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倾城雪微微的一点头,笑道:“大夫,给这四个孩子看病,请一定要仔细开药。并不一定要好药,但是,我一定要最能治病的药。而且,不能给孩子们留下什么症状。这药钱好说,不要担心,我们不是黑店全权负责。”她说到了这里。目光又忍不住看了熟睡的吴拂一眼,才缓缓的说:“如果,四个孩子能恢复健康,我一定会厚厚地谢谢大夫的。”
没有文化还真不行,大个的字摆在面前都不知道啥意思,且不说多数字都不认识,只看那些认识的字,也未必和现代读音相同,没见“玩”字在这里都读成“家”了吗,这江湖里的文字还真丰富,简体繁体变异体三合一,唉,知识永远是最重要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是硬道理。
将军府里的长短工都放回家里过年了,只剩一些家生奴。其实文武百官一年之中就是春节之前最为忙碌,又是拜帖又是见客,一天到晚不得空闲。将军府中闹贼患的事情没敢传到街市上来,否则真是大大的有失体面,只累得吴拂要挤出不少时间暗中查访贼人来自何方。
既然在王府之内再找不到可以让我全心信任的人,那么,我便需另寻可靠之人,必然要把这信件,原封不动地交到他手中。至于这些东西对他来说有没有用,最终的结果是福是祸,我没有办法控制,我唯一能做的,便是让他知晓这一切,那么即便最终难逃一劫,也只能说是天意。
“嗯。”我轻呼一口气,听倾城雪说不会被记档,这才放心地将手伸到那年轻太医的跟前。看得出他是极力掩饰自己心里的惊慌,手竟然微微颤抖。原先还想用那个什么悬丝诊脉的方式诊断。但因为我也不是计较之人,便大大方方的将胳膊伸到他眼前。还是让他尽快诊断来个利索。
“那么你说说我们要怎么出去!”非常不满,其实他并不怕死掉,反正他还有两个魂魄在黑雾之外,只有还有一个魂魄没有死,他就不会真正的死亡,可是即使不会死亡,力量也会大大减弱啊。而且有俗话说得好啊,“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对于他来说,其他的两个魂魄也恨不得把他吞噬了来壮大自己!一旦他的魂魄依附的人死掉,也代表了他的力量减弱,那么其他的两个魂魄就找机会把他吞噬掉。
这宫里知道宛香亭的人不少,知道宛香亭后面有一株上百年老榕树的人也不少。不过,知道老榕树的树干是空洞的人可就不多了。而那个空洞,是年幼的自己和年幼在御花园里和一群王族子弟玩捉强盗的游戏时偶然发现的。自那之后,就成了他们俩的一处秘密藏身地。老榕树沉默的身影看上去和十余年前竟没有丝毫的差别。兄弟两人躲在里面分吃点心的情景一幕一幕从脑海里闪过,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却再也不肯进宫来,分明是刻意避开了她,现在想起来,若不是为了这个倾城雪,吴拂为什么要弃她堂堂一个公主不顾,放着附马的位置不做,定然是这个长得如花似玉的倾城雪从中作梗,她这时候倒是忘记了自己被庞透煜欺骗对吴拂下药的事情,而将罪责全部怪到倾城雪的身上去了,她满腔的怒火一下子被梅太妃挑动了起来,年轻的面容上满满的是盛气凌人和怨恨:“太妃不说,还真是忘记了。”
早早的就关了店子。将一年地工钱早早的算给了所有人,甚至还多加了一个月的份子钱,这让店子里的人们乐得何不龙嘴。对于收买人心,钱并不是唯一的途径,可是钱却往往是最有效的途径。这是倾城雪在现代社会了翻滚了十几个年头后得到的结果,而这个方法用在古人身上也依然是屡试不爽的。
还好倾城雪脑子里不完全是糨糊,明白之后,心头大为郁闷,好容易得了一千银子,现在就有人来剥削了,哎,谁叫自己白吃白喝人家这么久呢?要点生活费也很正常,不过此人那么有钱,浪费的银子不计其数,随手一丢就够自己吃一年,居然还这么斤斤计较,难怪都说越有钱越没人性呐!
沿途寨众一闻便知道是送饭的到了,且今日还是女人们亲自出动,不由得俱是兴奋无比,打了胜仗没人看多无聊,就算不能回乡吹嘘一番,能在这群小娘子们眼前露一下脸也是好的。于是一个个都昂首挺胸,也不管脸上身上都是尘土脏污.有的连衣服都被刀剑划得七零八散,如同槛褛。
我知道他是渐渐明白过来了,却也并不理会他,只是冷淡笑着,自顾自地往下说道:“不得民心,便得不了天下。所以太子此次即便是除不去殿下,也要让他落得个置发妻于不顾的骂名。殿下有了这么一个冷酷无情的名声,自然是比不得仁厚的东宫更得圣意和民心的。所以,他吩咐你放我先入邺城,不是为了取信殿下,而是为了要漠北众人都知道我来了,要邺城上下都看着,殿下为了保全自己而舍弃的,正是他的结发妻子,当今南朝货真价实的三王妃!”
我不解的看向他,看到他和暖的笑意慢慢在眼角蔓延,心里一紧,反而又朝后躲了躲,他看我如此,先是无奈的扯开嘴角轻笑,随即自个儿又朝我的方向挪了挪身子,微蹙的眉毛挺起,突然举起胳膊向我靠近。我不明所以的瞪大眼睛,心里的惊慌显露无疑,难道这么快,他就要……他就要那样了?他看我躲之不及的样子,反而是更加无奈的淡笑,像是在欣赏一件很糗的傻事,淡然的笑意停留在平日里那疏离的唇角边,却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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