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考试的那几日,好像那时候的季安宁是有点不对劲,而且考试后就直接离开,没有再见到过她。

霍海婷无奈的叹了口长气,心里觉得有口气憋着,使不上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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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宁挂羚话,金秀梅随口问了一句:“安宁,谁打来的?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学校的一个同学,没什么事情,就是随便的问候几句。”季安宁浅笑。

挂科的事情,没必要告诉金秀梅。

免得金秀梅又拿这个事情,反正补考的事情,季安宁能拿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