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一年来的种种,每当她决定去做什么事,他说要与她一起的时候,她都是拒绝的,一次都没有,即使是像他这样厚脸皮的人,也会感到失落。

“你是想说,最有可疑的人,往往才是被冤枉的?”

“随你怎么说。”他已不愿再去辩驳,“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只是把所有存在的事实摆在你面前,把所有的可能列举出来,结论你自己下。”

“这倒叫我为难了。”

荼蘼的脸上还是挂着不以为意的笑容,笑眯眯地又推向了忍冬,

“你看呢?”

忍冬却看向了从不发一言的胡阎,“不是还有一个人没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