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周的时间,纪欣的活动轨迹,基本形成定式。
周一到周五上班,早上她会起的很晚,既赶不上送儿子去幼儿园,又跟大多数上班族错开时间,差不多十点半会到公司。
晚上,她也会走的很晚,基本是公司最后一个离开的。
周末,她偶尔会与朋友,也就得谢思明,贺东宇他们吃个饭,但一定会去父母的墓地,且一呆就是多半天。
如果是下午去的,还会很晚回来。
落单,成了她的常态。
这些消息,汇总到郝美君面前时,她只冷冷的笑了一声。
“哼,想诱我出手?也太高估自己了。”
在她旁边的项泽辉,实在听不下去,出声道:“你要扩展中联,我同意,你要把那些股东们的说话权收回来,把项家在公司的占比收回来,这些我都同意,可是你为什么要跟这么一个小公司磕……”
“你同意?你有不同意的资格吗?”郝美君猛然转身,冷冷看着他,“项泽辉,你最好记住,现在在我面前,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好,我没资格说话,你有,你就一直说,我倒要看看你说到最后,能落下什么?”项泽辉愤然起身,大步往外走去。
他并不算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软饭男。
他做了这么多年执行总裁,中联通讯原本又是他们项家的公司。
公司不断扩大赚钱,是他与郝美君共同努力得来的,他当然也有他的脾气。
“我不过是,看不惯她一向的行径,在外面找些慰籍,不幸被她抓了把柄而已。”
想到这些,项泽辉又一阵阵恼恨。
到了他的这个年龄和位置,其实并不想让生活和婚姻,起太大变化,尤其是里面还牵涉着多方的利益。
他只想与郝美君维持,外人眼里的相敬如宾,至于自己挪些私事,就永远在外面就好。
“但是,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硬生生把老子的这些事情扒了出来。”
现在,他弱了一手在赦美君手里,那个女人又颇有手段。
她一边在外面经营,她是弱者,是个可怜又让人同情的女人,一边又在暗地里,牢牢控制着公司所有的权利。
别说是项泽辉了,就是那些叫喳喳的股东们,在她的手里也翻不出什么大浪。
项泽辉现在,就是一个别人口中的大渣男。
不但找小三,还在外面育有子女,不但背叛同他一路拼博走过风霜的原配,还让她净身出户。
项泽辉坐进车里,两只手捧住自己的脑瓜子,一时有点闹不明白,这大半生的,他怎么就把自己玩成这样了?
前面驾驶位上的司机,在后视镜里偷偷看了他好几次,见他一直没开口,就试着问:“项董,咱们现在是去哪里?”
项泽辉把头抬起来,眼里有瞬间的迷茫。
他还真不知道要去哪里?
现在的家,已经是郝美君的了,他回去,等于把自己置于满是针的笼子里。
外面那个女人,则在郝美君回北城时,就悄无声息地控制到自己手里。
她明确告诉他,没有她的允许,他不能去找那女人,否则,那两个孩子就得替他付出代价。
项泽辉的眉头皱了一个川字。
过了许久才问:“小项总现在在做什么?”
“他还在公司,听李秘书说,小项总最近都住在公司里。”
“哦,那去公司吧。”项泽辉说。
项子恒确实在中联通讯,不但在,还在认真地工作。
虽然他现在没有实权,只是一个傀儡,可是不影响他了解公司的近况,还有过去,及未来。
白天,他安心做傀儡,在亲爹亲妈的“扶持”下,“打理”着公司的一应事务。
晚上,他也不回去,就把自己白天做过的事,总结,然后从各个细节里推测,公司最近都在做什么,后面还会做什么。
此时,他面前摆着白天看过的几份文件,正在细细推敲。
听到办公室门响时,项子恒并未把文件收起来,甚至连头都没抬。
他住在这里,自然知道不会逃得过亲爹亲妈的眼。
但是他们能看到他手上做的事,却不会知道他脑子里想的东西。
躲躲藏藏没有意义,他就干脆大大方方。
直到那人走到他面前,项子恒才抬起头来:“项董,你怎么有空来这儿了?”
项泽辉眉头皱的更紧了:“现在连爸都不叫了?”
项子恒笑道:“不是我不想叫,是你们告诉我,在公司里没有父子,只有职位。”
项泽辉被怼住,一时虽气,却说不出话来,目光便落到了他手上的文件。
“这不是白天签好的吗?怎么还在这儿?”他问。
项子恒虚握着拳在上面敲了两下:“签好的已经送出去了,这个是复印的。”
“你复印这个干什么?”
“白天的没细看,你们就让我签了,晚上我总得补补课吧,弄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吧?像你们这样的父母,万一把我卖去非洲喂狼,我都不稀奇,但在喂狼之前,我总得知道自己是怎么去的。”
每句话里都是刺,密密麻麻往项泽辉的身上扎。
他现在就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但又有些不甘心。
咬了好几次后牙槽才道:“我从来没想过害你,从小到大,凡是你想要的,也都满足你,做为一个父亲,我并未觉得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这个时候跟我刺什么?”
项子项笑眯眯地站起来,在办公前跺步。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也极为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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