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别墅,可要比自己那电梯房还要敞亮,只不过张扬也没有仔细看观赏。

进别人家里,眼神乱瞟可说不过去。

“孟婶儿,沏壶茶,你俩坐吧。”卫宁坐下沙发,示意张扬和林小楼两人也坐。

“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吧。”张扬说道。

林小楼轻手轻脚的把箱子放在身前的桌子上。

这玩意可是珍贵的紧,虽然不知道是啥,但是卫宁需要的东西,绝对很贵重。

“卫导,验下货吧。”张扬笑道。

“你小子,还说我说话像是非法交易,我看你就是那黑帮头子身边收钱的小弟。”

卫宁笑着指了指张扬,拿起一旁的水果刀就要拆箱子,紧接着微微皱眉,放下刀,用自己腰间的钥匙挑开了缠绕箱子的胶带。

打开纸箱,只见那一道金光乍现……咳咳,那是林小楼的想象。

箱子里放着的,是几件衣服。

虽然没有金光乍现,但确实也闪着金光,件件古服饰上都绣着缕缕金丝线。

卫宁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件衣袍,九只大小不一的金鸾在阳光的照射下,栩栩如生。

“真正的蹙金绣!还有着已经快要失传的古针法,这就是我想要的!”卫宁眼神热烈的来回打量这件衣袍,赞不绝口。

张扬接过保姆孟婶的茶,笑道:“卫导,咱们提前可说好了,蹙金绣我给你找到了,试戏名额,我要一个!至于衣服,费用你可要自己出!”

用24k纯金的黄金,提炼成丝,再把金丝当线,用绣法一针针绣在衣袍上,不算这功夫,就是成本也不是一般人付得起的。

卫宁直接无视了张扬的话语,啧啧称奇的看着手上的衣袍,“这是戗针和擞和针,技艺可称奇啊,小子,这位刺绣大师能引荐一下吗?”

“我老家的一位高人,对方性格怪异,不见得愿意搭理你。”张扬笑道。

卫宁点点头,也没有再追问,“啧啧,也是,有本事的人都有脾气,放心,钱我过会儿打给你,但是以后的成衣,我每一件也都要过目,原来说好的,女主试戏名额给你留一个,剧本早已经给你了,下周三下午两点,也就是五天后,万宇迎宾楼,过时可不侯。”

“要的就是您这句准话,那卫导,预祝我们即将合作愉快。”张扬哈哈一笑,举起茶杯示意了一下。

“我可没说女主角就给你了,这话说的,也不怕闪到舌头。”卫宁摇头失笑。

“我可是对我的演员有信心,那好,事情既然已经谈妥了,小子就不待了,给您老省省茶水。”

事情都已经敲定,张扬心里的石头也算是落地了,剩下的,就看柳箐她自己的本事了。

“你不留下吃个饭?”卫宁道。

张扬指着落地窗外的太阳笑道:“卫导,这点可是刚过午饭没多久,你这挽留的借口可是有些生硬。”

“滚蛋吧,你小子嘴就不该长。”卫宁笑骂着撵人道。

张扬笑笑也是毫不在意,能够把事情利索的办下来,嘴再贫也可以和其拉进关系。

如果事情多次都办不下来,嘴巴再会说,也不见得招人待见。

被“撵”出来的张扬,开着小破车,载着林小楼在卫宁的失笑的目光中离开。

“有意思的年轻人。”

十天前,这个年轻人,开着长时间没洗,车身脏到家的小轿车,全城堵了自己三天三夜,宛若一条疯狂的狗仔。

最终不胜其烦的卫宁,只好和张扬坐下来聊了聊。

“你要的东西,我能找到!”

这是两人第一次面对面坐下之后这个年轻人的第一句话。

“哦?你觉得我需要什么?”

“服饰,不,是真正的古代衣袍!符合天付良缘时代背景的衣袍!准确一点,是古刺绣!”

三天,卫宁所有行程全部被张扬尽收眼底,这个导演基本跑遍了全城不论是有名还是没名的手工衣袍作坊。

“我要的是金缕衣,需要的是蹙金绣,而且绣技和针法要求颇高,你能找到?”

“能!”简短而又力的一个字。

“半个月的时间够吗?”

“十天!”

“你要什么?”

“一个名额,女主角试戏的名额!”

“可以!”

所以,就在张扬休假离开公司的时候,卫宁就在圈内放出了重新选角的重磅消息。

这也让杨惠燕基本要帮潘颖拿下的角色,瞬间飞了。

“扬哥,你什么时候拿下了卫导戏里的角色,牛批啊!”

“幸运,碰巧罢了,而且还只是试戏名额,不是稳拿。”张扬淡然一笑。

确实是幸运,他找的刺绣高手,就是自己姑妈的老师。

名气虽然不显,但是手艺和技法是没得说。

在这具身躯的记忆之中,小时候他就亲眼见到过姑妈的老师,用蹙金绣短时间内在一张手帕上绣出栩栩如生的青鸟。

这次回家,其实就是拜托自己姑妈给自己和她老师搭个线。

那位刺绣大家也是给力,把压箱底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人家的绣技从古时候就一直传下来,据说还是古代大家族之后,祖上传下来的黄金就够吃好几辈子的。

一人主绣,其余八个弟子帮忙辅佐,短短七天,完成了那件九鸾金丝衣。

其余的几件,都是那位大家原本的作品,经过一些改线和衣袍修改,完全符合卫宁的需求。

而张扬唯一需要付出的条件,就是帮助老太太完成一些愿望,把古刺绣的技法,传播出去。

当然,卫宁给的钱,张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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