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着词句，尽量客观地问：“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纪欣笑着撩了一下头发：“贺总认为呢？”
这次谈话，聊了个寂寞，贺东宇什么也没问出来，而她，维持原样。
因为拿不准她到底要干吗，贺东宇也有意跟她保持距离，后面两人就没怎么说话。
不过上了飞机以后，他们并排坐在一起，她突然又主动开口。
“是我想通了，贺总这些年为我为纪氏做了不少事，我早该对你信任的。”
贺东宇不自觉身子往外撇了一点，拿眼角看她。
她的语气，她的表情，还有她说的话，再一次让贺东宇觉得，眼前的女人可能换过灵魂了。
她不是一天之前的她，也不是两年前的她，她现在又换成了一个新的人。
新到贺东宇都感觉到陌生的人。
可她很快又说：“我父母的死，我一直耿耿于怀，贺总应该能理解吧。”
她看他，眼神里带着淡愁和悲伤。
贺东宇虽对她还有疑问，这时候却还是点了点头。
纪欣接着往下说：“那个时候，事情太多太复杂，很长时间我都没理清楚，也不知道贺总说的自己清白，是不是真的。”
她看着他的眼睛，肯定地道：“但，现在不一样了。”
贺东宇挑眉：“哪里不一样？”
纪欣换上了笑脸：“因为我去过警察局了呀，我问过警察，我父母的事确实跟贺总无关，而向雪雅跑出来，你也是第一个告知我的，这就说明，你是真的在为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