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呯”

两个保安被人猛踹两脚,手一松,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破口大骂:“谁呀?谁特么踢老……贺、贺先生……”

贺东宇脸如冰霜,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开始打电话。

不大一会儿,保安公司的负责人急匆匆赶来。

“贺先生,出什么事了?”

贺东宇盯着负责人,目光冷凝:“这两人,企图猥亵妇女。”

负责人的头上“唰”一下就冒出冷汗。

两个保安更是膝盖一软跪倒在地:“贺先生,这只是一个疯子,她刚才还去你家门口来着,没准是想偷东西的……”

贺东宇飞起一脚,狠狠踹在那人的胸口。

那人顿时仰倒在地,捂着胸口再说不出一句话。

负责人也不敢出声,站在一旁抖如鹌鹑。

贺东宇冷声道:“再让我看到这两个,你知道会怎样。”

负责人抹了把头上的冷汗:“知道知道,贺先生放心,他们不会再出现了。”

他揪起那两人,快速塞进车里,屁都不敢多放一个,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纪欣到现在才敢松一口气。

她抬头看着面前的贺东宇,眼睛里生出亮光。

他还是顾念情份的吧,看到别人欺负她,还是不忍心。如此,她再去求求他,他是不是就会让她看孩子一眼。

纪欣艰难地从路边的草坪里爬起来,因为身子虚弱,她走的颤颤威威。

好不容易挪到贺东宇的面前,正要开口,却先听到他的一声冷哼。

“在牢里憋太久,找不到男人了?连这样的货色你都看得上。纪欣,你可真是廉不知耻。”

纪欣以为自己听错了,瞠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

“东宇,你在说什么?”

贺东宇的声音陡然拔高:“我在说什么,听不懂吗?看来他们的话并没错,你不但贱,脑子也不好使。”

他大步往回走,从始至终没有正眼看她。

纪欣刚爬起来的身子,瞬间脱力,又倒会草地上。

远处,王姨把这一幕看清楚后,在贺东宇转身时,已经抄小路,先一步回家。

“向小姐,贺先生把纪欣救下了。”

向雪雅咬牙掐了一把手里的婴孩儿,看他张嘴大哭,不耐烦地塞给一旁的保姆。

王姨摆手让保姆把孩子抱开,这才又说:“贺先生还跟她说话了,离的太远,我没听到,但看这样子……”

“哼,果然是个贱人,都这样了还不忘勾引东宇。”向雪雅咬牙。

王姨附合:“就是,你看她刚才拉着贺先生的样子,要不是我们及时出来,没准她都扑怀里去了。”

接触到向雪雅的眼神,她识趣地收了话头,但也不忘出主意:“就怕贺先生心善手软,到时候再给她可趁之机,咱们还是尽快想办法,把她赶远点好。”

向雪雅的脸色早就沉了下去。

上次的事,让她差点暴露,外面的人不能再用,眼下只能靠她自己。

她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花草,眸子里却全是冰冷的光。

“有这个小东西在,现在把她赶远怕是没那么容易。”

王姨一听,比她还急:“那怎么办,要不把孩子扔给她算了,反正贺先生那么爱你,以后你再生一个就是了。”

这话不知怎么踩了向雪雅的痛脚,她转身狠狠瞪了王姨一眼。

王姨立刻收声,身子也不由往后退了一点。

过了片刻,向雪雅才说:“有小东西在手,就算拿住了纪欣的把柄……”

她突然计上心头。

既然赶不走她,就不能让她在外面逍遥自在。

怕她生事,不如放在身边,也好让东宇看清她如何卑微犯贱。

等纪氏集团完全到了自己的手里,贺东宇也再无法忍受她,他们就能顺利离婚。

到那时,贺夫人的位置,便唯自己独有了。

这么一想,向雪雅突然就笑了。

她把保姆唤出来,从她手里接过刚哄好的孩子。

重新在他身上掐了一把,孩子小嘴一张,又“哇哇”地哭了起来。

贺东宇进门时,孩子正哭的撕心裂肺。

向雪雅急的眼泪直掉,单手抱着他,一边晃,一边把奶瓶往他嘴里塞。

柔声哄他:“荣儿,喝一点吧,小肚肚都饿坏了。”

奶挤了孩子一脖子,可是他就是一口不喝,只张着嘴大哭。

贺东宇皱眉走过来,从她手里把孩子接过。

向雪雅顿时委屈到不行,把脸别过一旁,悄悄抹了把眼泪,却刚好都给贺东宇看到。

再转回来时,还强颜欢笑:“都是我太笨,这么久了,还没学会怎么带他。”

贺东宇并不在意:“没事,有保姆在,让她们带着就行。”

向雪雅眼睛顿时一红,轻轻吸了下鼻子说:“可是纪欣姐姐不在,荣儿的妈妈又不是保姆,他总要有依靠的人才行。”

说到这里,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掐着指头算:“东宇,纪欣姐姐是不是到了该出狱的时间了?我的天啊,真的到了,咱们都没去接她,她肯定会很难过的。”

贺东宇看她的目光里,不自觉带了柔情。

话里也对纪欣更凉薄几分:“她都那样对你了,你还想着去接她。”

向雪雅摇头:“东宇,你不懂女人,纪欣姐也只是嫉妒我,才会不择手段的。但是我相信,她肯定不是坏人。”

贺东宇冷哧:“是吗?哼,可能她要让你失望了,她就是一个十足的坏人,坏到骨子里,坏到血液里了。”

向雪雅对这个答案十分满意。

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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