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虽被击败,然其撤出荆州,北逃至许昌袁术处,此未全尽其功也!”刘烎向着陈宫叹息道。

陈宫闻言却反笑道:“孙策未彻底诛灭,此恐怕于君侯而言,亦是利大于弊。”

刘烎看着陈宫,亦反问道:“公台何出此言?”

陈宫缓缓回答道:“孙策虽骁勇如其父,然却无智谋韬略,如同温侯吕布尔。”

“故孙策虽有隐患,却始终不足为虑,留之则可为隐棋,君侯兵马驻守荆州,名正而言顺。”

陈宫继续说道:“来日图谋荆州,唾手可得也!”

“公台说笑也!”刘烎摇了摇头,笑道,“荆州为楚王领地,本侯岂会图谋荆州?”

陈宫听着刘烎的回答,心中却是清如明镜,也不再固执缠言下去,只是说道:“是在下失言也。”

这时候,刘烎也对陈宫表态,直接招揽道:“公台身怀大才,能助温侯抗曹操、据徐州,若温侯对公台言听计从,本侯早败于其方天画戟下。”

“今温侯已往江东颐养,本侯又为温侯之婿,众旧部文武皆归效,不知公台可愿助我?”

陈宫似乎早知刘烎来意,此刻听着刘烎直白的招揽,却也并没有太多矜持犹豫,直接拱手而道:“君侯亲自登门招揽,若在下再拒绝的话,岂不是不识好歹!”

“陈宫毫末之辈,愿听君侯驱策!”

言罢,陈宫起身重重一礼,此为臣属拜君之礼。

刘烎立刻将陈宫扶起,大笑道:“今得公台相助,本侯如虎添翼也!”

“能为君侯效力,此如拨云见日,亦余生有愿也!”陈宫亦是应道。

见刘烎和陈宫,言行竟如此做作,郭嘉也开口道:“如此君臣相亲,难道不该浮一大白么?沽酒之人为何还没归来?!”

“哈哈哈,奉孝难怪要同来,原来是在等酒饮啊?”刘烎也不禁大笑道。

就在此时,沽酒的家仆也归来,大喊道:“酒来!酒来也!”

当即,陈宫令人立刻取盏,又端上许多果脯,直接于堂坐饮。

刘烎一边饮酒,一边向陈登言道:“公台此番应效,却正有重任托付!”

“敢问君侯有何重任?在下必竭尽全力!”陈宫亦是自信应道,如今既已答应效命,他自然不愿露怯。

而且,相比于吕布而言,刘烎的确更为人主,哪怕他陈宫年长十余岁,可无论在气势还是心性上,却都被刘烎完全给压制。

或许。

唯有跟随着刘烎效力,来日才能回到兖州之地,为挚友边让报仇……

见陈宫如此信誓旦旦,刘烎亦是开口言道:“不瞒公台,我军密探从北来报,袁绍已经剿灭公孙瓒残部,其长子袁谭占据青州,却有南下之意。”

“故本侯将回徐州坐镇,以防伪朝大将军袁绍,图谋汉家疆土徐州。”

“然徐州百废待兴,不可自给自足,唯靠淮南及江东。”

刘烎继续说道:“如今淮南虽恢复几分繁荣,但依旧还有许多地方仍不足,还需一位持重智者为治官。”

“因此,本侯欲命公台为九江太守,统辖庐江、九江和广陵三地,负责三地政事民务等,以为徐州供给盐铁粮秣,又为江东转运辎重军士。”

得知刘烎托付如此重任,陈宫手中的酒盏也停滞,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样。

在陈宫的预料中,以他陈宫的才能,或托付一郡之地,或随军为谋为将。

然而,刘烎竟封他为郡太守,而且统辖三郡的政务。

要知道,淮南三郡极为重要,北连徐豫、南接江东,属于连通刘烎势力的核心。

如此的信任,连旁边的郭嘉都没想到,这份信重的程度仅次于鲁肃。

当初刘烎托付鲁肃整个淮南,虽然给足了都督诸军事的权力,但政务和军事却还有刘晔、郭嘉分别节制。

当然,这并非代表刘烎不信任鲁肃,而是当时鲁肃治地经验不足,还不能完全独领一方。

“如此大任……恐怕难担……”

这下子,连陈宫自信的表情,也变成了犹豫不决。

“区区三郡而已,以公台之才能,何言难担大任!”刘烎却一口回道。

陈宫又言道:“可在下毕竟新效君侯,若这般就能治政一方,恐失君侯所望……”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刘烎直接言道,“若是公台恐旁人口舌,何不立下军令状?!”

“三个月内,由你暂领淮南政务,若三郡皆蒸蒸日上,各命令皆能够完成,便正式降令统辖淮南,如何?”刘烎看着陈宫问道,“如此旁人也无话可说。”

陈宫听着刘烎的话语,得知刘烎如此信任自己,也终于不再忌惮什么,终于言道:“愿受君侯信赖!在下绝不负君侯!”

“好!共饮!”

刘烎大笑一声,立刻举盏畅饮。

陈二沽得酒不多,而刘烎和郭嘉都能饮,顷刻间便将酒水喝完。

陈宫见状,立刻再次喊道:“来人!再去沽些酒来!多沽些!”

刘烎则打断道:“公台,本侯还要去趟高顺府邸,今日便饮酒至此如何?”

陈宫闻言一愣,虽然未觉得尽兴,却也只能点头。

忽然,陈宫看着刘烎,问道:“君侯去见那高顺,可是欲招揽其人?”

“正是。”刘烎并没隐瞒。

陈宫继续言道:“在下愿随君侯同往!”

“如此也好。”

刘烎也点了点头,说道,“公台和高顺曾为同袍,此番也帮本侯劝劝,这高顺性格坚毅,又有治军练兵之才,若不能招为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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