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梗着脖子说道:“嘿嘿,用木枷锁上俺容易,但要开枷时可就难了。”

“哦?”

侧着头躺在地上的校尉看不到高敖曹狰狞的神情,还在自顾自地放着狠话。

“唰。”

高敖曹拔出刀来,顺着木枷一刀砍断校尉的脖子,大好头颅咕噜噜地滚落在地上,被高敖曹当球踢,沾满了灰尘的同时,鲜血也画出了一副可怖的图画。

高敖曹狞笑了一声,对郑严祖道:“这又有什么难的?来,郑兄,继续。”

郑严祖也是哈哈大笑,对于他这种高门大阀出身的人来说,死一个校尉算个屁,之前也只是顾及刘贵才没有发作罢了,高敖曹正是做了他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