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她隔着病房的门,听到外面两个警察在谈话。

好像是她们内部遇到了什么要案,现在急需人手,要把其中的一个调回。

被调回的人说:“这里先交给你,一共就半天时间,过后我会马上回来。”

“没事,你尽快去,这里没问题的。”

简短的对话之后,其中一名看守警离开医院。

郝美君站在窗边,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加深了。

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的,就像她,现在机会不是来了吗?

半天时间,她要计划一下,怎么从这里出去。

正面跟看守警刚,她肯定不行,而且那样事情容易闹大,到时候她也跑不出去。

她要走的无声无息,还要让看守警觉得是她自己的错,一时半会儿不敢声张,还要尽量把时间拖长。

这样,她就有更多时间,走的更远,甚至离开帝都。

郝美君一直自认,自己智力超群,一般的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一个年轻的看守警,别看穿着制服,威风凛凛,但其实能见几个人呢,又了解多少人的心眼呢?哪里会是她的对手?

她很快就想到主意了,开始躺倒在床上装病。

郝美君发出的“哼唧”声,控制的很好,刚好让外面的人听到,又让人觉得她不是有意的。

果然,看守警听到里面有异动,立刻就冲了进来:“怎么回事?”

郝美君推托:“没事,警官,我就是胸口突然有些疼,我没事,应该一会儿就过去了。”

胸口疼当然不是小事,看守警立刻叫来医生。

检查肯定是要做的,她被推上病床,往检查室里推。

这个过程中,郝美君一直在观察可以出医院的路径。

到她从检查室里出来时,她颤颤威威扶病床站着,不肯再往上面躺,说自己躺上去更难受,连气都上不来。

随行来的护士,看她也能走,就没勉强。

但是在回病房的路上,她又找了新的借口,要去上厕所。

此时她们是在,检查楼和病房楼之间,也就是医院的大院里,这里也有厕所,离的却比较远。

郝美君又说的很急,看守警和护士没办法,只能陪她去厕所。

她进去时,正好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也在厕所里。

已经上完了,正在洗手。

郝美君立刻意识到,这个机会就是给她准备的。

她想都没想,一拳就朝着小姑娘的头上砸去。

那小姑娘本来就是生病,被她这么砸了一拳后,眼前一晃,人就往下滑去。

郝美君在她晕倒之后,将她拖进格间里,直接剥了她的衣服,先把嘴堵上,然后捆了手脚,扔倒在地。

之后,她慢悠悠地洗了手,这才往外面去。

到门口又猛地跑起来,慌慌张张出了厕所门,跟外面的看守警说:“我听着里面好像不太对劲,好像有小女孩儿的声音……”

那小女孩的父亲,本来就在厕所门口等待,听到这话,脸色立变,拔腿就往里面冲。

看守警自然不会见死不救,跟旁边的护士交待:“你陪她回病房,我去看看。”

他们一走,看着郝美君的就只剩护士了。

她故意磨护士,“小姑娘你先去忙吧,我走的慢,你陪我走回去得半个多小时,你事情又多,耽误不得,我在这儿等着她,一会儿出来了,我们再回去。”

护士真的很忙,每天都有数不清的病人,等着她们去处理。

她往厕所看了一眼,再看看郝美君的状态。

就这个样子,就算跑,能跑到哪儿去呢。

所以她叮嘱了她几句,又刻意板起脸来吓唬她后,就快步走开,去忙自己的事了。

此时的郝美君,已然看到了自由的曙光,她伸手就招了一个正好送病人来医院的出租。

从医院,到她去的地方,她换了三四辆车,还换了两三次衣服。

已经什么都不顾了,偷也好拿也罢,用随手弄来的钱付车费,偷来的衣服,就直接换到自己的身上。

到她一身男装,戴着一顶鸭舌帽,出现在项泽辉外养家的门口时,已经跟在医院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她淡定地按了门铃,里面的康静月还以为是自己的女儿回来了,忙着去开了房门。

乍看到外面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她愣了一下。

“怎么,不认识我了?”郝美君冷笑地看着她。

康静月反手就要关门,却已经晚了一步,郝美君已经用脚顶住门口,并且把她一起推进去。

门在她们身后关了起来。

康静月看着她,满脸惊讶和惊恐:“你不是……”

“在牢里对吗?哼,”她笑,笑的阴森可怕,“现在已经出来了。”

郝美君料定了她儿子还没下落,所以此时就拿这事威胁她:“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听我的话,不然你儿子怕是永远别想回来了。”

康静月的脸色变了几变:“他真是被你弄走的?”

“对,所以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看着眼前的女人听到她的话后,面色苍白,手脚发抖,郝美君获得无上优越感。

这就是普通的女人,提到儿子提到男人,就会紧张到发抖。

这种女人,永远都不可能成大事,她们一辈子都只配围着灶台转。

她吩咐康静月:“给我准备衣服,日用品,我要洗澡。”

康静月恼怒异常,可是却没有办法。

她的儿子在她手里,那就是她的命。

她默默去拿了要用的东西,甚至还帮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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