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了一下,手紧紧握起来,上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半天才抬起头,眼底闪烁着晶莹的水光,嘴唇苍白无色,面颊却病态一样的红,睫毛不自然地阖上,我才看出来他的表情是强烈的悲愤,“你还骗我,我并没有见过四皇子,但是我见过他的字。”他翻开腿上的账本,拿起来给我看。

再这段时间中,除了第一次来的时候由他统一的说明了一次之外,他们还私下到各处去找寻其他的镇民询问关于银魔狼王出现时的种种的迹象,在他们当中,尤以这一个吴拂最为奇怪,光是问他关于魔狼王的事情这已经是第五次了,更别提她还是最经常的到处去查探这些镇民对于魔狼王的了解的人,照道理说他应该已经很了解了,但是即使如此,马克还是不敢不答。

我黯然拭去泪,换下悲戚的语调大声唱道:“出鞘剑,杀气荡,风起无月的战场。千军万马独身闯,一身是胆好儿郎。儿女情,前世账,你的笑,活着怎么忘。美人泪,断人肠,这能取人性命是胭脂烫。诀别诗,两三行,写在三月春雨的路上,若还能打着伞走在你的身旁,诀别诗,两三行,谁来为我黄泉路上唱。若我能死在你身旁,也不枉来人世走这趟……”

敲着木鱼,口中念念有词,住持方丈拿着一张橙黄的纸,在祭坛边对天祷告着。洛梓轩满脸严肃之色的站在他的后面,我们亦依次排下来,我的左边,右边,间或,我的视线会不自觉的游移过去,她一直都微低头,虔诚埋在眉心,低眉顺眼的模样。视线再移低些,我的手就会不自觉地握紧,她的小腹看起来确实有些凸,大朵的艳红牡丹绣在那里,越发显得蓬勃生机。

可怜的倾城雪饱受惊吓。待她条件性反射地将手肘用力向后一顶,听见系统提示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后那个热乎乎地东西到底是什么!于是急忙蹦起来,甚是懊恼地瞪着那个倒在椅子里正抱着胸口哀哀呼痛的家伙,声音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道:“你干什么鬼鬼祟祟坐到我的椅子上!”

新生的孩子双眸微合、蜷缩着小身子安睡,虽然是初生小狐狸形状,其娇憨之态却颇似人间婴儿,它的五官轮廓清晰,下巴尖圆,眼睫毛乌黑悠长,神态之间隐隐约约有着吴拂的俊影。

倾城雪小心翼翼将婴儿抱至我面前,称赞道:“公主的小狐狸好漂亮!它日后长大了,必定是一名翩翩公子爷。只是不知它修炼成人形之后,是似它父亲更多一些呢,还是似我们公主更多一些呢?”

笑了笑,道:“成药没有不要紧,可以现配。请给我朱砂一钱二分,麝香一分二厘,梅花冰片一分二厘,净乳香一钱五分,红花一钱五分,明没药一钱五分,血竭一两,粉口儿茶二钱四分。研末之后,照原量做上十份。”他说得很慢,阿水倒是手脚很快,拿出一叠纸,从药柜子里飞快地抓着药。

命大军继续在濮城休整两月,并将征集来的剩余财物分给生活困难的百姓。倾城雪手下因没有军功而愤愤不平,竟擅自违令强抢百姓财物,并蹂躏了几名少女。吴拂知道后震怒非常,不顾倾城雪的威逼利诱、软硬兼施,在所有百姓面前将这几人斩首。此后再无人敢违反吴拂之命。月余后,濮城百姓也开始真心尊吴拂为城守。

所有人都知道我出身有多“贫贱”,就是东临瑞的走狗,名声又差得很,东临瑞至少是要做做样子,不然他也没办法向朝堂上的臣子们交代,这么想想,我确实是一个麻烦事。也许他现在一想起我就头疼,以前的种种幻想都会成为泡沫,现实是如此。

感觉自己看书看得累了,就从躺椅上坐起来,准备回屋休息一下。躺在床上,继续胡思乱想,如果我是东临瑞,我要怎么办?为了稳固政权,其实应该多娶几个重臣家的女儿,古往今来帝王不是都一样,我在床上来回折腾,就跟翻煎饼一样。

由于吴拂与庞透煜是生面孔,庞透煜看起来还好,不过吴拂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虽然吴拂心里其实并无恶意,无奈,当吴拂冷下脸的时候,那副样子可是比一些满脸横肉,只差脸上没写着坏人两个字的人要来的凶恶多了,并非吴拂的面目可蹭,相反的,吴拂可是长的很帅的,在加上那身奇异的气质,可以说是具有相当的魅力。

“貌是一人,只不过她脸时常带笑,而你却十分冷漠,初次见你连我自己也讶然,以为自己看走眼了,可是表现出的那丝冷漠与她相差甚远,如果你时常笑脸,应该就是她!”他目光依然平视前方,斜睨着他的眼色,竟是十分柔情,眼中那抹熟悉且不轻易露出的光泽令我更为心酸。

他确实是为国为民的好官,亦深受涠州百姓爱戴,而他的死,亦是朕授意的。没有他的死,就不会有流民冒死请愿,没有他的死,整出戏就不完整。祈福大典翌日,朕就派了人日夜兼程赶往涠州,带着赈灾的银子,粮食,衣物,当然,还有朕的旨意,郎大人为了百姓,不愿与贪官污吏同流合污。

他俩被杀得铩羽而归,好在只受了点伤,没有生命危险。第二次两人全身武装到牙齿,结合上次失败的经验,终于很险地将任务完成,虽然累得够呛,带的药品也吃用个精光,但是得到的经验极其丰厚,也弄到了不少极品装备,属性最好的是一双绝尘靴和一只芙蓉镯,两人正好平分了,其余用不上的装备,便搁到韩铁衣开的装备铺子里去卖掉换钱。

他明眸中泛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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