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一句以后,手里的旱烟袋,立即趁着聋判对付纳龙的空隙,刷地朝着聋判的身上,磕了进去!同时神气十足地喝道:“臭聋子,不神气了吧!看看到底是谁消遣谁!”

聋判反手一笔点了过去的时候,肭龙早已闪退,以他的功力,自然看得出肭龙的身影,是一个甚么东西,因此不禁气得哇哇乱叫道:“他妈的,原来是一头畜牲!居然也敢欺起人来,真气死人!”

这时,妙手悟空的旱烟袋,已经向他的要害,使得他无瑕再去追击肭龙。

可是,当他回过头来对付妙手悟空的时候,那头肭龙又快造闪电的飞扑过来,妙手悟空自然不会同他硬干,又趁机问到一边去了,这一来,不到片刻功夫,就弄得他手忙脚乱,几乎招架不过来,假如不是他的功力,确有过人之处,人兽都不敢过份欺近的话,怕不早就栽了!最后,总算他见机得早,不贪功冒进,这才勉强把局势稳住下来,和对方一人一兽,斗成一个平手,如果时间一长,是否还能保持这种状况,可就不敢说了。

至于,哑判那边,情形可就惨了!当妙手悟空冲向聋判的时候,寒泉玉凤也紧跟着向哑判冲去!最初,哑判也像聋判一样,没有把寒泉玉凤放在眼里,而且他人哑心沉,根本连退都没有退,就举起手里的吴钩剑,硬向寒泉玉凤的剑上磕去,存心依杖自己的功力,先把对方的武器磕飞再讲。

哪知,他的剑方始一举,那只金鹧早已凌空而降,抓向他的脑袋,这一来,他可顾不得去磕寒泉玉凤的宝剑了,只好马上将剑势一变,一记“举火烧天”,朝着金鹧的腹部,急刺而上,同时身形往后急闪!避开寒泉玉凤的剑势,以求自保。

他这样做法,不能说是不对!可惜他错估了金鹧的威力,在他认为这么一头变种公鸡,那还不是一剑就可以刺它一个对穿窟窿,所以一点也没有把它放在心上,却把注意力集中在寒泉玉凤的那一只宝剑上。

结果,寒泉玉凤的宝剑,固然让他躲开了,刺向金鹧那一剑,不但没有收到效果,反而让金鹧的一对钢爪,把他的吴钧剑,猛力一抓,给抓脱了手。

这一来,他只好空手对付这一人一鸟了。

手里有剑,尚且失招,手里没剑,自然更不是对手!因此,不到片刻功夫,就迫得他险状环生,假如不是哑巴的话,恐怕早已叫响半天了。

也幸亏这样,才没有影响到聋判的情绪,让他适时稳定局势,否则的话,恐怕情形还要糟糕了!可是,他是哑巴,寒泉玉凤可不是哑巴,当她与金鹧的行动,配合纯熟以后,嘴里可不饶人了,马上冷冷地哼了一声骂道:“哼!你们刚才的神气,到那儿去了,姑奶奶刚才受了你们一肚子窝囊气,现在可得讨回一点本钱来,非把你身上的肉,割一块下来不可!”

话音一落,趁着金鹧双爪抓向哑判眼睛的时候,从他背后一剑,削向他的背肩。

哑判双手正在劈出掌风,阻挡金鹧的攻势,身形受着反震的力道,正在后退,那还不是给凑上了吗!寒泉玉凤的出手,本来就快,再加上他这一下后退的速度,更是快上加快,任他反应如何迅速,也闪躲不开!登时,剑锋顺肩而下,在他背上削去巴掌大的一块肉下来,直痛得他哑哑乱跳,几乎连出手的章法都弄乱了!”

聋判居然听不到声音,但局势稳住以后,却忍不住转过头来,向这边望了一眼,刚好看到哑判那付狼狈的样子,不禁大吃一惊,一个分神之下,那条肭龙可老实不客气地一个急冲,从他脚上硬生生地给咬了一块肉去!这一来,他的行动,登时不便起来,好不容易取得的局势再也保持不住,也像哑判一样弄得险状环生起来。

这时!聋哑两判的心里可真说不出本有多难过了,假如不是自己做张做智老早就动手的话,又何至于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不过,聋判难过虽然难过!却并没有露出沮丧的神态,反而暴喝一声喊道:“好!本来我不想动那”着绝棋的,现在可怪不得我们,看看最后倒底还是谁狠吧!”

话音一顿之下,倏地喝口发出一声高咕的长啸!寒泉玉凤和妙手悟空两人,猛然听到他这一句狠话,登时感到一怔,不知道他们究竟还有甚么狠招。

聋哑二判,是何等身手,登时趁着他们这一怔的机会,双双暴射而退,等到寒泉玉凤与妙手悟空两人警觉的时候,他们已经退出三丈开外。

虽然金鹧肭龙,并没有受着他们那一句话的影响,继续追了过去,他们对付起来,可就轻松得多了!寒泉玉凤与妙手悟空见状不禁连呼上当不止,马上身形一幌,准备追了过去,继续再上,这时,那位聋判早已高声喊道:“好朋友,你们不妨抬头向前面屋顶上面看看,再过来不迟吧!”

寒泉玉凤两人轻轻抬头一看,不禁脸色大变,慌不迭地倒窜而回,将身体挡在西门追雪的身前,然后看着聋哑二判,气极地骂道:“好卑鄙的手段,想不到你们竟然准备了连珠匣弩,难道不怕失去你们的身份吗?”

哑判闻声,立即以手势将话传给聋判,聋判不禁得意地阴突道:“身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们两院行事,尚来只向目的,不择手段,你们连这个都不知道,居然敢架起梁子来,那还不是自找的吗?不过,我们现在倒不想取你们的性命了,只要你们能接受我们的条件,并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寒泉玉凤一听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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