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抓到了吗?

对不起,老大,没有。

废物,一群废物,要你们有什么用,平时玩的时候比谁玩的都嗨,一到办事情一个个都跟饭桶似的,你让我怎么跟上面的人交待。

大哥,那个人已经受伤了估计跑不远,我们会加派人手去树林里好好找找。

你个受伤的人你们都抓不住你们还能干什么,我养你们还不如养条狗,都杵在这干什么还不快去找,到时候别怪我废了你们。

明天,有一个重要的酒会,你们三个都要去,谁也不要缺席。

父亲,应酬这种事你跟大哥去不就好了,明天我还有事情。

你除了吃吃喝喝还有什么事要做。

以烈刚想反驳,被母亲一个眼神瞪回去了,韩以杰看着架势,自己想窝在家打游戏的计划泡汤了。

一顿饭吃完大家个回个屋,韩夫人进了以烈的房间,劈头盖脸的就问,以烈,刚刚你父亲让你去酒会你怎么不去?

有什么好去的?无非就是喝喝酒聊聊生意。

就是因为谈生意你才要更要积极的参加,酒会上都是一些商界大佬,还有跟我们合作的生意伙伴,你要多多接触他们才是,不要整天想着吃喝玩乐。要学着管理管理公司,现在公司除了你父亲掌管,还有就是你大哥,你再不上心,公司以后就要归你大哥了。

老妈,你胡说什么啊。

我胡说什么了,你大哥他本来在美国待的好好的怎么回来了?还不是想跟你和你弟弟以杰争夺家产,你们再不努力以后公司全归你大哥,你们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老妈,你不要整天有被害妄想症好不好?他是我们大哥,怎么会干出那样的事?

怎么不会?亲兄弟明算账,到时候谁还认你们哥哥弟弟的。你大哥刚回来就积极工作帮着你爸处理各项事务,你爸也经常单独找他谈话,什么事都跟他说,我这个做妻子的,作为一个后妈,他都从不把我放在眼里。你看这么多年了,他有叫过我一声母亲吗?

你是我和以杰的妈,是大哥的后妈又不是亲妈,他不叫你妈,很正常,要是我,我也不会叫一个陌生女人妈的。

什么叫陌生女人?我们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二十里面……韩夫人喋喋不休说了很久,韩以烈不耐烦走来走去,韩夫人就一直跟在后面不停的说不停地说。

妈,我要洗澡了,你要进来说吗?

臭小子,好好跟你说你不听,韩夫人没办法只好离开了。

今天上课前让我们起立就为副校长的默哀三分钟吧,每个上课的老师都要让我们为副校长默哀。

副校长究竟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啊,突然就倒地身亡了。

那天不是你们都在场吗?副校长在给你们上课,你们当时就坐在第一排没发现什么异常吗?

并没有,当时课上的好好的,老师揩了不少油,小豆的手都被他摸过了。

哎呀,大师兄你别说了,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恶心,浑身不自在,我想在比以前爱干净多了,每隔一段时间我就想洗手,感觉很脏,每次想洗掉一层皮才好呢。

副校长真的是……色……啊!

小豆已经牺牲自己鉴定完毕,百分之百纯色狼。

不过,你说异常我到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事?就是老师看了大师兄的手后……

看了大师兄手!?怎么了?他连我们大师兄的豆腐都敢吃?

当时我的手被老师抓着不放,大师兄出面帮我解围,让老师帮她也看看手相,结果老师看到他的手后就立马像变了个人似的。

是吗?大师兄的手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老师看完大师兄的手突然感觉好像很害怕,眼神也变了,立刻放下什么也没说就开始回到讲台开始正经的上课。

大师兄的手?小吴小张拿起我的手左看看右看看,摸过来摸过去,扳扳我的手指捏捏我的皮。

啊!痛!

没什么毛病啊!就是一只普普通通的爪子啊!

滚滚滚!

该不会副校长真的看出你是一只妖猴了吧?他一看到你的毛毛的爪子顿时没了好色揩油之心,所以吓得回到讲台继续讲课,怕你打死他吧!

大师兄,你不会在手心写了什么或者藏了什么故意提醒或者警告老师不要胡作非为吧?

没有啊!我什么也没干,我当时是打算这么做的但是还没来得及准备,老师已经被我吓跑了。

你们大白天这样议论刚去世的副校长不太好吧,就不怕晚上来寝室找你们啊?坐在我们旁边的八戒好心的提醒我们,我们四个上课讲话老师已经朝你们这看了好几遍了。八戒不是我们班的,是我们隔壁班的,我们专业一样但是研究方向不一样,有些课程是一样的,所以偶尔会在一起上课。八戒,跟我们玩的最要好,正好我们宿舍四个人,大师兄,师傅,帅马和沙师弟四个称号都有主人了,就差一个八戒,就可以组成一个team去西天取经了。我们四个正思考着怎么把八戒这顶帽子送出去,没想到这个时候阿慧敲门进来借作业抄,我们四个会心一笑,阿慧感觉不妙想拿到作业就跑,最后被我们关在了阳台,直到她肯戴上八戒这顶帽子,有时候我们感觉我们四个挺丧心病狂的,越丧心病狂我们越浪,哈哈哈。一开始,阿慧是拒绝的,我们叫了好几个星期,最后众人皆知,她也就习惯了,帽子戴着戴着就习惯了,现在叫她本名她都一时反应不过来。

对了,你们明天下午有空吗?我这边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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