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乐呢,忽听背后一阵马嘶,有人叫道:“喂,前面的让条路啦!我们赶时间,请行个方便!”

话音刚落,只见一阵风似地跑过去四匹健马,马上之人,青一色身着劲装,马背上,挂着两柄铁锤。

庞透煜用眼神看了看,道:“奇怪,这不是青原门的四条龙吗?这样急匆匆地,到底是去干什么?”

醉施道长道:“看他们的去向,似乎也是去崇庆府,难道是崇庆府出了什么大事?”

庞透煜道:“不去管他,我们自管乐!”

吴拂道:“想乐是不?我给你们讲个笑话!”

他舔舔嘴,道:“有一次,我和薛捕头回家,路上碰到截道的,我们打了起来,我不会武功,躲了起来,可是鸟笼子却忘了收起来,结果,鸟被他们砍死,我一来火,居然跳出来找那人评理,险些被杀,你们说我傻不傻?这事好笑不好笑?”

说完,自己仰面大笑起来,而且笑得前仰后翻,直拍大腿。

庞透煜和醉施道长也不由地笑起来。

吴拂停下笑声,道:“怎么样,我讲得笑话确实好笑吧?”

庞透煜笑道:“哈哈哈,不是你的故事好笑,而是你笑的那副样子让我们觉得可笑,哈哈……”

吴拂听了,瞪大双眼道:“什么?弄了半天,你们是在笑我?”庞透煜望着吴拂那副瞪眼张嘴的样子,再一次哈哈大笑。

三个,一路说笑,一路观光,不觉间,已到了正午时分。

吴拂拍拍肚子,道:“二位师父,我这闹着要吃饭啦!”

庞透煜左右看看,道:“你们看,前面那家小酒店,门前栓着四匹马,不正是青原四条龙吗?”

醉施道长道:“不错,正是他们,真巧我们正想找他们,不如我们也进这家酒店用餐。”

来到酒店内,庞透煜扫视一圈,道:“牛鼻子,你看东边靠墙里坐着的,不正是那四个人吗?”

醉施道长道:“那,我们就坐得离他们近一些,免得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

三个人,挑了个座,与四条龙只相隔两张桌子。

一杯酒刚下肚,只听四条龙中有人道:“老二,老三,到时你们见到华老爷子时,放尊重些,免得被华老爷子赶出门外。”

被称作老二的人道:“老大,我和老三就是这种嗓门,这种嗓门我用了三十多年,也不曾有人反对过,怎华老头子就是听不惯我的嗓音。”

老三嗲声嗲气道:“老二啊,你听我这嗓音顺耳吗?”

老二道:“顺耳啊,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老三道:“可是华老头却说我是阴阳怪气,不像个真正的男子汉!”

老大道:“好啦,你们都少说几句行不行,你们看看老四,到哪儿都从不多说一句话,你们什么时候能像他那样,真是天大的造化!”老二道:“呵,像他,一棍子打不出三个屁来,老实得让人骗卖了都不知道,我敢说,你打他两个大嘴巴,他保准认不出回家的路!”

老大道:“好啦,知道老四老实,你还欺负他,谈些正事,等到了酸枣门,一切都由我来同华老头子谈。”

老三道:“喂,老大呀,师父不是说也要去的吗?怎么……”

老大用手势止住他的话头,道:“那再说了,师父说等过两天,我们门下的事处理完之后才去。”

老二道:“天元帮真是没事找事,好端端地,硬说我们盗走了什么珠身金面马,真他怪事,这玩意我连听都未听过。”

庞透煜听到这,朝吴拂使了个眼色。

吴拂朗声道:“店家,结帐!”

说完,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往桌上一放,起身走了。

出得店来,庞透煜道:“现在我总算明白了,天元帮又挂上青原门和酸枣门,这当中一定有好戏,我们赶去看看。”

醉施道长道:“你不是说要见聂小凡吗?这么一耽搁,岂不失了约?”

庞透煜道:“不会的,今天才六月初十,我们赶到崇庆府,只要一天就足够了!”醉施道长冲着吴拂道:“喂,我说吴拂,你看出来了吧,这老头子多精明,连机灵鬼都不如他的!”

庞透煜只朝他白了一眼,没理会他。

第二天下午,三人进了崇庆府。

崇庆府,虽然不及江宁府那样大,可是倒也挺热闹。

但这会儿,他们三个人根本没心意去看这些,掌门华得莱,手下除了养有二百余名弟子,还有六员猛将,号称六大金刚。

来到酸枣门前,庞透煜对门口的弟子道:“这位施主,烦你通报一声你家掌门,就说有个老头求见他。”

那名弟子应了声,跑了进去。

不大一会,那名弟子出来道:“大师,我家掌门有请。”

说完,头前引路,将庞透煜及醉施道长,吴拂带到一处茶轩前。

茶轩内,两名老者天上在品茶。

那名弟子跑上前,道:“禀掌门,他们人来了!”

华得莱抬头一看,见是庞透煜,忙拱手道:“啊!原来是两位世外高人,庞透煜,醉施道长,在下不知二位光临,有失远迎,还望二位多多见谅,来人,上茶!”

话音刚落,坐在他一旁的老头起身施礼,道:“在下青原掌门西门嵩,拜过两位世外高人。”

庞透煜道:“哎呀,二位保必如此呢!老头也只不过是个凡人罢了,你们么称呼我,会折我的阳寿的。”

华得莱道:“哪里哪里,对了,大师此趟前来,是为了……”

醉施道长道:“噢,是这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