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的人面前,扮演任何角色,很多男人都说得到,但并不是谁都做得到。

很多男人,一生扮演一个好丈夫都会崩人设。

两人说闹了一阵,纪欣看着项子恒把饭吃的差不多,才开口道:“你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背着身子,手里还在帮他收拾着电脑桌面。

语气很轻,像无意间随口提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而已。

如果项子恒还想再瞒下去,当成没听见就行。

纪欣只所以用这种方式问出来,也是要给他足够的空间。

她不想逼他太紧。

好在,身后的人顿了几秒,回她:“就知道这事瞒不住你,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现在也挺好的,还自由,你不用担心。”

纪欣转过身去:“这事是因为我,对不起。”

项子恒已经到了她身边,离她只有半步远。

此时手一伸,已经握到她的手腕处,把人拽到更贴近自己身边。

他因感冒,声音沙哑,加重了语气,话显的特别意味深长:“这事,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的一只手轻压着纪欣的头顶,没让她抬头,声音就从她的头顶传来:

“我跟你说过吧,我从小跟父母相处的少,长大了虽然看上去亲近,但其实是因为我听话,又好控制,几乎他们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而且聪明,不用他们说,我就能看出他们想让我做什么。”

他轻轻笑了一下:“所以他们就觉得,我是一个听话的木偶,一旦不听话,就是不好用了,要敲打敲打,可是欣欣,我是一个人,对吗?”

纪欣贴他很近,隔着薄薄的毛衣,能嗅到他身上的味道,还能感受到他的心跳。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内心应该是相当平静的,没有一点愤怒,亦没有不满。

只是语气里,带着经年久月的失落感。

纪欣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就把手环到他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头顶传来了轻笑声。

之后,她被拉开,项子恒看着她,眼睛都弯了起来:“你这个手势,怎么像安慰小朋友,太敷衍了,重来,要一个亲亲才算正式。”

纪欣已经把自己撤了出来,重新去帮他收拾桌面。

她这次来,本来是想找项子恒帮一些忙的,可是现在,事情有些说不出来了。

她慢慢把桌的垃圾捡进垃圾桶,打算一会儿就回去,至于姬家,她再想别的办法。

不过,项子恒已经从她的神色里,看出了些端倪。

他跟在她身边,一手帮她抬着垃圾桶,另一只手也去拿桌上垃圾,脸却偏向她这边。

问她:“你过来,不是突然想起查岗吧?还有别的事?”

纪欣笑了一下:“也没什么,就是最近老不见你。”

“嗯,”他没紧着问,但换了一个跟姬家相关的话题:“我听说你跟姬家的事,马上要开庭了?”

“就这两天。”

他把垃圾桶完全接过去,将桌面上最后一点东西也扫进去。

之后,拉着她去洗手。

一边洗,一边跟她说:“我知道你准备充足,但姬家也不是省油的灯,你上次说,他们家与邻国皇室还有牵连,这事还有下文吗?”

纪欣抬头看他。

项子恒立马道:“有什么话,你尽管说,我虽然用不了家里的人脉,但也是从小在帝都长大的,那边有同学朋友,也有自己的圈子,有些东西应该能帮上。”

纪欣看了好一会儿他的神色,才点点头:“那你知道姬家老爷子手上还有生意吗?”

项子恒想了一会儿,才说:“早两年有听说过,但后来就彻底没信儿了。”

他问:“你想知道这方面的信息?”

“嗯,”纪欣回道,“但是不能闹的太大,不能被他家的人知道,也不能被外面的人知道。”

“我知道了,我今天就回帝都。”项子恒说,“亲自找人去查一查。”

纪欣比他还担心:“能行吗?你要回去你爸妈,会不会找你麻烦。”

他笑了:“不会,他们现在等着我回去示弱,向他们求情,只要我不回去,他们就不会先来找我。”

父母与孩子之间发生这样的事,实在叫人开心不起来,纪欣就算自认与他关系亲近几分,也不能过多干涉,就没再往下问。

她提供了一些姬家老爷子交易的时间,没有太细,也没有像给宁剑那样,有交易的物品名称。

其实现在已经不指望,项子恒能查到更细致的东西了,能有一点意外的补充就行。

纪欣从他的小公司离开,项子恒出来送她。

一样用自己的外套,半包着她,穿过门旁那条狭窄的小路,往外面她停车的地方走。

看着她上了车,发动车子,他又向她挥手:“这事你别太紧张了,就算真有什么事,未来我也能养着你和荣荣的。”

纪欣在车里笑了起来。

车子开出去好远,才看到他转身回了巷子。

项子恒进门,就把他的两个伙伴叫了起来:“后面的事情你们跟紧点,有问题就给我电话,我要回一趟帝都。”

两人打了个哈欠:“就剩最后一遍测试了,我们今晚再跑一遍,明天中午跑一遍,应该就没问题了。”

“好。”

从这里出去,他连家都没回,直接买了回帝都的高铁票。

一个小时后,他已经在乐宁的家里。

乐宁是帝都最典型的富二代,家里钱多的能堆成山,所以他长了二十多岁,做过最大,也最持久的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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