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你刚才听到了么?夫君称你为四夫人诶!”

吕玲绮听到门外刘烎的声音,脸上顿时变得惊诧和欣喜,忍不住对着二娘貂蝉笑道。

这代表二娘在刘烎这儿有了名分。

不过,吕玲绮惊喜的脸上,又变得有些吃味起来,同自己关系要好的二娘,居然要跟自己分享夫君,吕玲绮自然感到无比异样。

貂蝉的心思非常细腻,虽然正抱着女儿哺育,却也察觉到了吕玲绮的变化。

此刻,貂蝉的心中既是无奈、又是震惊,她无奈于自己的命运不由己,从义父王允到现在的江东刘烎,她就像是一件物品被更换主人。

而相比于命运多舛的无奈,此时的貂蝉更是无比的震惊,她本以为自今日事泄之后,自己不但回不到温侯之处,而且将成为江东刘烎的禁脔。

却不料……

那江东刘烎竟然当众宣示,直接定下了她貂蝉的名份。

四夫人。

这个称谓,不是奴婢、也不是妾室,而是指应着次妻、平妻。

将别人的侍妾,立为自己的妻室,这简直不可理喻。

就算是黔首百姓,也断然不会这么做,实在是有辱家风、有丧尊严,定然引起旁人的哗然。

而刘烎为江东少将军,他的名声更是重要无比,甚至可以左右天下局势。

但是,就是这样的情况,刘烎竟然毫无顾忌。

这一刻,貂蝉心中也极震动,更是为刘烎感到叹息和不值……毕竟,她貂蝉也不过是残花败柳,何至于刘烎这等青年英杰,为她做出这等事情来。

貂蝉低头看向怀中,发现女儿抱着自己胸脯,正用力地吮吸个不停。

忽然,貂蝉的眼前也有些迷离,不由想起刚才那江东刘烎,无比温情地抱着这个小家伙。

貂蝉不禁心中莞尔,没想到刘烎这样的猛男,居然也会有这般的行为。

一瞬间。

貂蝉明白了一切,不禁轻叹道:“人常言母凭子贵,却不想……也有母凭女贵之事。”

……

……

次日。

刘烎召集鲁肃、诸葛瑾、刘晔、徐盛、甘宁等一干将领,在寿春的袁术旧宫正殿之中,开了一场总结性的文武大会议,听取自己离开的这段时日里,淮南之地的各项成绩和局势。

“禀主公,末将依照将军临行前之令,于巢湖训练水军、疏通濡须水道,又挖掘运河将淝水、巢水连通,如今我军战船可从江水,延濡须、巢湖、淝水而入淮河。”徐盛向着刘烎兴奋地禀告道。

刘烎听着徐盛的描述,心中也是十分的满意,因为淮南的水网密集,可用人力挖掘运河连通。

通过诸条河流及运河,若能将长江和淮河勾连,那么江东的辎重和兵员,就可以迅速送往淮南各地。

如此,无论是对于淮南的重建,亦或是集结兵力攻伐,都可谓是极为的重要。

今后,扬州欲要进兵中原,也可以更加方便直接。

“文向实乃当世英才!”刘烎向着徐盛毫不吝啬赞美。

听到刘烎赞美徐盛,殿内的甘宁也很焦急,连忙随后说道:“主公!我这半年多也没闲着,庐江郡的贼寇皆被讨灭,江上的水贼也多降服。”

刘烎点了点头,却言道:“这些归降的匪寇,皆必须分散于各军,不可由其集聚一军。”

甘宁笑道:“那是当然,主公的吩咐,自不敢忘记!”

“兴霸,而今你麾下共有多少人?!”刘烎询问道。

甘宁自然不敢隐瞒,回道:“除本部两千人之外,还有七八千招降之军,全都听命于末将。”

“也就是说,你现在麾下足有万人之军?!”刘烎不禁问道。

甘宁这才顿时愣住,以为刘烎因此降怒,毕竟他甘宁只是校尉,如何能拥兵过万呢?

而且他甘宁也是水贼出身……此时拥有这么多的归降贼军,也难免不引人忌惮!

当即,甘宁连忙慌乱请罪道:“末将逾矩拥兵,还请主公降罪!”

“诶!兴霸,我怎会治你之罪!”

刘烎却是无忌而笑,言道:“你讨平收降庐江郡众贼,使庐江郡从混乱化作安宁,此乃功劳一件!”

“只是,你这麾下人数近万,却八成都是归降贼兵,此倒是有些不合时宜。”

刘烎话锋一转,继续言道:“这样吧!兴霸,封你领讨逆将军,除你本部两千兵马外,再挑选三千贼兵归伍。”

“诺!”

甘宁不敢有丝毫反对,立刻向着刘烎应道。

随即,刘烎又对殿内的步骘,高声任命道:“其余的归降贼军,全部编为辅兵之列,由步骘领怀宁校尉统率,负责在庐江郡居巢、皖县屯田。”

此时,刘烎这番言语,无疑是重用步骘。

而之所以飞速提拔步骘,也是因为此番前往荆益之时,步骘不但跟随在策仔细学习,其个人的悟性和能力也极高,完全可为一方将帅之才。

所以,刘烎才敢直接重用,将五千归降贼兵交予,这既是对步骘的充分信任。

步骘也完全没想到,主公刘烎会如此器重自己,连忙激动地拱手领命,“末将领命!”

随后,刘晔、诸葛瑾、鲁肃等文武官吏,也纷纷禀报各自的情况。

总而言之,淮南在刘烎离开的日子,没有陷入混乱无序的局面,反而逐渐恢复了元气。

“除淮南之外,中原可有何情况?”刘烎忽然问道。

这时候。

郭嘉向着刘烎禀告道:“主公!吕布同曹操又大战一场,这次吕布却取得胜利,攻下兖州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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