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左易等人都没有反应。便有人耐不住了,不忿地高声质问:“左少主此番震怒,不就是因为我等投敌的行为会害了凤城众多无辜之人吗?可你现在做的事,不也是累及无辜吗?我们的家人,皆是一无所知啊!”
“无辜?果真如此吗?”左易眯起眼睛看着跪地求饶的十几个人,寒声说道:“本少主看,不然啊。否则,你们怎么会死咬牙关,不愿坦白说出与你们同流合污的叛徒?看来,家人在诸位心中也没那么重要。”见有人想要反驳,他却没有给那些人机会,“千万别跟本少主说什么义字当头,就你们这些连祖训都可以背弃的人,又何谈情义。”
“这……”
“十几个人,竟是没有一人想说出实情,当真是有趣了。”不知何时回来的绝生,突然开口。随后,对重天恭声说道:“主母放心,柳月生几人安然无恙。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并不碍事。所以,又继续追查,前往锦家了。而且,属下也派人跟随与之一起行动了。”
重天闻言,敛起眼中杀意,却仍旧没有理会绝生。
绝生见此,求救似的看向了自家尊上。结果,只得到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顿时,在心中哀嚎:尊上这是有异性没人性了,亲如兄弟的下属都不管不顾了。
“一边呆着去,碍眼。”让绝生更加生无可恋的话,自月寒冥唇边溢出。其实,他这也是帮了绝生。不然,小东西绝对会让他就这么躬身站到最后。
果然,此话一出口,重天便眸光幽幽地瞟了一眼月寒冥。其中意味,让人一言难尽。通透是不用说了,她怎么会不懂他的袒护之意。但那抹邪肆玩味的暗光,却是让他浑身一僵。莫名的,月寒冥觉得会有些他无法控制的事情将要发生。
“尊上……”绝生还想说些什么,却不想,被自家尊上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逼得咽回了喉中。一时间,不上不下的,噎得他异常难受。
“小东西,等这些事情过去,我便将他交给你处置,可好?”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月寒冥毫不犹豫地将绝生卖了个彻底。开玩笑,他这是明摆着呗牵连了好吗?若是不能妥善解决,他也会跟着倒霉的。既而瞪向始作俑者,“若本尊娶不到你未来主母,绝生,本尊便送你去宫里做太监。”
绝生徒然一抖,莫名地感觉腿间一凉,便条件发射地夹紧了双腿,一点一点小步蹭到重天身侧寻找庇护。虽然未来主母给他的感觉也很危险,但至少不会让他断子绝孙。
“你最好离本座远点。小心本座让你‘永垂不朽’。”说着,重天便意味不明地瞥了一眼他身上的某个位置。
“噗……”月寒冥将口中茶水喷了出来,瞬间憋红了一张俊脸。看着重天的目光,明明灭灭,说不出的意味深长。
而因着重天此番说话并没有压低声音,以至于会客大厅的众人都听清了她的豪言壮语。顿时,都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皆是瞠目结舌地看向重天,眸光中溢满了惶恐不安,心想着之前没得罪这位大人吧。
绝生更是瑟瑟发抖,心道:未来主母如此彪悍,比尊上还狠。尊上起码还给他一个痛快,一刀切了倒也干净。可未来主母这是要生生的折磨他,就像倾国美人脱光了衣服放在他眼前,偏偏他只能看不能吃,这不是要让他欲火焚身憋屈死吗?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也。”不知不觉间,绝生竟是将心里话低喃了出来。
若有所思地睨了他一眼,重天却是并未理会。而是转头看向左易,“阿易,锦家之人可在这里?”
左易点头,抬手指向一个穿着深紫色锦袍的中年男人,“这位便是锦家家主,锦义洲。”
重天顺势一看,便想起这人先前还挑拨众人去怀疑红家和欧家。不由玩味道:“这位倒沉得住气,之前还表演了一出贼喊捉贼的好戏呢。”而后,又点出了在座众人中的十来个人,“既然各位不愿主动站出来,本座便亲自请你们。”
见他们又要反驳,重天却没了与其对峙的兴致。“本座是一名药剂宗师,其实让你们说出真话很容易,不过是一瓶药液的事情。所以,各位请慎言。别让本座忍无可忍,变成一瓶毒药灌下去可就不好了。”轻轻挑眉,虽然面上不显,语调却略有些不耐,“本座因为你们这些跳梁小丑,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
“好不从实招来!”六长老闪身立于大厅中央,扫视一圈被重天点过的人。显然这些人的心理素质要更好,面上虽不自然,神色却不显惊慌。
“我等又无错,有何可招?”一道洪亮清朗的男声响起。
众人遁着声音看去,发现说话之人竟是那锦家家主。
“无错?”低声轻喃,重天很是无趣地睨着他,却是说了一句牛马不相及的话,“本座饿了。”
其他人一脸茫然,而左家人却是懂了,顿时风中凌乱。左易更是掩嘴轻笑,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无奈中带着满满的宠溺,很是温柔。
“你说什么?”锦义洲不明所以地看向重天,完全不懂她在说什么,又有什么深意。
“小天是在告诉你,她饿了,懒得与你废话。”左易淡淡地解释了一句。
刹那间,所有人都悟了。不由在心底咆哮:你饿了,你厉害!这理由太强大了,他们竟然无言以对。这边是所谓的,有实力就任性。
重天在众人还未回神时,闪身至锦义洲身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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