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七小姐到了。”

玲儿说完这句话,将门推开,带着小七进入屋子。

进入房间看到了正在从椅子上站起来,想要迎接过来的小七。

月轻衣正在看一本书,大概是一本账目。

“小七,你来了。”

小七点了点头,“我应该没有打扰到轻衣姐姐你吧。”

月轻衣牵着小七的手,走到了座位上,说道:“本来是不想要打扰你的,只是有些事情要告诉你。”

“什么事情?”

“有了莫言和钉宫的下落。”

小七心一紧了,不敢问他们在什么地方,只是问道:“他们还好吗?”

月轻衣点了点头,直接说道:“很好,还让人带了话过来。”

小七的安心下来,装作一点儿都不在意哦了一声,“什么话?”

月轻衣走到自己的桌子边,拿起了一封信,交给了小七。

小七接了过去之后,看到上边的字体,正是莫言的字体,长吁一口气,并没有拆开。

“莫言前辈还有那位钉宫大师,昨天到了你们张家的封地一趟。”

小七没有打断月轻衣的话语,只是安安静静的做了一个倾听者。

“他们在张家的封地逗留了片刻就走了,单单留下了这一封信,让人过来交给你。”

小七没有说话,月轻衣也只是坐在了小七的身边,不再说话。

“我哥哥呢?”

小七似乎已经两天没有见到张彪了,好像自从那天和他说了自己的遭遇之后,就没有再见到他。

“公子出门去了。”

月轻衣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不过小七怎么看,她都不是担心,而是一种抱怨。

“小七,你找公子有什么事情吗?若是方便的话,可以告诉我,我可以替公子为你将事情做了。”

小七摇了摇头,“若是没有什么别的什么事情了,我就回去陪着雪怡去了,她一个人,我有些不放心。”

月轻衣尴尬的笑了笑,“既然如此,小七你就去陪着雪怡吧。”

“我这里还有一些事情要做,我就不送你了。”

“玲儿,代替我送下小七。”

小七说道:“那轻衣姐姐您忙。”

月轻衣现在还在处理着淮凰府的事情,张彪的一去不知道去向,直接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月轻衣。

如今的局势对张家不妙,但是月轻衣更想要让这些人都团结起来,对抗来自于外边的压力。

月轻衣揉了揉额头,这种动脑子的事情,真是又劳身伤神。

淮凰府,现在却是一种诡异的和平,仿佛一切与外界格格不入。

整个成国的硝烟战火,都没有在这里有任何的存在,俨然成为一个国中国,百姓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虽然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淮凰府就成为了成国的一块飞地,虽然这一块儿飞地,现在并没有和成国的京城有任何的联系。

围绕在城国附近的几个州府势力,并没有想过对这里动手,

除了先前武安郡有一个自大狂,组织人手进攻过淮凰府,而全军覆没之后,就更加没有人想要对这个地方动什么歪心思。

于是这里就成为了一个诡秘的和平时期。

小七又和前几天一样,又重新守护在雪怡的声旁。

张家封地一处祠堂之内。

“爷爷,为什么不让我去将妹妹接过来?妹妹在那个人的手中,我总是有一点觉得奇怪。”

“你七妹妹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让你不去,自然是有我的道理。”

老人向着祠堂的牌位,行了大礼,将香插在香炉之中。

回首对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年轻人说道:“别在那里说个没完没了,过来给祖先敬香。”

“是。”

男子一扫脸上的阴霾,结果旁边下人递过来的香,做了一遍,刚才老人做的事情。

老人凝望着祠堂里边儿供奉的牌位,在最下边的一个角落处,视线停留在这个地方。

上边写着“张家第九代家主张逸致之灵位”。

这一位老人便是曾经的毅王张逸辉,而那位青年便是张烨然。

“爷爷,既然小七那里有您的打算,那为什么昨天莫言爷爷来的时候,您为什么没有将他留下,而是放任他离开?”

“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放任他离开?”

张逸辉的反问让张烨然有些不知所措,他自己不知道,才会问张逸辉提问。

看着一脸懵的张烨然,张逸辉唉声叹气的说道:“要学会独立思考,有些事情不要指望别人教你。”

张烨然脸上的郁闷神色更甚,每次别人让他独立思考的时候,他就会陷入新的迷茫。

究竟什么是独立思考?为什么要独立思考?独立思考究竟是什么?

“有些事情你自己心中要先有一个答案,然后再去询问,带有目的性的询问比你一个人听别人如何说,会更快的理解。”

“你可明白我在说什么?”

张烨然懵懵懂懂点了一下头,没有想到张逸辉直接摇头叹息。

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个人,他们从祠堂出来,准备回到院中。

“爷爷,莫言爷爷他们难道也是,和黄升荣爷爷一样,是要去追随自己的心中所想了吗?”

张逸辉转过身看一眼张烨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并没有将话说出来。

“有些事情,其实懂得太多也不好。”

张逸辉前后矛盾的话,更是让张烨然有些摸不着头脑。

张烨楠苦笑一声,慢慢的追了上去,从京城一路而来,事情发生的太多,张烨然总感觉自己的脑子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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