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老五看到孟翰朝他走过来时,他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虽然孟翰只是一个小辈,可刘老五对孟翰的态度却是十分恭敬。

尤其孟翰过来时,刘老五明显感觉到自己兄弟看过来的异样目光,大概是没有想到,他们这个一事无成,已近中年的弟弟,竟然会和孟家的人结实。

思及此,刘老五挺了挺腰板,他朝着孟翰点头:“你找我?”

孟翰的确是来找刘老五的,他生性多疑,不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孟翰也是孟家兄弟几个中,最爱研究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现在早已经改革开放,其他兄弟更是将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抛之脑后,坐生意的做生意,教书的教书。

孟翰眯了眯眼睛,还没有开口,刘老五就已经出声道:“借一步说话。”

孟翰理所当然的点头,跟着是刘老五去了一处偏僻阴潮,并不起眼的角落里,院子里人多,没有人会特别注意他们这边。

孟翰已经出声:“刘先生,你在找我们孟家的人?我们孟家除了家姐在安城之外,并没有其他女眷在这里,不知道你找的是?”

“不在安城?”刘老五吃惊的瞪着眼睛,他前些日子遇到的季安宁,那是什么?

他愣了几秒,处了几个本家,知道他们以前的事情不多,尤其现在,正是打击封建,本就是极为避讳这样的事情,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姑娘,如果不是孟家的人,不可能知晓这么多,还将这样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揽。

刘老五惊诧的看了孟翰一眼,也算是在给自己解释着:“可能是你们孟家的分支吧。”

分支?

孟翰已经蹙了眉头:“刘先生,看来,你是碰上了什么人,而且我看你的态度,是十分确定是我们孟家的人?你也知道,咱们这一行,还是小心谨慎些好,我是怕有人在败坏我们孟家的名声,要是因此再牵连了我们孟家……”

刘老五明白孟翰的意思,他们本就都谨慎,明面上,都有各自的身份,何况他们自个也不研究那些阵法,现在这个年代,哪里还有什么污秽的东西,都是些老祖宗传下来的说法,保不准就和那些古籍神话一样,只是传说罢了。

刘老五沉吟着没有说话,孟翰就已经又一次出声询问了:“刘先生,你怎么知道她就是我们孟家的人?”

刘老五压低了声音,“她自个说的,再说,她手里有你们孟家的东西,红布包包着的东西,孟少爷,不用我多说吧。”

刘老五也不说,反正没有碰上季安宁,反而和孟翰搭了话,这点也够在自己兄弟面前长脸了。

刘老五同孟翰虚笑一声,就侧身离开了。

被留在原地的孟翰,面色严肃,瞳仁一点点的收紧。

他行事一向小心谨慎,那红不包,除去早之前送给过孟微一个之后,他就只做了一个。

正是他拖季安宁转交给孟微,后来又兜兜转转回到孟翰自己手里,再之后……

孟翰眯了眯了眼睛,再后来,他又送给季安宁了。

孟翰只觉脑门一凉,难不成是季安宁知道了什么?孟翰忽然觉得自己将那个红布包送给季安宁的确有些冲动了。

听刘老五那意思,季安宁是冒着孟家的名,打探了不少,很有可能,季安宁已经知道了那红布包的用处,甚至知道了孟家的底细。

其实知道也没有什么要紧,祖传东西,这点无可厚非,只是需要他们屏除,不再动用研究也没有事情,可偏偏那红布包现在就在季安宁的手中。

孟翰沉着张严肃的脸,原先从对季安宁的好奇研究,现在忽然变成了担惊受怕。

季安宁的男人顾长华一直在升任,和上面又说得上话,一旦季安宁将这红布包的事情捅了出去,孟翰不敢想象后果。

孟翰根本没有想到,季安宁会知道这么多。

是他疏忽了孟微口中对季安宁的评价,孟微说她很聪明,原先孟翰不信,现在……

孟翰并没有吃饭的心思,他蹙着眉头进了正房,礼貌的与赵青瑛笑了笑,“姐姐,你出来一下,我有些事情和你说。”

孟微闻言,如蒙大赦,她坐在赵家姐妹身边,本身就不舒服,可赵清欢左一句孟姐姐喊着,右一句孟姐姐叫着,孟微根本没有办法脱身。

现在得了孟翰的喊声,她立即起身,出了屋。

“怎么了?”孟微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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