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见老伴风风火火的出去了,带着歉意说:“不好意思,她那个人就这种性格,大大咧咧的直肠子。”
袁满赶紧回答:“这样挺好的,活着不累,思想包袱不重,相处起来很轻松。”
后面的时间里,许北尧向村长询问了周免筛选出来的几个符合凶手特征的人,也了解了这几个人的基本情况。
心里有底后,三个人在村长的带领下去到了那几个人的家里。其中有两个人不在家,有个人去接孩子放学了,还有一个去干活儿了。
向村长告别后,几个沿着弯弯曲曲的水泥马路向前走着。天边的云里夹着夕阳,一直蔓延铺开到了没有尽头的远方。
乡村在这会儿变得很宁静,时光从田间河里流过,特别美好。
周免:“今天见到的三个人,你们看出什么来没?”
袁满仰着脑袋在看天上的云彩:“他们几个眼睛里都是坦荡,说话很有调理,不像在撒谎。”
许北尧:“不是他们,虽然他们力气很大,但他们没有杀人动机,而且家离王大贵住的地方太远了。
他们在家都是做着粗活,王大贵身上的伤看似很粗暴,但仔细看里面也是有很细腻的地方。在他们家我看到捆东西的绳子了,和小树林里的手法和结不一样。”
周免:“这么快就洗清嫌疑了吗?”
袁满:“也不是说洗清嫌疑,只能说再观察看看,我们明天见见剩下的两个人再说呗。”
几个人走着走着到了学校,这是一所村上的学校,附近几个村里的孩子都在这里上学。现在正处于放学时间,同学们陆陆续续从大门口出来。
有几个女孩子从三人身边经过,嘴巴里在讨论着,门口那条街上那家的发卡好看。袁满听到后,就凑到了几人跟前。
“小妹妹,你们好呀,我想问一下,这里哪家商店能买到这种发卡?”
有个扎马尾的姑娘,看着袁满手中的发卡,脸上露出了欣喜,手指指向学校大门正对面的一家文具铺:“这款是我们这里最近很流行的款式,但有些贵,我们正在攒钱买呢?”
袁满看着那家文具店,回头对小姑娘说了声谢谢,就直接朝着文具店走去。文具店一共有两间门市,一间较大的摆放着各种学习文具,另一间小的,挂着各式各样的发饰和女生爱的小玩意儿。
文具店的老板娘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你们随便看看。”
袁满找了一圈,没发现和手里一样款式:“我这种还有吗?”
年轻女孩看了看:“这种早卖光了,我们店里比较贵的发卡都是只有一个款式,你手里的在前几天有人卖走了。”
周免在一边听得激动:“谁买的,你还有印象吗?”只要知道谁买的,就可以确定那人曾经去过王大贵的家附近。
老板回答:“每天来买东西的人很多,不好意思我真记不起来了。”
心里原本的希望又落空了,天色渐晚,短暂绚烂的夕阳消失后,是漆黑的夜空。几个人只有先回警局,再整理一下思绪。
局里的食堂已经关闭了,大家在外面随意吃了饭后,就回到了办公室。
许北尧将白板上的字全部擦掉了,又重新写上了王大贵的名字。名旁边写着几个小点,一是告他入狱的人。二是村里的人,三是凶器。
写完后按照顺序问:“李大贞查那三起案子的事情怎么样了?”
李大贞坐直身体:“那老太太已经去世了孩子正在国外可以排除。第二家的小孩都长了,父母带他去了省城,就连荣市的房子都卖掉了,也可以排除。猫狗流浪站的人,在这两年间换了很多工作人员,所以需要花费时间。”
余凡主动开口:“我们继续在刀具市场查找,有朋友用了关系,打着高价回收各种造型奇特的刀具口号在办事情,应该过段时间就有消息了。
下午你不在,我找回来的新刀具让林法医看过了,可惜都不是。”
许北尧问袁满:“你去了案发现场,也在西河村逛了一圈,有什么看法?”
袁满点点头:“我看了王大贵几次入狱的案件,看了他的尸体,也去了案发现场。
我就在想几个问题,一,为什么要杀他二,为什么要添加这些伤口,三,是恨还是情绪的转移。
我觉得凶手杀害他,是在发泄一种情绪,就像王大贵杀害猫狗一样,杀人是个表面的现象,他的内心更像是惩罚。”
“我分析有几个结论,凶手的年龄应该是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他为人热情和周围的人关系不错,表面看起来是没有危险性的,可能平日里还会吃些小亏。
他应该和王大贵发生过冲突或许不满。我建议明天再问问村长,村里有没有这样的人。”
“周围几个村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命案,说明这是第一起案子,凶手他目标明确,是有针对性的在杀人。王大贵对动物所做的酷刑,最后都被用在了王大贵的身上。说明那个人知道他杀过动物,而且很清楚他是怎么杀害的。”
学北尧听完后:“我认为你说的有道理,我再来说说我的看法,我更倾向于凶手是村里的人,或者经常去到村里,也许他有亲戚在哪里,但是他还在我们所筛选的人员之外。
所以明天我们还得继续筛选一遍,我相信村长一定会知道,村子不大,熟悉的陌生人肯定有印象。明天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做,就是去学校找到那个去过王大贵家的孩子。
我们直接去问学校老师,最近有哪些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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