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能够接触到树姑娘的,其实就那么几个人。而这个大厅,我从怡姐姐那儿听说了的。是她自己主动换过的,本来原来的宴会并非是在这个大厅的。只是为了迎接诸位新的客人,所以这才临时替换了新的大厅。这前后来算的话,这树姑娘是怎么都不可能有时间,会算到我们是在这间大厅内进行宴会活动的。而既然预先将金币放置在这儿大厅内行不动,那唯一的可能,就只能是她一开始就是带着那金币进来的。在某个时间点的时候,将金币给故意地藏到了某人身上。”

天慕一开始一步一步地朝着魆的位置走了过去。

两人的眼神都出现了一点波动。

“说来可笑,这个某人,我一开始甚至都怀疑到了自己身上。不过,我再仔细一想。这位树姑娘到底会将那金币给藏在什么地方呢?究竟又有谁和她接触过呢?就在这个时候,我终于明白了一点。树姑娘,她并非是想要将金币藏在什么隐蔽的地方,而是她就是想要故意地将金币放在某人的身上,甚至我可以这样说,这个女人更是想要直接地将金币摆在我们所有人的面前来,连藏都不想藏的。之所以,还是藏了起来,这不过就只是做了一个仪式罢了。”

哈?这什么意思?

希望所有人都知道金币藏的地方?

这金币都不想藏着的?

天慕一的话到结束后,又引发了所有人的疑惑。

他们是没有听懂的天慕一刚刚说的那番话。因为在他们的理解中,那树姑娘故意藏着金币,不就是想要玩这场游戏嘛。若是不想藏着,打算直接明摆出来的话,那她是个什么意思?

难道说,她的目的真的就只是单纯地想看到我们之前互相争夺吗?

经过天慕一的点醒,所有人这才意识到了那树姑娘根本就不是想要玩什么人心游戏,就是想要看着在场的客人互相地争夺,最后到一个你死我活的地步。

等一等!

天慕一在这个时候,眼皮多跳动了一下。不过,这前进的脚步却是一点都没有慢的。还是保持着平稳的步伐,慢慢朝着魆靠近着。

但是,在他的脑中又突然多出来了一个疑问。

那就是争夺。

这个树姑娘应该是不可能对全场整个局势有绝对的把握,她绝对是不可能知道,金币最后会出现一个怎么样的流向。若是金币真的最后流到了一个她意料之外的人话,那她真的会跟着那个人走吗?

这看似是一个很蠢的问题。毕竟,按照游戏规则的话,那个女人是一定会跟着赢家走的。但是,在天慕一看来,那个女人是那么得聪明,她不可能没有会料想到会有意外的发生。所以,若现在是在朝着意外发生的道路走着的话。那她是怎么可以肯定,最后金币会落在自己所选定的那个人的身上呢?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玄机,只不过现在天慕一还找不到。

而且,他只是在一时半会中突然想起来的这个问题。现在,他主要还是得从这位魆大人的身上,将金币给抢回来。毕竟,只要将金币给捏在手上的话,那就不存在刚刚猜想到的问题。

“所以,魆大人,请问你可以将金币交出来吗?”

挺着身姿,占据高位,以俯视的角度来与魆对视。

这若是换成旁边的鬿,那可以说,早就第一时间发火了。

可,这并没有。

因为魆是会考虑后果的人,他对于天慕一的态度,并非没有反感。只是他觉得自己需不需要去反驳。再者说,手上这捏着的金币,对他来说的确是没有太大重要的。

那东西,可以说,就是突然出现了自己身上。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女人会莫名其妙地选择自己?是想看自己与其他人进行争抢吗?可是,她怎么能够确认自己就一定会上她的套呢?

关于这一点,魆是怎么都无法想通的。

不过,现在对他来说,首要的是得解决面前的这个问题。

“喂,喂,喂,天大人,你这做法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呢?”

他魆自己还未开口回应,在旁边的鬿就替他先回应了。

皱紧眉头,用一双犀利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鬿可非魆那般多想,既然有人敢想要欺负到他们的头上,那他可绝对是不会隐忍的。

“鬿大人,天大人的做法哪里过分了啊?不是一开始就说好了嘛。大家主动地将那金币给交出来,再通过更和平的方式去解决这场游戏,不是吗?鬿大人,你这出来阻止,恐怕不是别有意图吧?”

既然鬿上头站了出来,那同样的,某个人也是不甘心地站了出来,替天大人回了一句。

罗副会长身子依靠在茶桌旁,嘴角微微上扬,再一手端着酒杯,在刚刚说完一句话后,举杯,小口抿了一下。

而这看似悠闲耍帅的样子,是遮掩不了,他故意隐藏自己腿部还有伤的行为。

“看来,我真是下手太轻了啊。罗副会长竟然这么快就好了疼痛呢?”

鬿的脾气就是不服气,只要有人敢来调侃他,他会毫不犹豫地怼回去。

罗副会长也未生气,就是在悠闲地品着手中的酒,淡淡地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来。

“某人可真是急迫呢。不过是说了一句事实,就开始跳了起来。简直像只动物一般,踩到它的尾巴,就会不顾一切地扑过来。哼!”

竟然将他比作一只动物,这简直就是在羞辱人了。

他这一句话,那可是真的惹火了鬿。

啪!

鬿直接是摔碎了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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