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画上之人,你有没有见过?”白唐突然拿出了一张画像,画像面画着的高帽儒衣的中年须胡的男人,正是早已死去多日的王琛。

“呃.......”杨浦文有些迷惘的看着画像上的人,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又或者.......你见过这种人。”白唐又忽然从胸前的左刃出掏出了一个红色的面具,那狰狞的鬼面,正是彼岸刺客常戴的面具。

杨浦文顿时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白唐笑了,他已经从杨浦文的表现中看穿了一切。

“没有.......”杨浦文机械性的摇了摇头,他像是在刻意掩盖着什么,眼珠子也在骨碌骨碌的转着。

.......

“我知道,你们都锦园和彼岸之间有很深的联系。”白庆道:“我们甚至查出,包括你在内的几十上百位姑娘,都是被彼岸从深山老林或者穷乡僻壤出拐卖而来。最终卖给那见钱眼开的杨浦文。”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月见的声音骤然就冷了。听得出,她应该从中感受到了什么。

“我现在只想要知道.......”白庆骤然站起身来,“你手上有没有彼岸,也就那种鬼面人拐卖女孩儿的消息?证据一类的,方便我们将其一网打尽。”

“你觉得我屏风上的诗,怎么样.......”月见的声音骤然高亢了起来。

“诗?”白庆愣了一下,又再度将视线回到那首诗上。

“挺好是挺好的.......但是你说这种水平的......不太可能是王维留下来的。”

言下之意,便是王维不可能做出如此拉的诗。

“是啊!”月见轻笑,“这首诗是当时的王维的一个随行官员赠的,王维没有对我做什么,不代表其他的官员不会。他们有钱又有势的,确实比我之前的客人要尊贵上不少。”

她的言语满是轻佻,“当时的那几个官员基本都夸赞了我的活好,公子要不要试一试?”

白庆能透过那屏风,看见里面的女子在缓缓褪下衣服。

“你再脱也没有用。”白庆冷哼一声,“我是不会有兴趣的。”

“切......真无聊。”

“你最好不要试图将话题移开。”白庆又提醒她。

“我只是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这诗的第三句怎么样?”月见仍然在自说自话。

“什么第三句?”白庆疑惑道。

说着,他的视线又转移到了诗句上,“朝颜月见玉人泪...”

他沉吟的半晌。终于叹了口气,垂下了眼帘,又抬起,

“那好!告辞了!”

他做了一个揖。

“我不过下三流的妓女,何必行此大礼?”里面再度传来了月见的疑惑声。

“不偷不抢,不劫不杀。”白庆道:“不做违反良俗伦理之事,本该得到尊敬。”

“是吗?”月见的声音中,似乎夹杂着几丝苦涩。

“你果然是个奇怪的人......”

.......

当白庆从三楼下来的时候,正巧碰上一同出来的白唐。

他们俩也就顺理成章的并肩走出去了。

穿过层层簇拥着的人群。

他们刚刚准备离开。

突然有一个女孩摔倒在了他们的面前,阻挡住了他们的前进的方向。

“这是......”白庆眯起了眼睛,刚刚要抬出的腿又不得不收了回来。

那个女孩穿着薄薄的几层纱裙,一眼便可以看得出来是这都锦园中的女子。

样貌不算是惊艳,但也算是清秀耐看,一张圆圆的小脸,加上俏皮的两只丹凤眼。

“对不起!二位大人!我不是故意的......”她突然翻过身,跪在地上。

一边磕头道着歉,又不经意的看向后面的一个醉醺醺的肥胖男人。

那个男人露出了胜利的笑容,这不经意间,也被白庆看在了眼里。

可能这个女孩如今的狼狈模样,便是那个男人推的。

带着这个想法,他蹲了下来,一把攥住了女孩的手。

“大人这是!”那女孩大惊失色。

“少废话!”白庆一句话立刻将其镇住,接着又撸起了女孩的袖子,看着上面大片的淤青和红肿。

“这伤.......都是新伤......”他喃喃自语道。

“这.......没事的!”女孩连忙将手缩回来,接着有些后怕的看了一眼那个人群中的肥胖男人。

白庆立马心领神会,他倏然站起身来,怒气冲冲的走向那个男人。

那个胖子顿时就慌了,他脸上的横肉不停的在晃荡着,有些贵的帽子来回跳着,仿佛下一秒就能掉到他的手上。

“该走了!”就在如此之际,白唐突然笑嘻嘻的开口,一把拉住了白庆的手腕。

“白唐?你!”白庆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已经被白唐给拉走了。

他们就这样走出了都锦园。上了停在外面许久的白庆的马车。

“怎么样?”

看到他们二人一前一后,拉拉扯扯的走来,车头的车夫突然开口问道。

走进才能看清,原来,那车夫,便正是陈四。

“别提了!”白唐和白庆接连上了马车。

白唐不停的诉着苦,“那个杨浦文就是一个怂蛋,什么都不敢说,就一直磕头,看他那个吊样,估计也套不出来多少的消息。”

“其实消息就在后面,以这个老头的样子,之后不久肯定就要去见彼岸的人,我们事先埋伏好,到时候一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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