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一步,吴拂忙大声道:“大师父,别着急,这门里面到处都是机关!”

一句话,说得庞透煜和醉施道长都盯着他。

吴拂眨一眨眼睛,笑道:“这儿我来过,不如这样,我在前面走,二位师父跟在我的身后,那样,便是万无一失了!”

说罢,昂首阔步地走了进去。

来到里面,只见所有的房屋都空空如也,窗纸没一点好的,门头上挂满了蛛网,整个大院死气沉沉,一派萧条。

醉施道长摇动几下手中的掸尘,道:“呵呵,还真的是白跑了一趟,这里似乎早已让人踏平了!”

吴拂望望四周,喃喃地道:“不可能,这不可能,几个月前还是好好的,怎么,怎么……”

庞透煜道:“好了,别傻待在这儿了,我看我们不能总是面对着这些废墟!”

说完,转过身,沿原路往外走去。

醉施道长对着吴拂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动作,道:“傻小子,走吧,我想这地方你会越看越伤心。”

吴拂用手擦了下脸,幽然地道:“是啊,二师父说得没错,唉!”

他望了眼醉施道长,转身走了。

走出被草堆掩埋的小道,吴拂盯着前面不远的一处山林,神色黯然地道:“二师父,你知道吗,我的一个最忠诚的朋友,为了救我,就死在前面的那个树林里,死得非常惨烈。”

醉施道长望着他,道:“吴拂,我劝你别想这些了还是想点别的什么,可以让你兴奋的事吧!”

吴拂淡然一笑,道:“什么事能让我开心?我吴拂打从家门遭难,到现在没一件事能让我开心。”

庞透煜道:“好个没良心的东西,遇上师父也不开心?”

吴拂淡淡地道:“那也只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我觉得,江湖事总是让人无法把握,现在的一切,就是最好的证明!”

庞透煜还想说些什么,醉施道长一把将他拖向一边,轻声道:“喂,你这老和尚,难道你看不出我们的徒弟的心事?”

庞透煜道:“我怎么看不出?若是两位姑娘被救出,他绝不会是这副模样。”

醉施道长道:“你知道就好,赶紧想个法子,让咱们的徒弟恢复往日的活泼劲!”

庞透煜道:“目前我没有办法,不过………”

说到这,庞透煜一收话头,诡异地笑了一下。

这一笑笑得醉施道长不知其所以然。

但见庞透煜走近吴拂,将他一提,纵身上树,冲着醉施道长道:“喂,牛鼻子,你还不找棵树藏起来?”

醉施道长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装着什么药,疑惑着跃上一棵枝叶茂密的参天大树。

过了一顿饭工夫,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三个身着丫环服的女子,各提一对短剑,从树底下走过。

树上的庞透煜和醉施道长对了个眼神。

从醉施道长的目光中,可以看出,他似乎已经明白了庞透煜的心思。

片刻之后,三名少女顺着原路折了回来。

其中一个稍大点的道:“呵,帮主到底是帮主,她的主意多半错不了,这三个大呆鹅,还真的被她骗走了。”三个女子同时发出了清脆的笑声。

可是未等她们笑完,一道红光闪过,三个女子便有秩序地坐在地上。

庞透煜挥着手,望着地上躺着的三个女了,呵呵笑道:“呵,你想得倒挺美,能骗过老衲我的,这世上还真很少,哈哈哈……”

这时,吴拂在树上叫道:“喂,大师父,我怎么下去嘛!”

庞透煜仰面道:“别问我,你自己想办法!”

吴拂转而又对施道长叫道:“二师父,我……”

醉施道长用手势止住吴拂的话头,朗声道:“别找我,这回不是我带你上树的!”

说完,跃身下树,和庞透煜并肩站在一起。

吴拂在树上四下望望,心里忖道:“妈的,周围的树上怎地连一根藤条都没有,唉,管他呢,我就闭眼往下一跳,还怕他们看着我摔死不成?”

想到这,他眼睛一闭,纵身就往下跳。

树下的一僧一道见状,吓了一跳,双双出手,以掌力托住吴拂。

眼看吴拂还差二尺就要落地,一僧一道似乎有点心照不宣,同时将掌力收回。

他们这么一收,吴拂可惨了屁股结结实实地和地面对撞了一下,直痛得吴拂口里直淌清水。

一僧一道似乎没看见吴拂的惨样,一齐蹲下身子,拍开其中一个女子的穴道,问道:“丫头,你们帮主到底在什么地方?”

那女子只是微哼一声,没说一个字。

庞透煜望着醉施道长,道:“我说牛鼻子,我看我们还是一个人问的好,否则弄得个姑娘不知说给谁听好。”

醉施道长道:“好,和尚,既然你逞能,那你问好了!”

庞透煜道:“我还有一招,我闭着眼睛问,若是这姑娘有一句不肯说,你就撕下她一件衣服,不过,你也得闭着眼睛!”

醉施道长道:“好吧,贫道今天就委屈自己做一回,下手吧!”

那女子闻言,挣扎着想跑,庞透煜笑道:“丫头,别想着逃跑,你身上的穴道虽然解开,可是你在一个时辰内是动不了的,好,我先问第一句,你们帮主到底在哪里?”

那女子依旧只是哼了一声,没说话。

庞透煜闭上双眼,道:“牛鼻子,她没回答,该你让她开口了!”

醉施道长眼一闭,手掌只虚撩一下,那女子的外衣顿时被撕开。

那女子惊恐而愤怒地望着庞透煜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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