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自家两位大王,居然先后被汉将诛杀,其余的板楯蛮也崩溃,纷纷向着后方溃逃,仿若脚下稍微慢了些,便也要跟着送命似的。

看着溃逃的板楯蛮,刘烎高举长槊、随后放下,示意众军原地列阵,并没有选择追击。

此一战,刘烎这边战死二十多人,伤了约七八十人,但板楯蛮却阵亡三百余人,地上重伤不能走脱的,也大约有一百多号人,其余伤者更是不计其数。

如此战绩,让准备开逃的泠苞军,也顿时惊得瞪大了眼。

这么强的么?!

这一刻,泠苞军看向刘烎军的眼神,纷纷不可遏制的出现惧怕,对于芜湖侯刘烎的战威,也有了更加直接的认识。

“君侯天威,末将佩服!”

此时,泠苞恭敬靠近刘烎,感激地拜首言语道。

“泠苞将军不必相谢,你我皆是大汉将臣,守望互助皆是理所应当。”

刘烎向着泠苞笑了笑,言道:“此时,板楯蛮溃败而走,将军何不领兵追击,如此破贼功劳必得天子重赏!”

听到刘烎的话语,泠苞顿时眉目一挑,十分感激刘烎让功。

随后,泠苞集结兵马,却是追击而去。

刘烎不管板楯蛮溃兵,泠苞却不能轻易放过。

巴西郡的板楯蛮,素来不尊刘璋号令,随着张鲁占据汉中后,更是同张鲁勾结联盟。

如今刘璋进位天子,对于板楯蛮也不再放任,这才有泠苞领军在此作战。

只可惜板楯蛮战斗力强悍,泠苞手下的数千益州兵,居然败给了这帮板楯蛮。

若非刘烎此时出现,并将板楯蛮就地击破,泠苞甚至会全军覆没。

因此,此时板楯蛮遭此大败,泠苞必然要痛打落水狗,最好就此让板楯蛮一蹶不振,然后臣服于西川朝廷。

那时候,他泠苞也是大功一件,加官进爵不可限量。

看着泠苞领军追击抢功,刘烎则下令救治伤员,随后继续向江州行进。

……

……

不多日。

刘烎便抵达江州,巴郡太守赵韪亲来拜见,这一次却比上次更恭敬,甚至奉上诸多礼物讨好。

毕竟,如今刘璋已经称帝,对益州的诸多文武,多有提拔和封赏,而他赵韪却被漏下。

这让赵韪甚是紧张,以为他本事益州军头,虽然臣服于刘璋麾下,但是并非刘璋的亲信,拥有极大的自立性。

也正是如此,赵韪同刘璋的关系,也属于若即若离。

而现在刘璋已为天子,对于赵韪而言也骑虎难下,以往他能以益州豪强身份,同刘璋进行一番拉扯反抗。

可面对天子皇帝,益州诸世家皆顺从,他赵韪又如何反抗?

故而,当此番刘璋大赏文武,而他赵韪却独独被漏下,其心中自然紧张害怕。

这次前来讨好刘烎,希望借刘烎的面子,使刘璋不要算他后账。

得知赵韪来意后,刘烎亦是简设酒宴,一面款待赵韪作为赏赐的回筵,一面在宴上连忙点头保证,道:“赵兄放心!在下必写信告允陛下,请陛下知晓赵兄忠臣,不会再猜忌于赵兄的。”

“如此便多谢君侯!”赵韪闻言大喜,向着刘烎感激道。

刘烎笑着点头,继续言道:“不过,除致信陛下之外,在下还有一计策,可助赵兄不再受到猜忌,还能使赵兄永坐江州之主!”

“啊?是何计策?!”赵韪闻言大惊,向着刘烎求问道。

“还请赵兄附耳近听!”刘烎言道。

当即,赵韪手里举着酒樽,迅速走到刘烎案前,将脑袋侧向刘烎倾听。

“只需赵兄主动献上首级,则天子又怎会猜忌呢?”刘烎轻声告诉道。

赵韪闻言不禁皱眉,心中顿时大骂刘烎,竟然在此戏耍自己。

然而,赵韪忽然腹部一痛,随即被刘烎给踢翻。

只见赵韪腰间,却出现个血窟窿,鲜血不住外流着,显然脏器已伤破,而刘烎的手中,则握着一柄食刃。

“君侯……为何……”赵韪看着刘烎,露出惊恐表情。

“你该死!”

刘烎冷笑回道,在赵韪脖颈上,补了最后一刀。

此时,刘烎之所以要杀赵韪,其实也是在为刘璋除患。

毫无疑问,赵韪是个潜在的逆臣,其坐拥着巴郡之地,甚至板楯蛮的叛乱,也可能有他在作祟。

如今,刘烎不想刘璋才继位,便因为赵韪而脱下马,他需要刘璋坚挺些,甚至能攻入汉中、关中,那样袁绍、曹操的注意力才会被吸引,扬州才能迅速入主中原,否则实在难以吞曹灭袁。

毕竟,前世看书和视频,只知道袁绍很废物,而穿越到这时代后,才知道袁绍的强大。

历史上,曹操能赢袁绍,简直不可思议,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时运所济也。

现在,曹操已经被他刘烎所坑,失了天子、成为众矢之的,那么剩下来的河北袁绍,就成了下一个针对的目标。

随后,刘烎对着帐外喝道:“来人!”

亲卫刘刚顿时入帐,正见血溅于地的赵韪,脸上也有些骇然。

毕竟,这宴杀赵韪的计划,自家将军从未提及,连他这个亲兵都不知。

“君侯……”刘刚脸上满是惊疑。

刘烎并未解释,令道:“将赵韪人头割下,然后送到江州严颜处,说赵韪暗中欲叛朝廷,本将决议将其诛杀,并有人头送予天子!”

“诺!”

刘刚立刻按令行事,将赵韪人头割下后,亲自送往江州严颜处。

此时,严颜正领兵看守城门,正见刘刚一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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