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魆大人,我有点没有搞懂你的说法,实在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执迷在我的身上。明明现在这个局势与我是毫不相关的啊。”

摊着手,一张毫无关系的脸摆在脸上。

听着他的话,会真的以为这个家伙说的是没有错的。但是,其实仔细一想的话,还是有可能会发现某种空隙。

那个空隙就是天慕一在之前,那一种凝重的表情表述了长番的大论来,绝对不是故意装作的。

这个男人是有故意地引诱说了那种长篇大论,绝非是无意说的。

魆,很清楚,很明白。

所以这才来仔细询问他。

“天大人,我真的想知道你这么会表演,何不如去舞台演出呢?那不是更会成功一点呢?好了。我也不想再跟天大人你扯东扯西的了。咱们直接把话给敞开了来说吧。你到底做了什么?是在之前设计了什么吗?还有就是,天大人,咱们之前不都是说好了嘛。你不会来争抢我手上的金币嘛?可现在,我是真的看不懂你到底在做什么?先前故意装作一番,什么自己一副清清白白的样子,可现在别把我当成一个傻子啊。是吧?天大人。”

魆几乎是咬着牙齿,从牙缝中蹦出来的这长篇大话。

看得出来,这魆居然也被天慕一给搞得烦躁了起来。尤其是天慕一之前那连环搞出的迷惑操作,是真的在让魆越来越在心里疑惑。

是的。

每当那天慕一那做出一个行为来,那魆就被迫不得不去思考一下,这到底是谁的问题?到底是不是天慕一背后有着更多的阴谋存在等等一系列的问题,都会在魆的脑海中,一个个的浮现了出来。

明明可以不去在意的,但在这种心理上,魆真的是被天慕一给一步步所牵引着的。

就连自己主动去给那树姑娘递交金币的途中,甚至魆都会在怀疑自己这样的做法,到底是不是在天慕一的算计之中,因为那悠闲的眼神、那镇定的神情,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诡异了。

让他自己对自己不断地怀疑的原因,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天慕一在周围反复的骚扰,搞得魆的内心一直无法平稳下来。所以,就是不断地在怀疑,不停地怀疑。

而,刚刚白凌霄的做法,他觉得自己可以去借鉴一下。

用最粗鲁、用嘴直接的方式,来应对这个藏着计谋的家伙。

魆也自己细想过了,自己可是没有必要去想那么多的。对方的阴谋,自己何必去思考那么多呢?那些东西都不过是虚无的。或许,是自己在走进天慕一所设计的世界中了,恐怕是无法再走出来了。

既然走不出来了的话,那不如就利用别的方式,来应对一下这天慕一所设计的小世界。

“天大人,直接说吧。这位树姑娘是否是您自己故意找来的这位白公子的未婚妻呢?要不然的话,为何那白公子会说出这样的话呢?天大人,我真的想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居然能够调动起这么多人的情绪来。”

看来,这魆大人是真的不懂啊。他到现在还都以为这白凌霄莫名其妙地站出来,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什么这树姑娘是他的未婚妻之类的话。

在魆看来,那自然是觉得白凌霄不过就一个蠢货罢了,一个不知为何道理被三皇子给看上了的废物家伙而已。根本就不用去畏惧什么的。所以,他从头到尾都是在在意天慕一的,甚至以为那白凌霄站出来,都是什么天慕一在暗地里设计的阴谋。

“我想,天大人,你还是直接说吧。对于其他人,我是真的不想去管那么多。何必搞这些有的没的呢?让他们站出来,而自己躲在这儿后面看戏。天大人,我可这觉得你的性格有点阴暗啊。”

这魆的说话和样子,可以说是傲慢。

而,天慕一坐在位置上,眯着眼睛静静地观察着魆的神情。

“嚯?听着魆大人的语气,我倒是有那么一点明白了些啊。嘶,魆大人是在以为这一切都是我搞得鬼?是我让这白公子还有罗副会长以及寻大人都站出来的?”

“难道不是吗?还要让我再多询问几遍吗?如果不是天大人在坐下之前,说的那几番话,导致发生了这样的结果。不然的话,谁还能给出如此荒谬的理由啊。”

“啧,啧,啧。魆大人,我觉得你有点上头了啊。我什么时候让这些大人,站出来过啊?”

天慕一反复地啧舌,又故意挺着腰子,压着声调,故意地来反调侃着魆。

这是魆最厌恶的方式,结果又来了!

这天慕一简直就是在玩弄他。

“天大人,你难道就没有听到我刚刚说的吗?”

魆是真的有点愤怒了,皱紧了眉头,压低着身子,咬紧着牙齿,那双充斥着愤怒的眼神就是要与天慕一对视。

可,天慕一则选择以柔克刚,根本就不去在意魆的眼神。

随即,很轻描淡写地说道:“哎呀,我可真是失望啊。魆大人居然会觉得这背后都是我在搞鬼,我真的是太失望了啊。”

“哈?天大人,你又在这里胡说起来了啊。我真的搞不懂,你就不能来跟我直说吗?非得要如此,是吧?”

这魆是真的气得扯了扯嘴角啊。

而天慕一这边呢?始终都是一副毫不在意,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样子,游离在各种世界之外。

“哎呀呀,魆大人,你非得在我这里纠结什么呢?你难道真的还没有看出来吗?这位白公子是自己主动站出来的,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给他暗示什么。我之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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