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欣回了贺氏市场部。

公司的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反正他们被贺总莫名其妙骂了一顿后,又莫名其妙收到了副总的礼物。

就……挺开心的。

像这样的骂,其实可以多来一些,一月一次,或者一周一次都行。

有钱开道,他们对纪欣的态度也前所未有地好,甚至有人上赶着来跟她说闲话。

“嗨,纪总,你也来洗手间了?”

纪欣礼貌点头。

等她从厕所出来,发现那位同事还没走,且笑眯眯地对她说:“纪总,您以前是不是跟贺总认识呀?”

纪欣不想节外生枝,回她:“不认识,怎么了。”

同事两眼放光:“那一定是您做事特别好,贺总才会对您特别看重。”

纪欣皱眉。

她不想跟人聊贺东宇,尤其是在厕所里。

她洗过手,抬脚往外走,同事却不死心,也跟着出来。

一路都在叼叼:“我在公司工作好几年了,从来没见贺总对谁好过,但是对纪总您,真是格外不同……天啊,贺总他不会是喜欢你吧?”

她捂嘴做出惊讶的样子。

但实际上,纪欣一眼就看出来,她绕了那么大一圈,其实就是为了问最后一句。

只是她没有满足同事好奇心的习惯。

且,她不想在同事口中,与贺东宇再扯上关系。

“你多想了,我与贺总只是简单的工作关系,他对我也没有不同,更不会喜欢我,像他那样高高在上的人,喜欢的一定是像茶一样清醇幽香的女孩儿。”

说完,她大步往前,懒得再去看同事的脸色。

只是才走几步,就被一只手突然拉住,拽进了一个杂物间里。

纪欣刚想呼救,那人已经捂住了她的嘴。

有过上次肥男的经历,她真的要吓死了,没抬眼看之前,先一脚往对方的脚背踩去。

可惜对方比她快一步,轻松躲开。

纪欣曲腿往他那个位置顶,他干脆把身子往前一倾,将她整个人都压到背后的杂物上。

太重,而且体形庞大,纪欣的背半弯向后,身子被他固的死死的,完全动不了了。

她抬头,看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贺东宇眼底如黑潭,纪欣只看一眼,就被里面的墨色幽深吸了进去,连呼吸都变的急促起来,心脏“呯呯”直跳。

“唔唔唔唔”

她问他:“你干什么?”

然而嘴被贺东宇堵着,只能发出“唔唔”声。

他看着她,目光凝在她的脸上,带着冷意与莫测。

僵持许久,纪欣被他压的几近窒息,那人才慢慢站起身子,也松了手。

但看她的目光还是危险:“在背后说上司的坏话,这就是纪总的职业道德?”

纪欣没急着回他。

她先快速喘了口气,然后挪开脚,尽量离他远一点。

但是杂物间本来就不大,里面又放了许多东西,狭窄到只能一个人站进去。

可现在他们两人都在里面,一个人还身形高大,几乎占据全部空间。

纪欣被挤在角落里,尽量往后缩。

她努力为自己找回颜面:“贺总搞错了,我不是背后说的,当着你的面我也这么说。”

贺东宇手臂一抬,已经掐到了她的脖子处。

她感受到了熟悉的威胁气息。

但又有所不同,这次贺东宇的力气没有那么大,脸上的青筋也没有跳起来。

“你再说一遍。”他语带怒气,似乎又没真正发怒。

纪欣挑衅地问:“贺总难道不是一直喜欢向雪雅那样的?”

掐着她脖子的手突然加重,重新把她按的反弯过去。

他也倾身而上,整个人都俯到她身上。

他咬牙:“纪欣,不要以为,我把纪家还给你,就治不了你了。”

纪欣也想说话。

可是脖子被他掐住,连呼吸都开始困难,哪里还能说出话来。

只能瞪着眼睛看他。

他像一只战胜的猫,恣意逗弄落入自己圈套、将死的老鼠。

掐了她一会儿,又把手松开,甚至还用指腹在她的下巴处,轻轻摩挲两下。

纪欣周身的毫毛都竖了起来。

一把将他推开,转身往外走去。

可一步还没跨出去,身子就又被贺东宇固定住。

这次他没掐她脖子,反而是抱住了她的腰。

另一只手还捂住她的嘴。

两厢相贴,纪欣的后背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胸口。

很热。

狭小的空间里,温度陡然升高,连呼吸都是滚烫的,烫过脖颈和耳垂。

纪欣僵在原地,眼看门就在眼前,却又咫尺天涯没法用手去拉开。

她一旦开门,他们就会这样出现在外面。

万一被公司的人看到,还不知道又会说什么。

“想什么?”身后的人突然在她耳旁说,声线低沉喑哑,带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纪欣想都没想便开口:“想出去,贺总,您这样不合适。”

他的声音立马就危险十分:“你在背后说老板的坏话,就合适了?”

受制于人,纪欣此刻只能先认输:“我向贺总道歉,对不起。”

“没有诚意。”

纪欣无奈。

她认识贺东宇那么年了,见过他无数愤怒的样子,却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所以她不知道怎么应付,只能往下问:“那贺总要怎样?”

“自己想。”

纪欣想不起来,且这样被他抱着,真的浑身每个毛孔都是不自在的。

她的手心出了汗,后背变了异常敏感,每次他说话的热气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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