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白庆愣了愣。
“一个人什么都可以被隐藏住，而他根本无法隐藏的，便是眼底深处的灵魂。”白唐回答。
“灵魂？”白庆道：“你这怎么说的有些玄玄乎乎。”
“简言之，就是他眼底所流露出来的，便是这个人真正的写照。”
“所以......”白庆突然想起来了白唐是在与李瑁打过照面之后才成了这副样子，便问道：“你从寿王的眼中......看到了什么？”
“深渊......无尽漆黑的深渊......一眼望不到底......”白唐说起来，自己都有些发毛。
这个李瑁，绝非路边传闻的那样是个纨绔王爷，反而是个心思和城府极其深重的人......
白唐竟有预感，也许在不久的将来，这家伙会成为一个极为棘手的对手......
“严武......”白唐转过身，眼神还是有些忍不住的扫了一下地上的陈四，接着问严武道：“你你能告诉我一些......有关这个寿王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