头笑道:“姑娘,尽可以放心,我们一定尽力相救。”
聂小凡从怀中摸出一粒药丸,塞进吴拂嘴里,道:“快找个客栈,我们总不能在露天中救人。”
倾城雪道:“我住在附近的一家客栈,你带我们去。”
工夫不大,他们抬着吴拂,进了客栈。
吴拂此刻双目紧闭,浑身不住地打抖。
聂小凡道:“怪老头,你的内功天下无敌,快替他用内功疗伤。”
怪老头道:“你不叫我也会这么做的!”
说罢,他将吴拂搬到床上,双手抵在他肩井穴,将内力缓缓输入吴拂体内。
半个时辰,吴拂“哇”地大叫一声,浑身一震,栽倒在床下。
怪老头擦擦额头的虚汗,道:“好了,将他快扶到床上,让他睡到明天,就没事了。”
聂小凡将吴拂扶起。
吴拂的口中,吐出两大口黑色的瘀血。
聂小凡道:“他中的掌似乎有毒!”
怪老头点点头,道:“不错,这种毒掌,江湖上已有十余年未出现过,今天何以会在此出现?”
聂小凡道:“是不是血虚掌?”
怪老头点点头。
聂小凡道:“可能这人是当年伏魔太岁的传人。”
怪老头道:“伏魔太岁自从十余年前退隐,江湖上便无人知晓他的行踪,我也未听过他有什么传人。”聂小凡道:“有可能他早有弟子,只是这两年工夫才练成,所以,这位怪魔才让他的传人重出江湖,向武林报复!”
怪老头道:“这完全可能,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打伤吴拂。”
聂小凡道:“等吴拂醒来了,一切都明白了。”
怪老头点点头。
第二天,天已过晌午。
吴拂坐起身,四下看看。
倾城雪端着盆水,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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