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我是真的分不清楚这两个哪个是人,哪个是鬼了。

我的目光看向那群阴兵,只见它们也都一个个的站起身来,面面相觑。

“能分辨出来吗?”我问道。

那群阴兵也摇了摇头,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正当我想要让红衣女鬼出来把这件事情解决时,却突然听到了里屋中有响动声。

就是那群孩子们所在的方向!

我当场愣了一下,也来不及顾及那两个老大爷是人还是鬼,快步的走进了里屋。

难道这间屋子,是有另一个人存在的?

那个人可能不是王二狗,但目前我还不太确定。

当务之急,还是要先解决这种声响的事情。

我把目光放到了衣柜里,开始翻箱倒柜的寻找着,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找什么,可能是那个人的藏身之处?

床底下,也是空的,只剩下两个纸团,我把它们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两个红色的字迹。

“灵”、“子”。

正当我收好纸团时,里屋的门突然关上了,重点是,现在没有风,也就是说这门是自己关上的。

只留下两个老大爷在门外!

“谁关的门?”我喊了一声,随即拿出令牌,想要让阴兵过去看看。

只不过他们的面容一个比一个呆滞,没有任何反应。

而门外,也没有任何人回应。

“有人吗?”

我轻手轻脚的靠近门边,耳朵趴在光滑的木门上。

夜晚的村子里还是很安静的,哪怕发出一声尖叫,整条街道的人都能听见。

很显然,外面那两个老大爷,其中一个必然是鬼魂!

只是很可惜,我没有听到门外传来任何声音。

我尝试着推开大门,实在没有办法后,这才拿出了桃木剑,一下子砍断了门上的链条。

目光打量着外面,只见那两个老大爷都没影了,木桌没有变,挂钟也在原来的位置上。

终于,我的目光放在了正门口的地面上,那里有一串黑漆漆的鞋印,大体看上去像是泥土,空气中还有一股海鲜腐烂和饭菜发霉的味道。

这鞋印踩得很深,一直延伸到了黑洞洞的茅房里。

我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抄起桃木剑就小心翼翼的接近着那处地方。

对付那个鬼,应该是足够了。

我远离着茅房,贴近了对面的墙壁,一步一步的接近那处黑暗。

“你是谁?”我突然停下了脚步。

“哦,我是老大爷请来维修茅厕的工人。”

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身的迷彩服脏兮兮的,脸色蜡黄。

他冲我笑了笑,露出了满口的大黄牙,上面还沾着两片菜叶。

这样一个人,在午夜十一点多钟,出现在老大爷家里茅房里。

他的身影隐藏在黑暗中,看身高大概有一米七二左右,给人的感觉就是消瘦,营养不良。

也包括他那有些泛黄的头发。

“你是怎么进来的?”

更让我有些在意的是,院子里的大门已经锁了,难道眼前这个男人还是撬门进来的?

“门没锁,我就进来了。”中年男人说道。

“不可能。”我一口咬定了,没好气的跟他说:“现在,马上离开这里!”

老大爷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却突然出现了一个自称是维修茅房的工人。

任谁都会觉得奇怪。

我让开了一条道路,指着大门的位置。

很难想象,如果我不在这里,他会做些什么。

眼前的中年男人听了我的话,没有动作,反倒是脸上露出了笑容,问道:“你确定?”

他说话的尾音是很奇怪的,总是往上翘着。

听起来不是很舒服。

“确定,现在马上给我离开!”

“好吧,但愿你能够活下来。”中年男人无奈的摊了摊手,踩着大皮鞋啪嗒啪嗒的走了出去。

在经过我身边时,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有一股油漆味,那种味道比较浓重。

门被推开了,在我的注视下,他一瘸一拐的离开了这里。

走到了院子大门旁边,我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门锁,通常用铁丝或者其他尖锐物体开锁时,上面都会留下痕迹。

但是很显然,门锁还是这个门锁,大门也还是这个大门,没有任何划痕。

“走的很干脆。”

这是我脑海里蹦出来的一句话,没错,那个看起来营养不良的中年男人,一举一动都很平常。

完全没有任何的紧张感。

就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

因为我在平常会经常关注一些新闻。

就像国外的一栋别墅中,主人在清晨做早餐时,刚好碰到了一位流浪汉在家中的冰箱翻找食物。

再根据调查,发现这位流浪汉已经在那栋别墅中住了三年的时间,在这期间两个人都是住在一起的,但是那位报警的主人却丝毫都没有察觉。

当然,也不要过于以概偏全。

等等。

难道那个男人进来,就是为了引走老大爷的?

这个想法在我的脑海里一发不可收拾。

突然,我想到了一件事。

是眼前这个40码左右的漆黑色脚印给了我一种启发,那种感觉就像抓住了真相的尾巴。

在那个中年男人离开这里时,说了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

“好吧,但愿你能够活下来。”

当时正在气头上,所以我并没有注意这句话里的意思,他是在为我担心?还是在威胁我?

说实话,我有些担心了。

我发现我做了一个最错误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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