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说出了三个字,是他怎么都想不到的一个名字,“鬼见愁。”

“你不去找他,却让我去找他?”黄金屋的脸上闪过一阵迟疑,眉头紧跟着拧巴了起来,“还是说,你来找我,根本就是为了让我去找他?”

荼蘼却有些哭笑不得,“你问我?你好意思问我?”

他想起了上次和白玉飞一起做的局,鬼见愁的反水确实有些坏了规矩,可面对那么多的银子,一个人不管怎么做都应是情有可原的,“我想不到的是,一个背叛过你的人,你还要用?”

“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两码事。”

对于做人和做事,她向来都划得太清,所以在很多人看来,她没有人性。

可谁又真正知道,不近人情,才是对一个人最大的人情。

“他得罪过我,所以我不见他,至于这笔账,迟早有一天要算的。可是他也同样有这个能耐做事,人尽其才,物尽其用,本就不该浪费一丁点,所以我才让你去找他。”

“那我要分他几成利才算好呢?”

荼蘼伸出了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却不说什么话。

“一成?”黄金屋迟疑,一成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可是对于鬼见愁这样的身份来说,未免有些少了。

“不,是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