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靠四百骑的话,自然无法攻取夏口港。”

刘烎也点头认同,随即却言道,“不过,若是将城内两千守军,都带上攻打夏口港,却是极可能拿下港口。”

“啊?!”

听到刘烎的想法,庞统和法正顿时一愣,急忙言道:“如此,西陵城岂不空虚!若是城外敌军攻城,又该如何是好?!”

“你们觉得城外营垒中,却还剩多少的周瑜军?”刘烎忽然笑问道。

法正粗略一算,迅速回道:“周瑜既领兵去安陆夹击黄祖,则城外营垒所留的兵马,至少也有三千人之数,如此才能盯紧西陵城。”

“孝直所言不错。”

刘烎闻言点了点头,自信地言道:“以我之算,周瑜所留的三千兵马,绝对不是其军中精锐,因此就算只留少量守军,敌军也攻不下西陵城。”

可庞统和法正却不敢这么自信,二人彼此面面相觑一番后,齐声劝道:“主公!此举还是过于凶险,万事还是谨慎为妙。”

“若夏口港未能攻下,反而西陵城被敌占领,则此间局势不可挽回矣。”

“除非……除非将军亲自领人守城,否则西陵城实在危险。”二人最后无奈言道。

显然,二人十分敬佩刘烎,也只信任刘烎之力。

听着二人的劝言,刘烎却是大笑道:“何须本将留下守城?张任便可保西陵城安然无恙!”

“这几日守城之中,张任所领军队最是干练,无论是分配的新兵,亦或是招募的民兵,皆显露出众志成城之态。”

“故而,本将以为张任有整军之才,即便手握数百征募民兵,也可敌城外三千周瑜军。”

听到刘烎的话语,二人再次陷入惊诧。

对于张任的能力,二人也有目共睹,刘烎将守军分作四队,各自交予苏飞、张任、魏延、孟达率领,而张任对麾下士卒的统领,却是远胜于其他三人。

连江夏宿将苏飞,都对张任望尘莫及。

毫无疑问,张任有着大将之才,绝不是普通的悍将、战将,来日必可成为三军统帅、都督诸军事。

不过,虽然张任甚是出众,但西陵城关系重大,张任毕竟初露锋芒,如此重任怎敢托付?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不过,刘烎对于张任却很信任,直接下定决意言道:“勿要多言!就命张任留守城池,本将领军攻袭夏口港。”

见主公刘烎心意已决,庞统、法正二人不再多言,毕竟他们只是建策的谋士,最终拍板做决定的还是刘烎。

随后,刘烎将张任传至身前,命令道:“张任,本将欲率城中守军,出城攻袭夏口港、以断敌军退路,故这西陵城便交你留守,如何?”

张任闻言一愣,不料刘烎委以如此重任,连忙问道:“主公,不知给属下多少守军?”

“只给你两百正军,其余的需你自己临时招募城内青壮!如何招募青壮?如何编练入守军?都由你自己解决!”刘烎直接回道。

张任闻言微微愣住,恍惚间却是沉默无语。

片刻之后,张任目中露出坚定之色,向着刘烎高声保证道:“属下愿留下守城!定保西陵城安然无恙,否则愿提头领罪!”

“好!”

刘烎也点了点头,赞言道:“张任你有此决心,本将也可无忧也!”

于是,张任便被留下守城,当天夜里借着月色,刘烎率领众军出城,向着夏口港方向而去。

城外营垒的周瑜军,也发现了西陵城的动静,但是因为天色太黑暗,却并不知多少兵马出城,也不敢冒然出营追击。

而在兵马出城之后,刘烎又将亲卫长刘刚,呼唤到跟前命令道:“西陵城向东沿江而行,可直达庐江郡寻阳城。”

“刘刚,命你一人三骑,携本将兵符令信,传令庐江郡鲁肃、太史慈,让他二人速速领兵前来接应!”

“诺!”

刘刚立刻接过兵符令信,一骑三马向东逐月而去。

是夜,刘烎军快速行军,命令骑军带着炊具,先行奔马在前方,提前做好粥汤食物。

步军一路而行,到点即可喝粥而食,免去了停下造饭的时间。

就这样,次日中午时分,刘烎军抵达夏口港北面三里外,而刘烎也下令停止行军,让众弟兄原地修整,不搭营寨、不设炊灶,以免被夏口港的敌军发现。

当天夜里,月黑风高,正是攻袭良辰,只欠杀人美景。

午夜之时,刘烎亲领众军攻向夏口港,而夏口港的守军足有三千人,不过其中两千都是水军,负责守备港口的步卒,也只有一千余人而已,由周瑜麾下校尉邓当统率。

靠近夏口港之后,刘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率骑奔驰冲杀。

“杀啊!”

眨眼间,刘烎便至港口栅门前,负责守备栅门的守军,连忙拖拽拒马、鹿角,又将栅门从内用木头顶住。

而刘烎胯下的腾雾,却是天下少有的神驹,借着腾雾的战马冲力,刘烎一槊挑起鹿角,随即全力抛掷而出,猛地砸在栅门之上。

顿时,那座鹿角被砸的粉碎,而关闭的栅门也被砸开细缝,随即刘烎使腾雾前蹄跨榻栅门,终于将栅门给彻底砸开。

此时,刘烎如同嗜血的武神,持槊驱马而杀入栅门,门后的守军想要阻拦,却都被刘烎一一搠杀。

很快,刘烎身后的数百精骑,也紧跟着杀入栅门内,在刘烎的驱前带领下,众骑如同一道龙卷风,在夏口港中风卷残云般横扫。

这时候,守备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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