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月初,天空没有明月,只有星疏,在宫中的平乐苑,衣着大成服饰的金发女子,坐在庭园里看着一个宫女战战兢兢的站在自己的廊道中瑟瑟发抖。

“你以为就凭借你几句话,就能在我的手里获得好处?”

“大...人...奴婢真的没有骗你呀。”

“没有骗我?”

金发女子坐在廊道的端口处,撩起衣服,袖长白皙的双腿刚好可以触碰到水面,用脚轻轻的划着水面,很是悠然。

“大人明鉴啊!奴婢真的没有骗你,奴婢这就再去宫宴中在为大人去找张家的那位七小姐,这次定然不会失手。”

这个宫女吧就是先前在小七座位旁边等待的那位,听着滴水的声音,一滴滴的掉在水潭之上。

那位金发女子开心的说道:“你看这一许清水怎样?”

此时的这一许清水在烛光之下,映衬成红色,还是不知道是他问本来就是红色。

宫女看了看自己一边的两具尸体,咽了一口口水,说道:“大人,奴婢真的没有骗你,我是真的收了钱,要带张家那位七小姐来这里的。”

金发女子淡淡的说道:“那,张家的七小姐在哪呢?我怎么没有见到她和你一起来啊?”

“小姐,你只要再给我一个机会,我的定然会从前边将她给您带来!”

“带过来骗我?我可不知道张家的那个七小姐张的什么样子。”

金发女子缓缓起身,双足在水中被染成半红色,让人心惊胆寒。

“奴婢冤枉啊,大人,大人不要杀我。”

金发女子走到这个宫女的身边,说道:“我有没有见到什么证据,你就不要再想骗我了,我已经让人去那边看了,根本没有说你说的什么张家七小姐。”

“好了,玩着没有意思了,把这些人都处理掉吧,哦,对了,若是我的妹妹从回到宫中,就让我妹妹去别的宫去找我,这里可不能住人了。”

忽然出来两个全身穿着盔甲的人,将一柄大剑举过自己的肩膀,“遵命。”

“希望主可以饶恕我的罪过,这个宫殿以后定然会有主的福音降临。”

那两位全身盔甲的人,还没有等到金发女子走远,直接便将那个宫女处死。

在这宫中,她有着绝对的生杀大权,即使是那位皇帝陛下,也不敢说个不字。

“现在的世界真是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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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抬头仰望着那块匾额,“慈宁宫”

终究还是来到了这里,这里的宫中廷卫才算是多了起来,不想刚才一样,一路走来,除了必要的巡逻卫队,就是一些路过的公公宫女。

这座慈宁宫的守卫简直到了令人汗害怕的地步,五步一哨,十步一岗,全然不是过分的比喻。

“呦,这不是张家的大丫头嘛。”

张莉站在宫门之外,先是向着那位站在门口的公公施了一礼,“候公公好。”

“咱家应该给你施礼才对,你这样子要是被太后娘娘看了去,又要以为是我办事不利了。”

“公公说哪里的话,说不知道的您和宁女官是慈宁宫的两大宝,若是惹了太后生气,绝对是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失了分寸,绝对和您老人家没有半点关系呀。”

小七听着两人的话语,显然张莉对这位候公公的态度不胜对待张宁女官的那般亲昵。

“今儿个张家的大丫头来这慈宁宫是为了?”

“这不今日宫宴,也是刚刚脱身,便想着带着家中的姐妹探望一下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她老人家可还未休息?”

“嗨,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太后娘娘她老人家今天怎么没有早早的休息,非要一直等着,原来是盼着你们张家的几位姐儿来啊。”

“那劳烦候公公进去通报一声?”

张莉说完从衣袖当中取出一个长条礼盒,递给候公公,说道:“这次进宫也没有为您老带什么东西,这点儿小礼物,候公公还是要收下呀。”

“这...张家大丫头你这可就小看人了啊。”

候公公义正言辞,变现出极度的不满,将那小礼物推了回来。

张莉陪笑道:“公公您这就和我见外了,这些都是我们做晚辈的一点儿心意。”

候公公终究还是点了头,喜洋洋的说道:“既然张家大小头,这么有心,咱家也就不客气,若是推脱下去,就要伤你一个小姑娘的心了。”

“就是就是,还是候公公懂得我这小心思。”

候公公将那小礼物收入自己的衣袖,说道:“那咱家就去院里通禀一声太后,张家大丫头你就先找个地方坐着等一下吧。”

“哎,麻烦候公公了。”

“这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这都是我这些下人该做的。”

候公公清了清嗓子,招来两个宫女吩咐道:“你们两个可是要好生招待好两位小姐,若是发生了别的事情,我要拿你们试问!”

“喏。”

张莉带着小七在慈宁宫的院门外的亭子等着,他倒是斥退了身边的两个宫女,只是让她们在亭子外等着就好,而后便是坐在了小气的身边。

“大姐姐我们不用等我其他的姐姐吗?”

“等啊,为什么不等?”

“那等那位公公通禀完,我们就要进去了,还怎么等?”

张莉晃了晃手指说道:“这你就不懂了。”

随后张莉附在小七的耳边说道:“这个候公公是个王八蛋,每次有人来求见太后娘娘都要一刻多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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